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猖狂、跋扈、嚣张,太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狂妄自大。
诸葛策握紧拳头,眼睛鼓鼓地瞪着自称为药老的神秘人。
【他药老无视我,我不介意。鹰狼是神物,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太轻浮了,等日后,我强大了,定找回这场子。】
神秘人药老耸耸肩膀,不介意他愤怒的眼神。
而变本加厉,轻描淡写地继续挑衅:“呵呵……我非常欢迎你,欢迎你亲手杀了我,就如你杀死东郭青。”
“呼……”诸葛策咬紧牙齿,很想踪起,一拳头敲翻飞扬跋扈地药老。
“杀人,是不是非常刺激?惊恐是短暂,刺激是长久。相信我说的话,杀人,你会渐渐地上瘾。”
他扭头看向东宫老妪,半征求半不容你置于的语气:
“东宫老妪!你说是不是很有瘾?杀人的行为,有了第一回,必定有下回,下回之后,进入无止境的杀戮……”
药老的眼神突兀地冷冽,如晴空中暴风邹雨,死死地盯着愤怒的诸葛策:
“教会与政权势不两立,杀戮一直存在。杀戮中,政权取得胜利,坐稳滇南大陆。而教会的人四处躲避,流落天涯海角。”
“教会不是生来喜欢杀戮。我们教会创造的是一个五彩斑斓的梦幻世界,可是一切在几个世纪前灰飞烟灭。”
“嘭!没有了。”药老的话嘎然而止。
屋子顿时沉寂了,唯有燃烧着的火堆响着毕毕剥剥地。
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再看看燃烧的火堆。
三个人沉默了。
诸葛策年轻,承受不住重重地压抑,打破沉寂:“什么教会啦政权啦,与我有何干?我何必去关心?”
“我只想知道离开无返金矿的途径,回到联盟城。至于你们的光复教会,准备与政权拼火,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而我,需要的是她……”
诸葛策扬起头,手指向坐在火堆对面安静地东宫老妪。
“她掌握离开无返金矿的途径,我只需要她。”
“你……”他手指着东宫老妪,视线转向神秘人药老,一字一顿地说,“别多管闲事。”
诸葛策非常有信心:只要神秘人药老不在,鹰狼和他轻易地挟持东宫老妪,命令她带着自己离开无返金矿。
“呵呵……”东宫老妪很轻蔑地笑了,“小子!你做梦吧?想离开无返金矿,先赔老娘睡觉。我满意了,还可以考虑考虑。”
此言一出,神秘人药老都吃惊了,一会儿瞧瞧东宫老妪,一会儿瞅瞅诸葛策。
“你和他?”药老非常地怀疑,噎噎脖子,“开玩笑的吧。”
“你有疑问?”东宫老妪伸伸懒腰,放肆地眼神落在诸葛策身上。
诸葛策打了一个激灵,缩回手。
“哈哈哈……”药老双手拍了一下大~腿,“有趣有趣……哈哈……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女人,生理上的需求还这么重。佩服佩服。”
他转头,耸耸肩膀,爱莫能助的说:“诸葛策!你是十七八岁吧?她的要求,你做得到吗?如果你做得到,我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陪伴她,套出离开的途径,我不会干涉。”
“哈哈……”说完话,神秘人药老捧腹大笑不已。
“如何?小子!”东宫老妪不管药老的嘲弄,玩味地盯着诸葛策,“你到无返金矿一个多月,也知道我很需要男人。你杀死了我最棒的伴侣东郭青,轮到你来填补他的空缺。”
咕噜……卡在诸葛策喉咙的口水,不情愿地滚下食道。
“老头!”东宫老妪吼道,“你住嘴,有这么好笑吗?”
“好笑。不过,我尊重你的意思,不笑了。”药老闭住嘴笑着。
“鹰狼!”诸葛策嘴角露出一丝奸笑,“我们走。”
呜呜……鹰狼站起来。
“走?你走到哪儿?”药老翘~起腿,双手放于膝盖,“你走得出去吗?”
