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反转,怎么做到的?
音音惊恐的看着林修越来越近,扒拉着官差当垫背的。
可是官差扯不动啊。
她使劲的扯啊扯。
“大哥你起来啊,起来啊。”又不是起不来。
官差被她支棱起来,使劲一踹,卧槽,一下子来了个狗吃屎,赶紧起来,居然有力气了,自己能起来了。
音音大喊一声:“长宁。”
官差猛地暴起,和长宁一起,迅速的冲向自己身边的目标。
林修和李氏不会武功,转瞬之间,分别被两人挟持在手中。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两人哪里来的力气。
不是毒发了吗?
李氏拼命的挣扎,长宁的刀子没有动一下,任由李氏将自己的脖子戳的一个洞一个洞的,呼呼的往外冒血,她感觉不到疼似的。
萧蔚缓缓站了起来,音音和连翘,还有另外的官差都站了起来,走到两人中间。
林修不敢置信:“你们,你们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没有中毒?我亲眼看见你们吃了这么多饭菜?”
毒药是李氏亲自下到汤菜里面的呀。
其他人也想问,音音给他们吃了什么,他们本来觉得全身无力,然后动也不能动,还以为要任人宰割了,哪里想到音音跑到他们身边,往他们嘴里塞了个东西,吃了之后,就渐渐恢复了力气,好了。
音音掐着腰,玩味的道:“当然是解药了。”
“不可能,这毒药我找人研究了五年,我还专门找人试过,半个时辰后确实疼的死去活来,肠穿肚烂,根本就没有解药。”
大家都对林修这种丧心病狂的样子嗤之以鼻,研究的毒药居然以人作为实验,真该死。
音音失去了耐心,杀心顿起,这样的人还留着过年吗?要是没有系统,可以想见他们今天死的多惨。
只不过是因为萧蔚没有接受他的贿赂,而是把礼给上交了,那时候萧蔚才多大呀?五年前,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年而已,上交礼物,是在正常不过的做法了。
而林修心怀怨恨长达五年,还造出了这么残忍的毒药。
他一个买官的人,从来没想过是他自身的问题么?还把儿子的死归在别人头上,是他们自己没有照顾好吧,要不然他们俩怎么没事?
难道没想过他自己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爱信不信,这毒我就能解。”
“来人,快给我把他们杀了。”林修深深的绝望,还以为配置的毒药万无一失,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让人解了。
如今只有鱼死网破了,他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几个衙役举着刀慢慢靠近。
他疯狂的道:“给我杀了他们,我金库的钱财都是你们的。”
几个衙役立刻露出贪婪的表情。
官差的刀往他脖子上一送,立刻鲜血流了出来:“你们最好别动,不然我先弄死他。”
萧蔚面对他们的逼近,不但没有后退,还往前走了一步,道:“林修要杀官差和我,死罪难逃,你们只不过是被他胁迫的,是无罪的,难道你们要把这种胁迫变成杀人犯吗?你们可想到后果了?
林深应该贪了不少吧,如果你们愿意戴罪立功的话,协助我们找出他的罪行,你们就是有功之人,朝廷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
几个衙役听了,不由得犹豫。
是啊,这废太子身边的人且不说武功怎么样,就是能瞬间解了县令大人的毒药,这就令人很惊异。
可以说是深藏不漏。
短短时间就反败为胜,他们要是上前作对,会不会死的很惨?
林修见他们犹豫了,目呲欲裂,嘶喊道:“你们收了我的钱,就得替我办事,你们已经洗不清了,别听他乱说,他是个废太子,是个犯人,怎么可能给你们算功劳,就是蛊惑你们投降,然后会找理由杀了你们,你们现在杀了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给他们啰嗦什么,先杀了再说。”音音看不下去了,一刀子下去,几个衙役没有主心骨了,还不得投降?
等林修夫妇狡辩有什么意思?
不听不听就不听。
长宁和官差估计就等着这句话呢,想想自己差点就成人家的刀下亡魂了,这口恶气不出怎么行?手下一动,两个人就跟软鸡一样倒在了地上。
然后拿着刀一直对外。
那些衙役们见大人死了,心里更加惶恐了,这些人刀法利索很呢。
赶紧扔下刀,跪在地上:“太子饶命啊,我等都是被逼的呀。”
“给你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废太子也是太子不是,先行驶一下权利再说。
“太子请讲。”
“那林修的金库是什么意思?一个七品县令会有金库?”
“回太子,林修此人骄横跋扈,欺压百姓,周围几个县城年年收成不好,全靠朝廷赈灾发放了不少粮食,但是钦差一走,他就会以各种理由盘剥百姓,让百姓把粮食交上来。”
根找到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朝廷发放那么多救济粮,每年逃荒的人还是那么多。
这林修真是个蛀虫。
音音愤愤道:“州府也不管吗?”
“听说那州府大人和林修是同乡。”
还真是一丘之貉啊。
她看向萧蔚,冷笑道:“该不是这些州县都是这样的情况吧。”瞧瞧你那位摄政王叔,这些天高皇帝远的官员都勾结一起了,居然毫无察觉,天天都在干嘛?
被人耍的团团转,还整天自以为是,整这个,整那个,求求你,做个人办个正事吧。
“长宁,随我来。”萧蔚喊住长宁,把他叫到县衙书房去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音音对林修敛财比较感兴趣,心里一直在盘算着东西会放在哪里。
林修夫妇住的院子就在这县衙后院。
官差翻了主卧,什么都没有翻到,并且他们的卧房和书房简陋的很,卧房里的衣物都是旧的,床单被褥也都是旧的,书房除了笔墨,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的高谈阔论,真就怀疑他是个清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