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老妪!我知道你和太史智的关系很好,但是今天,你的马车不准载太史智和诸葛策回矿区。如果让我知道你的马车载着她们回去,你等着处理吧!】
【大人!太史智一大把年级,外面漫天飞雪,你想让他走路回矿区?你不可以虐~待太史智,让诸葛策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太史智也去走雪路,你太不人道了。】
【没错,我就是不人道,谁让他帮着诸葛策呢?他活该。我要让他们两个人走路回去,太史智不吃吃一点苦头,不听话。】
【大人!你这么做,带给人没有人性的印象。诸葛策公子让他走路回去,而太史智恐怕不行。】
【我说行就是行,难道你也不想坐马车了?】
【大人!你息怒息怒,我不搭载太史智就是了。他们活该,让他们尝尝惹怒大人你的滋味。他们自己活该。】
【这就对了。】
【我保证不打载他们,一定遵守你的嘱托。】
回想着早晨与公孙煌的对话,坐在马车里的东宫老妪,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史智呀太史智!”东宫老妪自饮着公孙煌送给她的美酒,“好好的饭不吃,偏偏去喝罚酒。哈哈……”
“你觉得早上我对公孙煌说的是真话吗?”
“不是的,那是火上加油。”
“太史智!你一位有罪之人,一直享受着不该有的权利。我找了很长时间,就是没有逮到机会。这一次,是你撞上了主事大人的枪口子,白送的机会,我是不可能放过的。”
“哈哈……”
“太史智呀太史智!你一心护中诸葛策,这就是你的错误。”
“哈哈……”
东宫老妪又放肆的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东宫老妪厉声喊道:“停车!”
吁……马车夫铿锵有力的吆喝声,双手紧紧地拉起缰绳。
哒哒……两匹马儿停下了飞奔的蹄子。
咚咚……车轮子也停下了。
“东宫老妪!有何吩咐?”马车夫抹去额头上的雪花。
“进来!”如牛一般的吼叫,“到车里面来。”
马车夫冷冷地打了一个寒蝉,比刚才飞奔时吹着风雪都寒冷。
“是!”马车夫面孔皱皱了一下。但是,他不得不进车厢内,而且动作还不能迟缓。
一秒钟,马车夫调整好情绪,拱起腰,满面微笑地走进车厢。一股气中混杂着浓浓的氤氲味,扑面而来,他微笑的面孔淡了一些。
“外衣脱了。”一脸红~润的东宫老妪端坐着,似乎老脸的皱纹被笑容挤掉了,手中捧着一杯酒,“里面很热,不用穿外套。脱了外衣。”
“是!”马车夫很乖巧地脱下外套,就着她对面坐下,“东宫大人!天色已不早,已是傍晚,我们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赶……”
“就你知道。”东宫老妪瞬间变脸了,温怒的说,“叫你停下就停下,叫你进来就进来,叫你脱衣服就脱衣服,清楚了吗?哪有那么多的话。老娘我今天高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明白。”马车夫脸上全无微笑了,恭顺的低下头,“东宫大人!你有何吩咐?小得做就是了。”
马车夫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很清楚,这荒郊野岭,又是白雪满满,东宫老妪让自己停下马车,准是与自己想行苟且之事。
马车夫不是不喜欢,而是承受不了,身体被掏空了。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位八十多岁的老女人,为何占有男人的身体方面那么厉害,他自己的体质不算差了,但只过去十几天,马车夫有点吃不消了。
自从东郭青下放后,马车夫成了她的后宫男人。
一段时日而已,马车夫的身体吃不消了。然而,他又不能说不想,更是不能说我不干了。如果马车夫胆敢说一句不是,后面是多大的痛苦等着他,谁知道呢?