诸葛策扫视着屋子,“你们这是,不打算……”
“你请自便。”药老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房间没有门,诸葛策往哪儿走?屁~股又落回座位。
没有门?对哦!
诸葛策再次想起没有门的冰屋子,还有屋子里躺着一位与子桑明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这是什么地方?”诸葛策恶狠狠地问,“为什么屋子都没有门?”
药老掉摇头道,“年轻人!我都告诉你了,这儿是第十四区。”
“我听说的第十四区可不是这样。”
“你在一间安全的屋子。如果你出去,你觉得自己会怎么样?”
东宫老妪也猛地抬头,“小子!如果不是他,我早将你扔入众人堆,我很想拭目你能挺多久。”
“一秒钟被秒杀。”药老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你走出这间屋子,就活不成,一秒钟你就会死。”
“也说不定。”东宫老妪摇头道,“这小子命大。再说一秒钟他就死了,我还没有看够呢!必须是一炷香,好好欣赏他的受虐。”
“你们这是变~态。”诸葛策再度气愤的站起来,走着,观察屋子,依旧找不到出口,“我如何离开此屋?”
药老摇摇头,很可惜的语气说:“为什么想着离开?你是好苗子,为什么不愿意静静地坐下,听我说完。”
“药老。”东宫老妪瞅过来,“你是不是教会的人?为什么笼络诸葛家族的人?他在一天,就碍我眼睛一天。你不让他离开十四区,我离开。”
“你?”药老嘴角露出讥讽地微笑,“政府的人已经安排好陷阱,等着你回去。我保证到这个时候,你回到外面矿区,或者通往外面世界的道路,必定遭到很多很多的埋伏人的攻击。你连鹰狼都摆平不了,有实力离开吗?”
药老说得越多,东宫老妪的老脸越难看。
“在不合适的时机,你冒然出手,断送了你一辈子的心血。如今的你,第十四区是最终归宿。”
“要你管?”东宫老妪瞥一眼一直走动的诸葛策,再看看药老,“我会带领这里面的十几位预备魔术师,走出去。”
“但愿如此吧!”
两个人不再讲话,而是盯着一直寻找出口的诸葛策。
诸葛策暂停脚步,又再次走动。他走了几遍,仍旧找不到出口。
仿佛他们三个人生来就在屋子,出不去,一辈子在这儿生活。
诸葛策走得有点累,不想再挣扎,坐回椅子,问药老道:“你为什么钟情于封闭的屋子?”
“有吗?”
“之前是冰屋子,现在也是。”
“冰屋子?”药老假装很吃惊,也表现得很真实,“冰屋子?你说的冰屋子是什么?”
“哼!”东宫老妪鄙视地小声哼,诸葛策是听不到的。
诸葛策的关注力在药老。他很想看出他是否说谎,然而药老不是那种我知道而假装的神情。
“冰屋子?那个时候我腰部痛得动不了,在里面昏死。不是你?会是谁?”
“你的腰部不是在几天前就好了吗?你可别忘了,你杀了东郭青,追击我们,你的精力可旺~盛了。为什么说你的腰部疼呢?”
“冰屋子里还躺着一个人。”
“东宫老妪!你见过这样的冰屋子吗?”药老大声的问,“如果知道,请告诉诸葛策。”
东宫老妪无声地嘟囔,不知道他卖弄什么,既然他不承认,自己也不用多嘴,“我只要他的身体,补偿东郭青的损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
“你看……”药老摊开双手,“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你恐怕是做梦了?”
“我记得很清楚。”诸葛策很认真,很愤怒的说,“你想玩什么鬼?”
“有鬼吗?你有见到鬼吗?如果有鬼,带我去找他,我也想玩玩鬼。”
“药老!”诸葛策一字一词地说,“我……”
“很好,你终于喊我药老了。”药老很无耻地笑着,“既然你喊我药老,证明你接受我了。”
“你想搞什么鬼?”
“我也想搞鬼。我都说了,既然你见到鬼,带我去找,我也想玩玩。”
“你……”诸葛策倏地站起来,“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