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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居然是兄妹

芮雪罩丰年 明州布衣 2486 2024-07-0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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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突如其来。

  好在期末考试还算顺利,而我的英语成绩一直十分的平稳。

  芮雪评价说:“心跳都还在上上下下,可你这英语成绩是一条直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师父当的不称职呢。”

  呵呵,我管他呢,只要张老师和王老师没有取消我的学习小组就行。

  教导主任在领成绩单的那天广播通告,全校的排名如何如何,高三的那些学长学姐们,都在纷纷议论,至少这次八校联考考得不错则“嬷嬷”主任早就发飙了。

  反正我们还没有体会到那个紧张感。

  放假的第二天大清早,我就睡眼朦胧。

  松发了一条很长很长的短信过来,被移动公司分解了整整五条。

  我压根没有认真看,只看到了几个字:“你说的对,我可能误会我爸了。”

  我发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用句号拼接而成。

  松就回了五个字:下次见面说。

  神经病,既然下次见面说,那就下次再发呗,吊人胃口。

  我没有多问,松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了,他想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绑架都不行。

  放假了,我也明白了。

  那种内心空虚失落,一天见不到就着急,压抑,内心总是充满着伤感,容易触景生情。在别人看来压根就是无病呻吟。

  可是你会发现,平日里写个八百字的作文都要憋一天半天的,此时对于情感抒发可谓信手捏来。

  外面天灰蒙蒙的,寒冷的冬季极容易冰冻一个人的内心,却也容易唤醒人的思念。特别想要见到她,一个拥抱,一句问候,内心充满着渴望,知道咬牙切齿,捏拳跺脚,口中还会时不时的冒出一句她的名字,就像是顺从内心的呼唤,不由自主,却又实实在在。

  此时的我兴奋的拿起手机,编辑短信。

  那条短信删了又写,写了又删,好像“我喜欢你”四个字特别的沉重,重到会压垮我和她的表面友谊,重到让我的勇气完全无法承受。

  最终,我还是选择放弃,或许这样挺好,维持的现状,有着这样一层奉旨拜师的微妙关系。

  可那又如何,我又可能拿起手机,重复动作,像是在呼唤,又像是在告诫自己你喜欢。

  这时候我才明白喜欢的含义,时时刻刻的挂念,分分秒秒的幻想,加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一走神便回想着与她的美好时光,嘴角还不自觉的带着微笑,空气中弥漫着粉色的泡泡挂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星。

  我突然想起了天台那夜离去之前芮雪问我的问题,我胆小的不敢说话,用沉默一闪而过,可那句话,我清楚的记得。

  “丰年,你喜欢我吗?”

  我想年后的2月27日,是时候回答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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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节前一天,正月十四,松一脸郁闷的拉着我诉苦。

  我自以为幽默的调侃他:“大过年的,你一个学霸也为了即将开学而苦恼?”

  我们的语言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地方,有些词汇,简单的几个字,就能抚平很多矛盾,就比如:大过年的、大过节的、来都来了、都是孩子等等。

  本想着这个方法能有功效,谁想反倒是自取其辱。

  用现在的网络语言说: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松回:“那是你们考虑的事,我什么时候担忧过学习?”那小眼神,仿佛在说我考一百分是因为试卷只有一百分,你考一百分是因为实力只有一百分。

  先前我还不理解,为何他们学霸能轻松的把分数控制在自己想要的范围之内,留下一个送人美名的传说,然后潇洒的再坐回第一宝座,后来经历了才明白。

  那会我跟松打赌,考数学145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就请他吃一个星期的饭,绝不还口。要知道数学题一个选择题或填空题就是3分,考145分要比144分难多了。就这个赌让我体会到50块如何吃三个星期。

  松话说的这么轻松,脸上依旧是一脸愁容,手上的饮料杯已经被他捏的喽喽响。

  我静静的品着口中的咖啡,曾经的雀巢已是很高配置,可和松请我喝的比起来,天壤之别。

  窗外车水马龙,我记得小时候农村里过年,元宵之前都是在家走亲戚要红包的,如今科技发达了,手机的发展通讯更加方便,但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疏远。我们经常能拿着手机发一条又一条的短信,却不愿意当着面聊天。

  “我可能错怪我爸了。”

  这是松第二遍说这句话。

  我没有接,因为他还没有说完。

  “想不到我还有一个妹妹。”

  松没说那个妹妹是谁,只是我有感觉是我熟悉的人。

  我说:“我之前不是也错怪过我爸,说开了就好了。”

  “父子之间或许一句话就能恢复如何,可我妈却没那么容易过那个坎。”

  “每个人都有过去,放眼现在,叔叔不是对阿姨挺好的么。”

  “丰年,你说她会有过去吗?”

  她?我突然意识到松说的没有那么简单,他心中的疑问,却询问我她会不会玩有过去。

  虽然我和松都没有说她是谁,却都潜意识中认同了同一个人。

  我们不需要说出她的名字,却每一句话都离不开她。

  松游离的眼神,淹没在窗户中的人山人海中。

  大过年的,咖啡点里居然这么多人。

  “其实也挺好的,你们成了兄妹。”

  松无奈的一笑:“想不到这么狗血的剧情都会发生在我身上。”

  呵呵,我想真的挺好的,先前我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问她问个清楚,如今不用再多此一举了,芳芳也能解开心结了。

  松小声嘀咕着:想不到磊子看人还挺准的。

  带着自我的嘲讽。

  那又如何,大人们的世界总有那几个不得已,就像当年余阿姨带着女娃悄无声息的离去,也有她们的不得已一样。

  “你也别郁闷,叫上策,我们去喝酒。”我一个酒精过敏的人,居然主动提议喝酒,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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