马车夫只得默默地忍受了。
“喝酒!”东宫老妪将手中杯子伸过来,“你喝……”
“是!”马车夫双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好样的!”东宫老妪指指酒坛子,“酒在那儿,自己动手。”
“东宫大人!回到您的住处,还有一大段路程……”马车夫唯唯诺诺地又说起。
“这么好的时光。”东宫老妪懒洋洋地躺下~身子,“为什么急着走?你是不是……”
东宫老妪倏地瞪向马车夫。
东宫老妪的这眼神比外面吹风都冷,马车夫打了一个冷颤。
“两天没有吃你的身体了。”东宫老妪不管马车夫低下去的头,缓缓地说,“难道你不想念我?我满足不了你?你想换另外的女人?在这儿,你做梦。只有我可以给你快乐。何况今天我老娘高兴,是不是你应该也与我一起开心?”
马车夫咕噜的咽下喉咙中酒。他不是不想开心,而是不敢想。进那么老的年纪,哪里来的牛一般力气,每次和您媾合之后,我都累的不行不行的。
马车夫明白,今日的自己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
他目睹了她的一惊一乍,最后的结局如她所愿。
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苦了自己呀!
马车夫缓缓地抬起头。
“我非常想念你。”马车夫比哭还难看的笑着回答,“我每天每夜都想着你。”
马车夫机械的回答【我每天每夜都想着你】。
这句话是东宫老妪教给他说。她嘱咐过,每次行~房之前,必须说这句话。
马车夫心翻腾不已,但不得不说出来。
“呵呵!今天老娘我高兴。”东宫老妪可不管他愿不愿,“你必须让我尽兴。知道了吗?”
“是!”马车夫败下阵的公鸡样回答,“小得一定使出浑身解数。”
“好样的。”东宫老妪满意的说,“你把炉子弄到门口。别妨碍了我们做事。”
马车夫放下酒杯,挪动炉子。
“过来!”
马车夫跪下膝盖。
“你的脸热乎起来了。”东宫老妪仰躺着,一双手抚摸起马车夫的脸孔,“你很让我满意。”她的手摸~到他的脑袋,“可惜这儿不行。不像东郭青,没有做总监工的才能。”
马车夫也是男人,听不得她一直提起前任,脸色沐然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一副哭一样的笑脸。
“你别不乐意。”东宫老妪扯开他衣服,“今天是我高兴的日子,你别扫兴。诸葛策与公孙煌一旦联手,我的权利就会受到危险,而今天他们谈崩了。这么好的日子,是不是你应该高兴一点?”
“是!”
“不行,你一脸的不乐意。”东宫老妪坐起来,拉起马车夫,脱去他裤子,“你笑一个。”
“东宫大人!”
啪!东宫老妪一巴掌拍在他臀~部,说:“笑一个。”
“呵!”
“不行,重来。”
“呵呵!”
“不行,重来。”
“哈哈……”
“哈哈……”东宫老妪放肆的笑起来,“哈哈……有人想整我,没有那么容易。你说是不是?小伙子!”
“是!”
“继续笑。”
“哈哈……”
“哈哈……”
两匹马似乎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浪漫地味道,哕哕地仰头长啸,下一秒,头靠头的摩擦起来。
呼拉呼拉……风一个劲儿吹。
窸窸窣窣……雪一直飞扬着。
咯噔咯噔……马车不停地摇曳着,伴随着近乎变~态的哈哈大笑。
天色黯淡下来,马车的摇曳继续。
而离马车有半天路程的地方,是两个人影拖着铁链子,一步一步的挪着。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听着窸窸窣窣的风林声音,两个人咬紧牙齿,拖着越来越重、冷的铁链子,走着。
“太史老者!”诸葛策气喘嘘嘘嘘,落在后面,有气无力的喊道,“我走不动了。”
“天黑下来了。”太史智停下脚步,“这个地方很危险,有野兽出没。我们得加快脚程。”
“我……”诸葛策感受到了脚断裂一般的痛。
“我扶着你走。”太史智折回来,拉起诸葛策手,“再走一段路,过了这座山,我们去找一个避风的地方休息。”
诸葛策很想停止了,然而,一位老者扶着自己,他咬紧牙齿,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