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地府之行,天罗地网阵
凤都死亡的那几人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那些人每天都在为了生计奔波,这样的人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
也正是这样的人最好成为这些鬼物的目标,这些人的失踪不会引起很大的影响,除非他们的亲人知道他们在与否,其余人根本不关心。
如果是来凤都谋生的,那么更不会有人关注,亲人不在身边,谁又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呢?
鬼物也是有些许灵智的,在他们没有壮大之前当然不希望被引起关注啦!
现在摆在夕瑶面前的就是把这个鬼物解决了,不然不管是地府也好,是人间也罢,都会受到其害,到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我们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他一直潜藏在忘川的河底,吸收着怨气,还有他的灵魂被有心人遮掩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的灵魂,导致他就这般一直的存在着,直到这张婚书的出现,我们才发现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有了这么一个存在。”楚江王简单的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夕瑶眼眸深了深,看着眼前这个说不出是什么的玩意,脑中划过一抹思绪,“凤都的那个和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换句话说,他们是两种存在,他这次出来应该是和那个半人半鬼融合的,而他们需要姜流烟,应该是她的血脉,所以他们必须要有她为引才能完成最后的结合,是与不是?”
楚江王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夕瑶,他没想到尊者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他只是简单的说了只言片语,她就能把事情猜测的清清楚楚,也难怪老头会派她下凡。
虽然她是魔尊,也是后头才上的上界,但本事真的不能小觑,不然也不会从那个地方杀出一条血路,哪怕手上沾满了魔血,也依旧成了上界的香饽饽。
这些思绪都在一瞬间,被猜中心思的楚江王讪讪的点点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尊者,确实如尊者所猜测这般,这也是我让白无常拿着那张婚书找你的原因。这些事情不解决,始终是个大隐患,你也知道上界的意思的。”
“流烟的生辰八字那人是怎么得到的?”
生辰八字这东西古人看的特别重,尤其是皇室之间,生辰八字这东西千万不能轻易告诉别人,这是连着一个人的命理的,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拿着生辰八字就能害人。
“稳婆。那个稳婆不小心翘辫子了,成了这人的点心,然后你懂的。”
夕瑶楞了楞,对,只有稳婆知道出生之人的时辰,那么稳婆的灵魂被他给吞了,稳婆前世的记忆也间接的被他给知晓了,那么能得到姜流烟的生辰八字也不难了。
忘川河里的怪物灵活的转动着脑袋,在这寂静之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夕瑶大喝道,“白无常,把他带出去。”
夕瑶也没想到会碰到这般情况,显然这时候萧玦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了,相反他身上的阳气会成为鬼物攻击的目标,一个弄不好小命就丢在了这里。
“好。”白无常一把拉过萧玦,开启地狱之门,在门开启了一个小缝隙的时候,就把萧玦给一脚踢了出去,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怕节外生枝。
萧玦被一脚踢出了地府,看着眼前黑漆漆坟墓,他知道他已经回到了凤都的郊外,看了一眼眼前的环境,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回去驿站等主子,也好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燕皇。
怪物木纳的看了一眼开启又关闭的地狱之门,张开血呼啦差的嘴巴,哈喇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一双怪异的眼珠子布林布林的看着几人,“嗷呜……”一声朝着几人冲过来。
鬼物看到楚江王的姿势有些怪异,他开心的咧嘴笑了,笑的是那般的开怀。
夕瑶也注意到楚江王的异常,连忙问道,“你这是受伤了?”
“不碍事,小伤。”楚江王没有细说,这时候也不是细说的时候。
既然他说了不碍事,夕瑶也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鬼物惧怕阳光,可地府阴森森的,少了一个可利用的环境。
夕瑶想到红色婚书上的时辰,必须尽快解决了才行,不然在人间的那个半人半鬼依旧可以让姜流烟履行那段婚约。
虽然夕瑶在姜流烟的身边留了小麒麟,鬼物不能近她的身,但是婚约一旦成功,这些都晚了,所以只能速战速决。
夕瑶手中掐了一个诀,嘴里念动咒语,大喝一声,“去。”只见一道揉眼看不见的金光朝着鬼物而去、。
楚江王也抽出腰间的武器,迎着鬼物而上。
双面夹击,可是鬼物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害怕之色,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那张没有脸皮的脑袋上,嘴巴一张一合间清晰的吐出,“小,菜,一,碟。”
“靠。”楚江王气的骂娘,这是刺裸裸的挑衅啊,居然把他和魔尊的攻击比喻成小菜一碟,这让他怎么忍受。
“尊者,咱能忍?这也太嚣张了吧?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呢?”楚江王一边发动攻击,嘴里也是没听过。
夕瑶无情的翻个白眼道,“你这嘴都不停,你不觉得累的慌?”
夕瑶从袖筒里拿出八张符纸,以指代笔轻轻在空中一挥,顿时八张符纸悬空漂浮,同时飘到八个方位。
东方震位、南方离位、西方兑位……八个风水位上都出现了一张符纸。
楚江王眉尾上挑,天罗地网阵,尊者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啊!
嘴上也不忘的吧的吧的,“尊者,您实在是全能啊,这天罗地网阵您都会,您就说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楚江王一边说一边祭出自己的本命武器,召唤水蛭。
一大堆水蛭闻声而已,它们目标精准的往怪物身上招呼。
看着一只只狰狞的水蛭,怪物嘴角一歪,仰天嘲笑出声,似乎在嘲笑楚江王。
当这些水蛭跳到他的身上时,他还不当一回事,嘴角依旧洋溢着冷讽,可当这些水蛭开始啃噬他的身体时,那种从灵魂传来的疼痛让他“哇哇哇”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