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戬等人进入议事大殿,王戬、穆尘、秦奉国、杨虎这乾天上下身份最高的四位也是一同齐聚。
不过当四人进入大殿中后,他们却是第一时间便已经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大殿之中虽然只有古辰一人坐在上首处,但是大殿之中却偏偏有一种压迫到近乎让四人喘息不过的气息,在那股气息之下四人甚至都有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就连修为在四人之中最高的秦奉国此时都有些惊愣,只因为此时的古辰根本就是他们平时所根本没有见过的,那浩荡的气息犹如大山一般凌压在众人的心头,虽然古辰只是平淡的坐在那里,但是在四人的眼中此时的古辰却仿佛代表了整个战场的天道,他们就算是看一眼都是亵渎。
四人来不及多想,上首处的古辰却是已经一拂手唤起一股轻风,就算是修为已经达到尊境的秦奉国都是连反应都来不及,等到回过神来之后四人都已经发现他们坐在了大殿中的椅子上。
“接下来的乾天便交给你们四人了,短则六七天我便会回来,这段时间中相比紫玉尊部会趁机派人前来,只要你们能够顶住等本王回来便一切安全。”
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上首处的古辰说出如此突兀的消息,不由得齐齐愕然的看向上首处的古辰,根本搞不懂古辰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种事情。
古辰也是知道自己这副开场白太过容易让人不知所以,但是此时的古辰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仔细安排,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王戬与穆尘两人,他们两人毕竟是武官与文官之首,只需要他们两人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便好。
毫不犹豫,古辰转头看向王戬两人:“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道台的出现,上古战场各处每年一次的道台与大道法则今日出现,实话不满你们,本王来上古战场中便是为了那道台而来。”
说着,古辰视线平淡的扫了下首处四人一眼:“去年因为本王到来时间太晚,所以错过,但是今年既然已经出现本王便绝对不会容许道台再次与我失之交臂。”
听到古辰说到这里,下首处的王戬已经皱起了眉头,他在听了古辰的话一会儿之后也是终于从一开始古辰那深不可测的实力中挣脱出来,此时也是反应过来古辰的意思。
“王上是说您打算独自前去与其他尊部部首争夺道台?”
王戬可是知道那道台每年出现都是各大势力首领的大聚会,虽然那大道碎片数量每次有多有少,而不管大道碎片多少都几乎轮不到那些弱小势力,但是却依旧会有许多人选择前去,只因为除了大道碎片之外那道台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
虽然道台永久固定在一处,以神弃之地中修士的实力根本就收服不了道台,但是道台却是会在每年的开放之期散发出一股远比平常浓郁的道韵之气,大多数的修士都是冲着那股道韵之气而去。
但是现在看情形,明显古辰不仅仅是朝着那股道韵之气甚至大道碎片而去,而居然是冲着那唯一的道台。
王戬不知道古辰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是古辰对于神弃之地中那道台附近的情况不清楚?为何古辰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按理说古辰既然原本的目的便是道台,那么有着他在外围散布的那些密探肯定会努力打探每年道台之争的情况。
不过就算再觉得古辰的决定荒唐,王戬却也会尽职的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仅仅要为古辰考虑,更要考虑一下乾天的现状。
王戬在问了一句但没有得到古辰的回应之后也不生气,而是冷静的向古辰说道:“不知王上可曾打探到道台之争的全部细节?末将建议王上将天虎魔骑带去,或者将虎神卫带去也可。道台之争不仅仅比的是首领本身的战力,更有着麾下势力的比拼存在。”
“虽然末将不知王上实力到底如何,但是却绝对不能小视其他尊部势力的底蕴,毕竟各大尊部在神弃之地中屹立数十年而几乎无有改动并非无因,为了王上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乾天的安全还请王上三思。”
古辰闻言面色终于缓和下来,平静的看着王戬问道:“能否守住”?
对于古辰如此直白的问话,就连王戬也是不由得一愣,不过在犹豫一阵后却是面色坚定的回答:“能”。
“好”
古辰闻言大笑三声,旋即起身拂袖间化作一道轻风离去,离去之前随着轻风朝着王戬穆尘两人飞去两物。
在古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议事殿后,王戬两人对视一眼之后这才愕然的看到了他们手上的两方金印之上分别刻着:代王守国、代王安国。
随着古辰身影消失,四人中只有秦奉国两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两人神色一动对视一眼之后根本没管此时正面色变幻之中的王戬两人身影变幻之间便已经迅速来到了乾天城城墙之上。
在秦奉国与杨虎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乾天城城墙上的第一时间便已经看到了一身镶嵌着金丝黑袍的古辰身躯悬空站在远处,而古辰前方不远处一道浑身被包裹在漆黑魔气之中的身影则是被秦奉国一眼便认了出来。
如何能认不出来,因为对方正是那位被他偷袭一箭直接射成重伤的神虎魔尊,这些日子秦奉国可是一直在担心着对方会来找对法报仇来着,神虎魔尊怎么说也是一位魔尊中期的强者,他秦奉国一个刚刚突破尊境的修士根本不够看。
今天只是看了对方一眼,秦奉国便有些下意识的想要缩回去,不过旋即便发现对面的那位神虎魔尊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气势不知为何比之他前次见到时还要强大,显然在这段时间里对方修为不知为何竟然又进一步,但是神虎魔尊此时显然有些太过小心翼翼,甚至说惊惧。
居然就连他往常嚣张的恨不得漫天都是的魔气此时居然都不敢放出,只能紧守在自己身周那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