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屏郡的郡守很忙碌,孙人贵伤了夏末,郡守跑前跑后的请秦景玉饶了孙人贵。
最终,秦景玉这个即将成为云镇知县的官,成了云镇知县手底下的县丞,并且五年不得升。
孙人贵不服,但郡守女儿知道秦景玉的真实身份,低声道:
“相公,无论那林夏末是何等低贱,可她如今是九王爷的人,你动了她就等于动了九王爷,相公,九王爷可惹不得的。”
“九王爷!”孙人贵顿时一噎。
林夏末不是攀上了上面来的侍卫吗?
被侍卫瞧上,他没官身他还惧几分,如今有官身还是郡守的姑爷,他自然是不惧的,可若是当朝九王爷……
“那九王爷可是贪恋女色之人?”
孙人贵忙问道,若是贪恋女色,凭林夏末如今的脸的确能得宠一时,若不是,可就麻烦了。
“相公,那九王爷不近女色,如今只有这林夏末一个女子能近了九王爷的身,就是因为如此,我爹爹才贬你为府衙小吏的。”
郡守的女儿沈若敏头疼的说道,为了孙人贵的事情,她几次三番的跑回娘家求情,闹得焦头烂额。
可叹的是,这沈若敏一心一意为孙人贵上下求索,至今仍以为孙人贵是惊了马,才失手误伤了夏末。
完全不知道夏末和孙人贵曾经的关系。
孙人贵性子凉薄寡情,闻言只是握着沈若敏的手深情诉说,实际只是把沈若敏当成谋官的棋子罢了。
没几日的功夫,京都的云侯宋贤卿跑到屏郡来找秦景玉。
云侯是先南城公主之子,南城公主下嫁云侯生了宋贤卿便一命呜呼了。
先云侯对南城公主用情极深,没两年也跟着去了。
留下宋贤卿孤零零的一个,南城公主是当今太后的亲女,太后念及女儿早死,心中悲悯,就把宋贤卿接到了京都。
宋贤卿原名宋云卿,太后为了给宋贤卿地位,特地让和皇子们一样,改云为贤。
为了防止宋家人肖想云侯之爵,更是早早的奏请皇帝封宋贤卿为云侯。
然后,宋贤卿便和秦景玉一块长大,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废柴。
只是,秦景玉是假废柴,宋贤卿是真废柴。
宋贤卿除了对沾花惹草哄女人开心颇有心得之外,文不成武不就,是京都有名的混世魔王,若非太后和皇帝偏爱,宋贤卿在京都早就混不下去了。
秦景玉在屏郡待的久,宋贤卿这个云侯又惹了数个不大不小的风流事迹,惹得言官上了十八九个折子。
皇帝头疼之下,想到宋贤卿和秦景玉两人是臭味相投,就直接把宋贤卿罚到了屏郡,秦景玉什么时候回京都,宋贤卿就什么时候回。
宋贤卿自然是求之不得。
太后倒是不怎么高兴,皇帝忙碌的很,秦景玉一跑几个月不见人影,宋贤卿这个外孙就是太后的独宠,宠的宋贤卿不知道天高地厚。
现在宋贤卿一走,太后又不好向皇帝明说,就钻到佛堂里念佛经自闭去了。
无奈的皇帝:“……”我也不想的,但宋贤卿太能惹风流债了。
屏郡之中,秦景玉和宋贤卿愉快的跑到屏郡边上的荒山玩耍,屏郡是丰饶的大郡,也算是山清水秀。
站在小山坡上扔石头打水漂,宋贤卿一连输了十几次,依旧是兴致勃勃。
“听说你有女人了。”宋贤卿笑容满面的问道。
“是啊。”秦景玉点头,想到夏末,秦景玉忍不住抓起脚边的大石头,扑通一声扔到水里,溅起的水花让宋贤卿连忙躲避。
“哥哥诶,你干嘛呢?”宋贤卿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喊道。
秦景玉剑眉一挑,一个眼神就让宋贤卿怂怂的改口:“舅舅我错了。”
秦景玉一想起夏末就憋了一股子火气,压抑不住的说道:
“这女人就是不识好歹!”
宋贤卿瞬间星星眼,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五香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秦景玉,完美的旁听状。
秦景玉:“……”好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