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煌!你可真是厉害的角色。】
安平君回望最后一眼,追着队伍而去。
【你女儿和诸葛策的婚礼上,我狼狈不堪。全矿区的人都知道我还没有出后就受伤了,这是一个耻辱。】
【上面的人对我颇有微词。】
【这次去搜寻教会的踪迹,我必须亲自去,不会落到你的手中。】
【公孙煌!你一直算计我,但是遇到火力很猛地战场,不适合你。】
安平君是觉得有点委屈,也憋屈。也不仅是这一次的意外车祸,更多是自他来到这儿,矿区的大小事情似乎都是他公孙煌说了算。
他安平君的地位没有他的高。
安平君很理解:他公孙煌是在自己前面服役到这儿,积累了人气、威望、势力。导致像这种他后来之人,想改变局面太难。
东郭青的死亡,证明公孙煌没有受到影响,而他安平君就不一样了。
他安平君扶持的人,选择了性子刚烈的人;并且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东郭青,还不全是属于他。
总的看来,东郭青是东宫老妪的人,而不是他安平君的人。他和东郭青之间相互利用罢了。
关键是东郭青这种也死了。他今后的出路在哪儿呢?
他安平君的势力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想与公孙煌平分无返金矿又弱了一节。
【我一定行。】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无返金矿其中一个主事人。不可以让你一个人占据有力的地位。】
【如果这次行动,我揪出了教会的行踪,可以和你理论理论了。】
【我一定要找到教会的踪迹。】
安平君的这些想法,公孙煌是没有看出来的。毕竟安平君一直以来的形象是莽夫,崇尚武力,连培养的走狗东郭青也是刚烈的性子。
一路无事,四百多名的士兵浩浩荡荡的前进。抵达第十三矿区已经是深夜。
这一夜他们没有继续朝着西北方向的第十四区前进,而是留在第十三区过夜。
第二天天未亮,安平君和士兵们就上路了。
越离开第十三区,路越来越难走,行军的速度慢了下来。
天空的风雪吹得更加肆无忌惮,吹得全军人员大口大口的喘气。脚也是咚嗤咚嗤的踩着积雪。
“果真是死亡之地,连去的路也这么难走。”
“第十四区不是人呆的地方,是GUI带的地方。”
“之前听说过它,还不觉得怎么样。如今走在去的途中,这还只出来了几里路,就变得艰难。越往前走,越危险吧!”
“小声说话,免得被将军听见,惩罚。”
“还有那个主事大人,他也是暴躁之人,我们还是前进,不要抱怨。”
“如果前面的路还是这样,我们不要说找到教会的人了,恐怕自己也陷入绝境了。”
“不要说丧气的话,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人。那些人都可以活在第十四区,我们也不会有问题。”
“总之,我们找到教会的行踪,任务就完成了。”
“那不一定。”
“……”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将军和安平君,装作没有听见士兵们的抱怨,一直默默地走着。
安平君很想找将军讲讲话,可是每次去看将军,他一脸的紧绷,还是放弃了,只是在心里埋怨几句话:离开了矿区,我们不用分得很明确,何况我是主事人,虽然与你们军方不一样,但你也不用这么扳脸孔面对我呀。
安平君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明文规定的东西,他一个小小的主事人是不敢说什么话的。
走就走呗!一直走到第十四区外,去守株待兔。
安平君仰头望望雪雾浓浓的天空,突然感觉一阵冰冷的刺骨。
“但愿是我看错了。”他收回视线,继续前进。
实际上,安平君的寒蝉没有错,他的直觉是真实的。
在雾雪浓浓的参天大树上,一个人影跳跃着,快速地朝着五十多里外的第十四区回去。
“恩!他们还是按耐不住了。”药老悄无声息地回到第十四区,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道他们带了多少人马?还真是有种了。”
东宫老妪拖着疲惫的身躯,恰好经过他身边,“你说什么?什么他们来了?”
“当局者呀!”药老抬头回头,“他们想来追杀我们。确实说是追杀教会的人。哎!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懦夫!”东宫老妪不再理他,打开房间的门。
这几天,东宫老妪身体恢复了一点,就坐不住了,开始走窜这偌大的第十四区,去找之前从她手中~出去的十几位预备的见习魔术师。
可是几天下来,没有一点点的收获。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消失得无影无踪,问了很多人,也没有人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这么简单了,她东宫老妪每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每次都发生冲突,甚至动手。
几天下来,她身上有了不少的伤痕。
药老劝说她放弃,还不如发展新人。当然他说这个话的的时候,语气是很轻松,似乎还带有一点嘲笑的味道,而且在东宫老妪听见,他似乎知道自己培养的人在何地,就是不说。
“你都这把年纪了,能不能淡定一点?”药老紧跟在她后面,进入屋子。
而屋子的诸葛策和古月湾早已经习惯他们两个人的争论,甚至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诸葛策!跟你说个事情。”药老不再与东宫老妪理论,“我想和你商量商量,关于你学习本领这事情。”
诸葛策脸一横,“不学,除非带我离开无返金矿。”
“呵呵!你不学可以……”药老很玩味地看着他,“有一笔死人的账,你去背。”
“什么死人?”诸葛策和古月湾同声道,“你杀了人?”
正在擦拭伤痛的东宫老妪也猛地抬起头,想起了在门外他说的话,“你杀人了?”
药老很自豪的扬起头,点点头:“也差不多了。总之,我会让他们消失,一个个的,而作案现场,我留下诸葛策的踪迹。这个方法怎么样?”
“你……”诸葛策很清楚外面的人死了,如果流传出去,自己这辈子别想离开,好好待在这儿,坐等仇家来。
“药老!你不应该这么做。”古月湾理智地说,“你就是为了诸葛策学习你们教会的魔术,就使用这种手段,这是逼良为娼。”
“呵呵!我就是呀。”药老很无敌的笑着,“我乐意这么做。直到诸葛策心甘情愿的答应我,跟我学习本领。”
“有病。”东宫老妪也骂道,“他是诸葛家族的人,跟你学习?你是做梦吧!我们是势不两立的两个阵营。要我说,你杀了一个诸葛策也不多,顺便让他消失……”
呜呜……角落的鹰狼未等她说完话,站起来,对着她吼。
“哈哈……”药老很嚣张的笑着,“我乐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