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原来是个铁憨憨
虞兮是懵的,下意识把南初推开,南初本来是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但是被虞兮一把推开之后,他也有些疑惑。
虞兮对着南初疑惑的目光,有些羞赫,只能尴尬地笑笑,“抱…抱歉…”
南初看着虞兮,只能咬着后槽牙笑着道:“没…事…”
孩子们发现,爹爹和娘亲自从刚刚从屋里出来后就一直是一幅逃避的状态,两人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男孩子们吃完早饭就好去上学了,南初主动开口道:“枫儿,司儿,小易,爹送你们去吧!”
虞司疑惑道:“难倒爹不在家陪娘吗?”
虞兮本来是在喂小歌儿喝粥,听到司儿提到自己,主动解围道:“没事儿,爹爹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多陪陪你们吧!”
“就是!”
虞枫也没说什么,只是冷淡道:“走吧。”
虞枫只是自顾自地说完就离开了。
虞司和虞易只是沉默地跟在大哥后面。
南初回头看了一眼母女三个,微微笑了一下,虞兮也刚好抬头,看到了刚才那一幕,有些愣神,随即也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角。
南初跟在孩子后面去了学堂,虞兮想起刚才的笑容,心里就像是浸在蜜罐里一样,甜甜的!
虞兮想起之前在山里打的兔子还在空间里的冰箱里面冻着呢,再不出来估计就要冻成冰渣了!
虞兮把空间里的几只野兔子弄出来,烧了一锅热水,把兔毛从兔子身上褪下来,完整的兔子皮剥下来,再用剪刀把毛剪下来,砍了根木头,自己上手削了大半天,才削出个勉强像回事儿的。
虞兮把兔子毛放在热水里洗毛,去除杂质,消除异味,再把浮毛给剔出来,把它一根根钉在木头上,再用铁皮进行固定。
虞兮看着这东西虽然丑,但还是比较顺手的,正想试试,就看到有一双大手从自己的手里拿过自己才做好的刷子,一看是南初。
才发现已经到了晌午,孩子们都已经下学回家了。
他正一脸嫌恶地看着这把刷子。语气里也满是嫌弃:“这是你做的?”
虞兮听他的语气有些不舒服,就同他怼了起来:“怎么?不服气?”
“一个女儿家家的,非要做这种东西,做的又不好看,做它干什么?”
虞兮被他气红了眼:“你…”
说着把手里的工具甩在他的身上,进了屋子。
南初一脸的疑惑,回头看向虞枫他们,耸耸肩表示“什么意思”,虞枫则是冷笑,回了屋子,虞司则是可怜地看着父亲,摇了摇头,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随后也进了屋子,只有虞易在回屋之前,看了眼父亲,好心解释道:“娘亲第一次做这些东西,只是为了我们可以更好的生活。”
随后看了看南初的全身,不屑道:“而你,光吃不做,娘亲除了照顾我们,还要养着你,你还这般说她!简直没有男子担当。”
虞易说的直白,说完之后也是挥了挥衣袖,看也不看他一眼,回了自己的屋子温书去了。
南初则是当场愣住,“自己的话难道真的说重了?”
南初似乎是真的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悄悄跑到虞兮的窗前,看到她坐在床边偷偷地抹眼泪,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骂自己。
南初苦笑,“看来还真把她惹生气了。”
南初走到门外,躲在一颗巨大的桂花树下,拿出口哨吹响,一个身穿平常衣服的健壮男子向南初行礼,“主子。”
南初点点头,“去兮儿的姻缘店定一桌席面,抓紧送来!”
男子没有多问,道了声“是”就驾着轻功离开了。
没多久,男子同一个长相白净,四肢修长的男子,准确来说是男孩儿,就连声音也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儿,但实际上人家也二十岁了。
两人双手都拎着食盒,等走到了桂花树下,健壮的男子学了声鸟叫,南初应声而出,道了声:“送到院子里。”
两人点了点头,把食盒送到院子里,没有多做停留,和南初说了声,就离开了。
南淮,也就是那个看着很小,实则很大的男子不再绷着那幅严肃的面容,而是好奇地搂着南睿的胳膊,“睿哥,主子那是什么情况啊?还让我们去定席面,主子何时这么谄媚了?”
南睿看着南淮搂着自己的胳膊,宠溺地笑笑,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南淮的胳膊,“你什么时候这么多管闲事了?”
“哎呀,我就是好奇吗?”
南睿刮了刮南淮的鼻子,无奈地回答道:“看来主子已经喜欢上人家姑娘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有主母了!”
“真的?”
“我骗你做甚?”
“那太好了!”
“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南淮撇了撇嘴,“主子从小性情孤僻,没有人能受得了他的脾气,好不容易喜欢个姑娘,还不允许我高兴了?”
南睿宠溺地笑了笑,“允许,允许!你做什么是我不允许的?”
“那还差不多!”
南淮高兴了,也不和南睿开玩笑了,两人拉着手离开了。
而另一面,南初捧着从姻缘店定来的南瓜紫米粥,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做声,南初自作主张地将门开了条缝儿,往里面偷看,看到虞兮坐在桌前,手里在画些什么?
南初以为虞兮在写信做最后的告别,准备离家出走,有了这种意识的南初,吓得手上的粥都差点掀了,开门有些踉跄地闯了进来,还没等虞兮让他出去,就看到南初没有任何停顿地朝自己冲来,就在虞兮以为他马上就要撞到自己的时候,南初把她写的纸夺来,看都没看就往自己嘴里塞。
虞兮被南初的迷之操作惊得一愣一愣的,当她看到南初吞纸由于咽的太快,纸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就快窒息的时候,虞兮眼疾手快,端来茶水,掰开他的嘴把水灌进去,但是纸太大,吞了一半没吞下去,虞兮只好忍着恶心,把吃了一半的纸从南初的喉咙里拽了出来。
南初被拽的眼眶微红,颇有一副美人垂泪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