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战场初显神通
而另一边的护送粮草队伍冒着风雪到了边疆。
他们看到了难民大叔所说的十七八岁的孩子们正在拖着疲惫的身体作战,在最前面打头阵的就是他们的父亲—南初。
虞枫他们说不震惊是假的,因为八年前陪他们闹的男子现在却是这幅狼狈样子。
那边的军队还在混战,仿佛敌方主将看到我军即将就要撑不住了,他在大喊:“兄弟们,撑住一口气,只要攻破西北大军!京城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啦!”
众将士也像打了鸡血,西北大军很快就撑不住了。
虞枫三人眼中风云翻涌,戾气显于脸上。
虞枫从怀里掏出符咒,说:“虞司,你该懂的!”
虞司也一改往日的嬉笑,变得不苟言笑,眼中杀意弥漫,咬牙切齿道:“明白!”
虞易命令所有的黑衣人掩藏好粮草,随他们助西北大军一臂之力。
黑衣人领命,藏好粮草,组成十人小队,凭借诡异的身法游走在敌军队伍中,所到之处,皆是尸骨。
虞易拿着炎凰刀率先冲向前,紧随其后的就是虞枫和虞司。
敌军被这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气得头晕目眩,但还是问道:“你们是何人!?”
虞枫冷笑,说:“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但你实在要问,我只能说,我们是来杀你之人!”
“黄毛小子,也敢大放厥词?”
虞易开口了,说:“那就看看我们这些个黄毛小子是怎么把你的队伍搅得鸡犬不宁!”
说着,拿着手里的炎凰刀柄拍断了一个小兵的肋骨,虞枫随即在他的背后贴上一道黄符,喊着虞司,说:“虞司,到你啦!”
虞司从怀里拿出玉笛,运轻功,提内力,站在青竹尖上,吹了一首离魂调。瞬间那些士兵像是个提线木偶,纷纷像是丧失了自己的意志,跟着离魂调其中的曲意开始攻击身边同一军队的人,有些人躲之不及,中了招。
然后就像瘟疫蔓延全军,很快除了早就死掉的人,只剩下堪堪几百人护着敌军主将。
敌军主将慌了,最后时刻想着能不能把对面三个人拉拢过来。但这注定是要失败的。
“三位英雄,你们帮他们,不如帮我们,如果您三位能帮我们杀掉他们,我将启禀我国皇帝,等夺得天下,就封你们为异性王,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可好?”
虞易笑了笑,好像一幅被说动了的心思。西北大军慌了,副将问南初,“元帅,您说这三位小英雄会不会临阵倒戈啊?”
南初看着他们,笑了笑,肯定道:“不会!”
副将不明白元帅为什么敢这么确定?
南初像是明白了他的心思,带着隐约的骄傲解释道:“因为他们是我儿子!”
副将的脑子出现了一秒钟的宕机。好吧!他现在敢确定他们三个不会叛变了,他们老子还在这儿呢!
就在敌方主将以为说动他们,刚想大笑的时候,就听到虞易那宛如杀神的声音,他说:“是么?但是我不稀罕呢!”
敌将惊讶于他们的不识好歹,就看到虞易反复摸索着炎凰刀的刀柄,笑意不达眼底,冷漠地说了句:“我要你成为我炎凰刀下的第一个亡魂,也算不亏待它了。”
敌将头一次感到死亡离他这么近,但他仍然死鸭子嘴硬,说:“你们只是黄毛小子,我还真不信,你们真敢杀我?我是我国皇帝的国舅!”
虞司冷笑,说:“马上你们国家都是我们的了,我管你是不是国舅?就算你是皇上,你也得死!”
虞枫表示赞同。
虞易瞬间就像一只离弦的羽箭,躲过众多傀儡,将炎凰刀抛出去,炎凰刀瞬间插上了敌将的脑门上,几个士兵想趁此机会拿枪捅向虞易的胸腔。
说时迟,那时快。虞司和虞枫瞬间到了虞易的身边,踢开了虞易身边的士兵,黑衣人出现,几刀就解决了这些个累赘。
南初看着三个孩子,眉宇间满是骄傲之色,看得副将周围满是柠檬酸。
兄弟三人看到刚才南初拼死抵抗那一幕,打心里接受了这个便宜父亲。
三人来到南初面前,单膝跪地,说:“儿子来迟了,父亲恕罪!”
南初扶起他们,说:“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
随即又想起什么,问道:“你们娘亲可安好?妹妹可安好?”
虞枫无奈心想,“果然一有闲心就问娘。”
“娘亲妹妹都挺好的,先回营帐,我们再跟你说。”
“好!”
众人回到了营帐,受伤的士兵送去军医那里疗伤,虞枫他们跟在墨染身边也学过不少医理,药理。自然也去帮忙了。
南初打了一仗,身上有好多的风沙尘土。让留守营帐的士兵烧些热水,他要好好洗个澡来面对儿子。
而此时的兄弟三个正在伤兵营治疗伤兵呢!
其中还有几个黑衣人。
虞司把黑衣人的夜行衣剪开,血肉模糊的腹部让虞司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伤已经超出他的治疗范围了。
不过虞枫是受了墨染的真传的,虞司让虞枫过来给他看看,“哥!过来!”
“怎么了?”
“这黑衣人腹部受了重伤,我没能力治疗。”
虞易听到是黑衣人,放下了手中的纱布,让军医来包扎。
等他到了黑衣人面前,看到黑衣人的脑袋上全是冷汗,腹部在一缩一缩的,血不停地往外面冒。
虞枫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他能接手的,更何况这里的条件太差了。
虞枫现在只能给他止住血,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
虞易良久才问了一句:“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虞枫闻言看向他,回了一句:“有。”
“那就治!”
“这里不行,我也不行。”
“什么意思?”
“迅速回京城,找娘亲。”
“什么?”
“难不成你忘了,娘亲早在我们小时候就展现了超高的医术手段。”
虞易考虑良久,南初进来了,他说:“去!”
虞易回头看到父亲已经整理干净,又是八年前的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可是前线?”
“前线没事,你的人是为了我军里的人受的伤,如果没了,那我就真的寝食难安了。”
虞易不好说什么,思虑良久才说:“我留着,其余全部黑衣人护送暗三回京城,找我母亲虞兮,她看到你们,自然会给暗三医治。”
众黑衣人单膝跪地向虞易等人辞别,驾着一辆马车,骑着马在三天之内赶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