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一切事物皆与我相关,有些人却避之唯恐不及。
抚摸玩弄我会让你失去理智,而任何攻击都伤不了我。
孩子见我时会感到快乐,年长的人惧怕我,女孩子则对我目不转睛。
你哭泣时我也会哭泣,你进入梦乡时我也睡得安稳,露齿时我也笑的得意。(出自巫师三--镜子大师原文为德国童话冷酷的心)
徐离清拳势招招皆无留力全无防御以攻代守,前几日蒙三江还能依靠深厚的经验加之徐离清不熟悉拳法的情况下在压境到一境修士的情况下稳稳单手压制徐离清。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徐离清对无名拳法的熟悉加深还有对蒙三江剑法的了解逐渐变成了双手之后拔剑之后用两境。
到了如今只靠两境修士的能力蒙三江也只能与徐离清斗的旗鼓相当。
只见徐离清拳招招招直指蒙三江要害或是剑招缺漏处皆是以伤换伤的打法逼的蒙三江必须回防。
实则蒙三江是完全可以依靠七境修士的体魄与徐离清以伤换伤生吃徐离清,但这也就跟耍赖差不多,剑阁高徒蒙三江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此等事的。
但这样也就只剩下了化解徐离清的拳招一途可走,可这却又偏偏正中徐离清下怀。
蒙三江一旦回防接下来等着的便是徐离清疾风骤雨的拳头,蒙三江也是干脆直接心一横用出了玄龟剑法一心防守只防不攻,见此徐离清蒙三江两人又交手了十多招。
旁边观战的仇芸则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堂堂大燕修士中杀力最高的剑阁剑修怎么面对一个小小的二境修士就只会当个缩头乌龟啊”
蒙三江自然不会被这个啥都好就是长了张嘴的疯婆娘影响到,剑势当的是密不透风不时还会放上几个火弹进行骚扰。
如果说一开始蒙三江给徐离清喂拳是看在张春花的面子上并没有把徐离清当成对手,那现在蒙三江就已经完全收起了心中的高傲将徐离清当成了同一层次的对手。
蒙三江最近心中已经将对徐离清的看法一抬再抬了,但他以为他就这样了可他又总能给你惊喜,“这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蒙三江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道“很久很久没人能把我逼成这样了,徐离清接下来小心了”
接着剑招突然为之一变,旁观的小虎张春花带来的林露七仇芸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蒙三江。
不是因为蒙三江的剑法有多精妙而是因为快,太快了,徐离清二境修士一品武夫的眼力都只能看到一抹残影,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二境修士所能达到的范畴。
可蒙三江的境界实际上还是压在二境那就只能是剑法的问题,这也是仇芸等人惊讶的原因。
旁边一个蹲在墙角似睡非睡看起来邋里邋遢的年轻人此时也睁开了眼睛缓缓道“剑鬼前辈曾经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坚不破,想必这就是剑阁五大剑法之一的和光吧”说完还打了个哈切。
此人正是大燕清虚山掌门的关门弟子第五招。
只见蒙三江的攻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最后徐离清已经彻底看不见蒙三江的出剑了,只能凭借本能去防守眨眼间徐离清就已经不知挨了多少剑,如果蒙三江用的不是木剑而是他背的清水剑,徐离清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此时的客栈二楼张春花与青衣楼三楼主相对而坐。
两人还悠闲的喝着酒偶尔看一眼那离客栈越来越近的迷雾。
三楼主唯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眼睛此时正看着下面的战斗嗓音嘶哑的道“作为剑阁五绝技的和光还是那么犀利,不过你看好的那个小家伙似乎还藏着什么”
说着指了指徐离清接着道“不过不管他藏着什么他身体有缺本就不可久战,再加之蒙三江都以使用和光那要结束了'
张春花灌了口酒似乎想起什么洒然一笑“毕竟跟那家伙呆了那么久会藏拙不稀奇”
三楼主道“没有任何武学基础能在短短几天内将一门武学融会贯通,将蒙三江逼到此等地步,这样的天赋我只在霜晨月身上见过,如果不是他身体有缺我都想将他绑青衣楼去了”
三楼主虽是个名震一洲的杀手看起来不苟言笑不过却出奇的健谈,说的话也都一股江湖草莽气。
就在两人谈笑间楼下已经出了结果,只见徐离清脸色苍白跌坐在地喝了口酒双手抱拳示意结束了,蒙三江见状也将木剑收了起来还了一礼。
旁观的林露七见两人结束立马走了过来小手轻车熟路的掀开徐离清的衣服只见徐离清身上一片的淤青,只见林露七双手冒出茵茵绿光淤青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边给徐离清治伤还边抱怨道“离清哥哥。。。”
还没等这个看起来比小虎还要小点的小家伙说完徐离清看她小嘴嘟嘟的还有点婴儿肥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
旁边的小虎则与平常不同显得格外安静,眼睛也一直盯着林露七。
两人倒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蒙三江看着徐离清的眼睛认真的道“徐离清日后如果游历欢迎到关内道剑阁做客,日后同境未必能胜你”
徐离清看了看离客栈没多远的白雾充满磁性的回道“如果能活着出去离清必来拜会”
两人倒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只听楼上张春花又灌了口酒轻飘飘的说道“将你们几个小家伙送走不是什么难事放心吧”
只是还有一句张春花没有说,想解决这里的事却没那么简单。
。。。
是夜
徐离清盘坐在床上原本正在修炼可不知何时却睡了过去,等徐离清睁开眼睛却发现此时他正处在一片星河之中,旁边还有一轮熊熊燃烧的烈阳,此时的他正站在一小舟之内水下是无数颗星辰,头顶是好像就在身边占满整个世界的一轮明月与太阳。
这次与上次不同徐离清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正在做梦。
此时小舟上一身穿黄衣身形佝偻的老人正手持船浆往某个方向划去。
徐离清觉得祂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