书接上文!
却说蟑螂兵将五岳搬来,要说是哪五岳,各是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五岳之后,蟑螂兵又将三山搬来,要说是哪三山,各是黄山、庐山、雁汤山,足足八座山峰齐聚头顶,压的下方小妖喘不过气,小胆的吓破胆,神弱的吓跑魂,章道人道:“三山五岳,不知哪座合你胃口!黄山如何?”章道人一指,撑着黄山的蟑螂兵突然变成泥丸,黄山无了支撑,自由坠落,长庚道:“此处乃是圣母洞,难道你就不怕压到了金鳞圣母?怪罪与你?”章道人手指脚下道:“我等已经触发这‘天机盘’上的结界,伤不得圣母洞。”言语间,黄山已压在长庚肩头,他奋力一顶,黄山应势飞出,黄山刚走,嵩山又至,长庚又顶,如此这般,顶了八下,章道人道:“你能顶走,我就能搬来!看你顶的快,还是我搬的快!”
眨眼间,蟑螂兵又将三山五岳搬来,长庚暗道:“这厮真是麻烦,三山五岳乃大地灵根,我破坏不得,需想些法子,让他搬不得山。”思念至此,他捻诀念咒,变出八个分身,各自背起一座大山,腾云驾雾就走,来到各自山脉,归于原位,随后变作魂痴真人,在地上踩了三下,喝道:“山神何在?”须臾间,从地下飘出一股青烟,化作一个老头,一看长庚仙风道骨,拜道:“上仙有礼,唤我何事?”长庚道:“你是哪处山神?”山神道:“我乃嵩山山神!”长庚道:“好一个嵩山山神,玉帝封你仙职,让你看管嵩山,你却让嵩山被妖精抗去,砸我肩头,若非我怕坏了大地灵根,未下狠手,否则非毁了这嵩山不可,走……走……快随我上天庭找玉帝说理,告你一个失职之罪!”山神忙道:“上仙息怒!上仙息怒!我这就用定山锁锁住嵩山。”他自怀中取出一串黄锁,往空中一拋,变作金光,刺入嵩山底部。山神道:“山体已锁死,任谁来了也搬不走,上仙不妨试试。”长庚运用搬山之力,去起嵩山,果然不得动弹分毫,长庚道:“你既然锁了山体,就不再追究罪责,但日后需要多加看管,休要再被他人利用,危害人间!”山神道:“谨听上仙教诲!”长庚道:“那我去了!”随后分身化作了一股青烟,其他七个分身,也如这般将三山五岳锁死。
且说天机盘上,长庚用分身抗走八山,章道人笑道:“抗走又能如何?我还能搬来。”心念一动,让蟑螂兵又去搬山,只是过了一会,回来的蟑螂兵头上空空如也,大为诧异,心道:“我这搬山之功,次次都灵,怎地这次失灵了?”正自寻思,长庚默念《伏妖经》,掌心生成金圈,打中章道人颈部,章道人脖子一紧,变作原型,原来是一只蟑螂精。蟑螂精急忙求饶:“大王饶命!求求大王放我一马,日后甘为犬马,报答大王不杀之恩。”长庚道:“身为四害,怎能饶你,快快领死。”他自蟑螂精手中收回绝仙剑,挥剑就斩,一剑将蟑螂精的背脊刺穿,毁了蟑螂精妖丹,谁道蟑螂精也会逃生的法门,化作一股青烟,向西方飞去。
赢道人一看二将先后战败,已生惬意,他忙飞回圣母洞去请圣母,却被长庚堵在门口,道:“休要逃走,吃我一掌!”赢道人哪敢去接,拔腿就跑,眼看长庚紧追不舍,心知逃也无用,于是扭了扭屁股,突然转身,猛地一抬,在后背射出一根红针,长庚躲闪不及,正中长庚掌心,长庚低头一看,手心多了一个红点,那红点虽说不大,却奇痒难耐,一时间,长庚的右手犹如烈火灼烧,又如蚂蚁钻心般疼痛。
赢道人见此笑道:“刘长庚啊!刘长庚!量你本领再强,还不是栽在了我手里。”长庚脸色一阵通红,一阵铁青,道:“你这厮对我做了甚么?”赢道人道:“你中了我的花蝇针,一盏茶的功夫,若无解药,就会化作浓水而死。怎样?投不投降?若是投降,跪下来叫声爷爷,我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将解药给你。”长庚面如死灰道:“时间足矣!”赢道人不解道:“甚么时间足矣?”长庚道:“一盏茶的时间,足矣取你性命!”赢道人笑容扎然而止,道:“杀了我,你不想活了?”长庚冷笑一声,道:“吾乃混沌妖体,百毒不侵,区区蝇毒,能奈我何,我只需运功,便可将毒液逼出。”他两手一合,将功力运到掌心,只见一道紫血喷出,已将花蝇针逼出,解了针毒。
赢道人见此,转身就跑,长庚哪会让他再逃,他默念《伏妖经》,掌心生成金圈,劈头盖脸就打,一掌将金圈打进赢道人脑门,赢道人只觉脖子一紧,现出原形,原来是一只花蝇精,那花蝇精还想挣扎,用嘴上的花蝇针去叮咬长庚,被长庚一掌震断。
随后他夺回花蝇精手中戮仙剑,举剑就刺,将花蝇精斩的七零八落,只是他没在意花蝇精体内虫卵,被劲道弹飞,随风飘走,四散而落,有的落入粪坑,有的落入水沟,有的落入腐肉,有的落入烂菜,自此千载,繁衍后代无数,危害人间千年。
且说长庚先后除去三将,见舒道人与黑熊精斗的正凶,默念《伏妖经》,掌心生出金圈,向舒道人身上一丢,舒道人只觉脖子一紧,现出原形,原来是老鼠精,黑熊精见此,举棒就砸,打的老鼠精脑袋开花,一命呜呼。只是长庚并未察觉,老鼠精已用最后一丝妖力,将“鼠潮吞天阵”丢出,最后落入人间,每逢秋收之时,便会产生鼠潮,祸害庄稼,遗害千年。
正是:
圣母洞内四害聚,灵子长庚显神威。
蝇蚊鼠蟑逃生天,祸害人间数千年。
预知后事如何,静待下回揭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