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穿成五个反派大佬的后娘

虞歌棋艺好

  虞兮请的十全老人已经到了前院,此刻正在往这里赶。虞兮让她们不要闹了,十全老人来了。

  就在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满头银发,身穿锦服的老奶奶进来了,脸上满是笑容。这十全老人要找上有老人,下有子孙,容貌品德皆是顶尖的人。

  由此可见,虞兮对他们的婚礼是上了心的。

  十全老人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贺华,开口就是吉祥话,说:“新娘子真俊俏!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嫁给如意郎君!”

  贺华被说得红了脸,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贺华的脸红得不知道几回了。

  大家发出善意的笑声,其他丫鬟也要去外面拦新郎,就不在这儿凑热闹了。后来虞兮也要去外面招呼宾客,这是真的嫁女儿的场面了。

  最后只有三位小姐在里面看着十全老人为贺华梳妆。

  当穿上婚服的时候,贺华就是最美的那一个,打扮好了的贺华坐在床边,隔着纱帘,殷切地期盼着郎君的来临,过了没多久,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传了过来,虞易,虞淮,虞枫还有虞司都陪着谢白迎亲来了,不能输了面子啊!

  在来到虞宅大门的时候,新郎的队伍被拦住了,好些人都笑着不让他们进去,谢白无奈地笑笑,虞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唉!差一步就能抱到美人归了!”

  谢白表示自己也是很难过啊,虞易嫌弃地瞥了眼虞司,随即转头看向门口拦着的人,问:“说吧,怎么才肯我们过去?”

  拦门的是二姐虞恋,之间虞恋傲娇地站在门口,后面站了好多的丫鬟小厮,仿佛只要他们敢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虞恋拿出三张字条,对着迎亲队伍说:“这是三首催妆诗,作对了,才能进去。”

  这是虞司的专长,也没有什么好胆怯的,放言道:“放马过来!”

  虞恋递给第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

  虞司看了看上阕,思索了几番,写下下阕:

  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虞恋有些诧异地看着虞司,像是没料到他能写得这么快。

  随即又递上第二张字条。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

  接下来就是轮到虞枫来写下阕了,虞枫也没多想,就写下了下阕:

  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三首催妆诗完成了两首,最后一首,虞恋指名道姓让谢白来完成。

  谢白有些紧张,虞易拍了拍谢白的肩膀,以示安慰。

  虞恋当众说出了上阕: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谢白几乎是在虞恋说完,就接了下阕:

  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这是贺华最爱的一首催妆诗,曾经他们在村子的河边就听到了这首催妆诗,当时贺华就说:“如果她成亲的时候也能有这首催妆诗该有多好啊!”

  当时他就记在了心里,而贺华只是想逗逗他,难为他还记得。

  当丫鬟把大门口的消息传进来的时候,贺华内心说不感动怕都是假的吧。

  新郎的人已经闯过第一关,按照承诺,虞恋让出位置,供谢白等人进去。

  谢白等人来到了虞淑的院子,站在院子门口的自然是虞歌,虞歌是朝廷唯一的女官员,实力自然不可小觑。

  虞歌让出位置,请他们进去,倒是把谢白他们给吓了一跳,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几人交换了眼神,走了进去。

  虞歌把他们带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上面刻了围棋棋盘,虞歌执黑子,戏谑地看着他们,说:“下赢我!”

  虞枫倒吸了口凉气,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震惊。

  虞枫说:“歌儿对棋术很有研究,就连那棋待召在她的手里都占不了半分便宜。”

  听完虞枫的解释,其他人都惊讶地看着虞歌,虞司更是抱怨道:“歌儿,这不公平!棋待召都打不过你,你还来欺负我们?”

  虞歌指了指谢白,说:“新郎手上的薄茧怕不全是练剑的茧子吧?估计是还有棋茧。”

  谢白行了礼,说:“多年没碰过了,怕是有些生疏了。”

  虞歌无所谓道:“无妨,我只是为了多拖你一段时间,好给你家娘子和我家妹妹多些相处机会,以后怕是见得少了。”

  谢白凝噎,他很想说:“所以你就在这儿霍霍我,是吧?”

  谢白终究还是忍下了,看来还是怕惹怒娘家人吧。

  虞歌请谢白坐下,两人开始暗里的较量。

  棋子你来我往之间,杀机弥漫,稍不注意很有可能就会全军覆没,虞歌以一子深入谢白内部,若谢白阻挡,那么虞歌就会以另一条路直捣黄龙,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挡。若他没挡,此刻便是他的死期。只是死得好看难看罢了。

  谢白摩挲着棋子,不知道如何取舍?而虞歌一点也不担心,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抚摸自己头上的簪子。

  就在谢白颤颤悠悠地想要落子的时候,估计贺华怕是等急了,虞歌发现出来替她探风的虞淑,虞淑可怜巴巴地看着虞歌,示意她少难为他们!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说:这是贺华的意思。

  虞歌无奈摇头,在谢白即将落子之前,虞歌毁了整个棋局,说:“你的妻子在那里等你。”

  说完,就不管他们,自己独自饮茶,还夸赞道:“这茶色清茶却香,倒是不错的好茶。”

  谢白起身,擦了擦头上的虚汗,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多谢小姐宽恕!”

  虞歌随意地挥了挥手,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地品茶。

  在一众人去到屋子里的时候,虞枫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虞歌,欣慰地笑了笑。

  虞司在旁边嘀咕:“这丫头,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不知道轻些吗?好歹今日也是谢白大婚的日子!”

  虞枫解释道:“歌儿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要让谢白知道,贺华是虞宅的人,只是嫁给了谢白,但是谢白若敢负她,就会像那盘棋一样,进退两难。”

  虞司听完,也忍不住感叹,“够狠!”

  这时,来到了屋子门口,屋门打开了,从里面跑出来一群小孩儿,纷纷跪地向谢白讨要喜钱。

  谢白是虞易的属下,虞易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下属失了面子,看向暗一,暗一明白了,走了出来大把大把地撒着金叶子,小孩儿们都抢疯了。

  就连虞淮也说:“财大气粗!”

  更何况已经竖起大拇指的虞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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