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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秘辛,狗咬狗一嘴毛

  沈铭朴听着这一波三折的关系,一脸阴鸷的站在那里,到头来他什么都不是,他完全就像是一个笑话。

  他回想起曾经的一切,确实是和沈沁的母亲有了关系后,那个女人才死心塌地的帮助他一步一步往上爬。

  他至今也没弄清楚这女人是如何帮助他爬上去的,好像总有神秘的势力在关键时刻帮助他,但那个女人去世后就再也没出现了。

  这是他一直没明白的地方。

  可那个女人却在日积月累的失望和痛苦中离开了这世间,其中还有他的手笔。

  呵呵,真真是很讽刺。

  沈瑜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原本她还觉得不是父亲的女儿,有一个做王爷的爹更好,哪知现在却告诉她,她真正的父亲只是一个管家,这让从小养尊处优的她怎么接受?

  她歇斯底里的叫嚷着,“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管家的女儿呢?一定是母亲疯了说的疯语。”

  廖陉梵却听了沈瑜的话若有所思,他觉得沈夫人说的八九不离十,午夜梦回他总梦到一个软萌的身影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缠绵悱恻。

  但当他看到沈夫人那张脸时怎么也无法和梦中的身影重叠到一起,这也是他无法接受她的理由,也无法接受沈瑜的理由。

  总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告诉他,不该是这人。

  如今,终于解惑了,也知道了答案,他梦里的那人才是和他缠绵悱恻的人。

  沈沁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要经历这般,听着外面还在打斗的声音,她拉了拉廖陉梵的衣袖,指了指外面,“先让他们停下来吧!”

  巫旭川没进来,让沈沁有些担心。

  “哦,哦,哦!父王这就让他们停下来,乖女儿不要担心。”廖陉梵自动已经进入父亲的角色,连忙从袖筒里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哨子,对着虚空一吹,一道哨声从这里传向外面。

  沈沁无声的翻个白眼,这人还真自来熟,还不知道是不是父女呢,就叫的这般亲热,要是不是的话就搞笑了。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终止了。

  巫旭川手拿长剑冲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脸沈沁,直到看到她没事才放心,“小主子,怎么了?外面的人怎么退了?”

  沈沁无奈的一摊手,指了指廖陉梵道,“沈夫人说这人才是我的父亲,所以他一激动就让他的人退了。”

  “那沈铭朴不是什么都没捞着?哈哈哈……”巫旭川一顿嘲讽输出。

  沈沁抽了抽嘴角,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啊?

  慢半拍的巫旭川终于反应过来,“他是你父亲,他不是北无人吗?那小主子你……”说着说着眼眶慢慢湿润了,“小主子,你可不能不要属下啊,你可不能丢下属下就走了,呜呜呜……”

  “打住。”沈沁脑壳疼,这闹心的,“还没确定呢,你着什么急,再说谁说我要走了?”

  “走也没关系,小主子到哪里属下就到哪里,誓死跟随。”

  “嗯,父王也跟随。”廖陉梵也适时的表态。

  沈沁挑挑眉看了一眼廖陉梵,也不像啊,她看她倒和沈瑜长得有些像的,“我们俩长的不像,沈夫人的话应该不能信吧!再说,你这么些年的基业不要了,你那些属下能答应?你那顶头上司能答应?你可是北无的王爷,应该有什么软肋在人的手上吧?不然哪个王爷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当,在异国他乡呆上这么些年还无怨无悔,让我我早反了,去他妈的呢!”

  这回让廖陉梵听的目瞪口呆了,随即脸上升起明显的惊喜表情,他这个女儿太对他的胃口了,简直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啊,一定是他的种。

  还没等他说话呢,疯疯癫癫的沈夫人又来开始找存在感了,“呵呵……你们不知道吧,我给瑜儿吃了一种能改变容貌的丹药,让她和这人的容貌越来越相似,这样在关键时刻才能派上用场啊!”接着又得意的道,“你的母亲就是吃了我的药才一点一点被消磨死的,他也是被我下了药才这么多年再也生不出孩子,可是药下的有些猛了,让他那方面也不行了。我的药让人查不出一点痕迹,这样以后整个沈府都是我们母女的。”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是你,是你让本相变成这样的,贱人……”沈铭朴隐藏在心底的难以启齿的秘密就这样被沈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狰狞面目让人胆颤心惊,要是手里有把刀,沈沁敢肯定他绝对一刀送沈夫人上西天。

  被萧冥幽整进来的黄家人听到这般秘辛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居然这么的不折手段。

  “呵呵,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老贱人吗?咱们彼此半斤八两,沈沁母亲的死没有你的默许吗?你不知情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咱是一路人。”沈夫人慢慢恢复了意识,说话开始越发的清晰,不再似刚才那般疯疯癫癫,这也多亏了沈沁暗中塞的一粒丹药,她就要看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那样才有趣。

  沈沁的时间掐的刚刚好,正好沈夫人醒来,正好听见沈铭朴在骂她贱人,这么些年她一直高高在上惯了,哪受得了有人骂她?

  哪怕是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也不行。

  而且想到原先没有进牢房时在沈府沈铭朴对她的所作所为,让她破罐破摔也要让沈铭朴不好过。

  沈沁早就知道原主母亲的死不简单,一定有这两人的手笔,如今一听还真是这两人,她环顾四周,嘴角上挑起一抹邪笑,“这里挺适合你们的,有时候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难熬,死比活着简单多了。”说着朝着巫旭川努努嘴,后者会意,分别用银针在廖陉梵和沈铭朴的手上采了一滴血。

  然后沈沁也从手指上弄了两滴血。

  这一顿操作把廖陉梵看懵了,想要问问这是干嘛,但看到那双清冷的眸子他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这些年是他亏欠了她们母女,更是让她母亲早早的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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