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芯一个完美的对角球成功击败陈秋华。”
“恭喜,温芯成为2020年全国女子网球单打冠军!”
“这是温芯取得的第三次全国女子单打冠军
……”
赛场穿着网球运动装的短发女孩在和教练以及对手握完手后,激动的拿着网球拍子拥抱站在球场边缘的网球教练。
“软软,恭喜你。”
女孩转头看过去自家哥哥温润捧着花站在身后还有温爸爸和温妈妈站在温润身后笑盈盈的看着温芯。温妈妈一看到满头汗水的女儿就立刻上前拿出昂贵的手绢擦拭自家女儿额头上的汗水,边擦边心疼的说:“看我软软这满头汗,妈妈心疼死了!”
温芯看着手绢上那香家的标志,额头上的汗更加多了。
“妈妈,我只是流了点儿汗没有事情的。”
“万一风一吹你感冒了怎么办?那个时候,又要打点滴。不嫌疼吗?”
温妈妈一说,温芯就对医院里那扎血管的细针心有余悸。接着就接过温妈妈手中的手绢说道:“那我自己擦吧。”
“温芯!准备领奖了!”
“好,这就来。”
温芯转头正想要说话的时候,与温芯心有灵犀的温爸爸说道:“软软,你去吧,我们一会儿在休息室门口等你。”
温芯给了这么有默契的温爸爸一个飞吻:“好的,我就先去了。”
温芯接着就急匆匆的跑向领奖台,温妈妈看着温芯跑走的身影喊道:“软软,跑慢点儿。”
“别操心了,女儿都十八了会小心的。”
穿着精致的温妈妈回头就怼温爸爸道:“就算她二十八,在我这儿都是小孩子。”
被温妈妈怒怼的温爸爸很怂的闭上了嘴,温润看着夫妻两人无奈的笑道:“爸妈我们还是先去看软软领奖吧!”
“还是诺诺懂事,比你让我舒心多了。
诺诺,走,和软软去合照。不带你爸。”
温妈妈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向领奖台走去。温润和温爸爸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跟着温妈妈一起走了过去。
温芯从七岁就开始学网球,到今年十八岁温芯在国家队早已风生水起。温爸爸是国内有名的投资家,身价百亿。当初温爸爸让温芯学网球只是想让温芯培养个兴趣爱好,没想过把它发展为职业。没想到温芯八岁那年被前网球国家队教练相中,开启了她的网球生涯。从校队到市队再到省队最后到国家队温芯一共用了不到六年,可谓是给家里争了很多光。虽然温芯的网球打的很好但温妈妈一直想让温芯回家做个享福的千金大小姐,这可以让温妈妈省去每天都担心温芯在训练过程中磕磕碰碰的时间。温妈妈虽然一直都致力于这个想法但温妈妈更希望温芯开心所以对于打网球温妈妈很少插手也很少发表意见,只会嘱咐温芯训练过程中小心点。
颁奖典礼结束后,温芯的教练很贴心的给温芯放假一周,温芯就在家人的陪伴下离开了体育馆。温芯回到久别的家里,温妈妈开心的做了一大桌菜。许久没见女儿的温爸爸也推掉了工作和应酬,特地陪同一家人吃饭。
“软软,来吃块鱼肉,这个有营养还不长胖。”
温妈妈伸手拦住了温爸爸夹着鱼肉的筷子,反而夹了块鸡肉到温芯的碗中:“软软,别听你爸的,你看看你三个月集训都瘦了多少了,吃块鸡肉补充补充脂肪脂肪。女孩胖点儿才好看。”
温芯接了温妈妈的鸡肉之后,也笑眯眯的接过温爸爸的鱼肉。
“爸爸妈妈给我夹的我都喜欢,这个鸡肉和鱼肉看起来很不错啊!”
在温爸爸和温妈妈在自己吃饭问题上引起战争前,温芯下意识的卖乖终止硝烟。温芯正扒拉着碗中温爸爸和温妈妈给自己夹的各种肉的时候,一只筷子夹着几棵青菜放入自己碗中。温芯抬头就看到温润那满脸宠爱的笑容。
“也要吃点儿青菜,营养均衡才好。”
“好的,哥哥。”
温爸爸看着温芯突然开口道:“软软,明天有事吗?”
温芯抬头:“没有啊,爸爸有事吗?”
“没有什么事,就是明晚有个酒会想带你去参加。”
温妈妈开口道:“你是说老郑举办的那个酒会?”
温爸爸点了点头。温润开口道:“其实那个酒会软软不去也行,那个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酒会。”
温爸爸开口道:“我是想一家人一起出席,显得对老郑重视一些。毕竟老郑在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们。”
温芯点了点头:“可以啊,反正我明天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陪梅梅去逛个街。”
“那正好买礼服回来,一会儿妈妈给你卡,你明天的花费妈妈报销。”
温芯一听温妈妈要给卡就立刻拒绝道:“不要,我有奖金足够了。”
温妈妈皱着眉头看向温芯:“这怎么可以,你的那点儿奖金够买点儿什么的呀啊!听我的拿我们的卡,这算是爸爸妈妈给你夺得冠军的奖励。”
温爸爸点头:“对,听妈妈的。”
温芯面对温爸爸和温妈妈的慷慨给予,向温润求助。温润端着饭碗看向别处,表示不给予帮助。
温芯孤立无援只好答应,收下了温妈妈的卡。其实温芯一直都有温爸爸和温妈妈的副卡,在温润工作后,温润也给了温芯一张他的副卡。但温芯自从进入国家队后就很少刷他们的卡了,只是因为温芯在一次休假的时候偶然间看到因为突发事件而在书房里熬夜工作的温爸爸,那个时候温芯突然觉得没心没肺花温爸爸的钱很是愧疚。自那之后,温芯就很少刷温爸爸的副卡了,后来温润的卡温芯也是很少花。除非遇到特殊情况,温芯一般不会刷。这曾经让温爸爸和温妈妈以为温芯将卡丢了,现在也是。
温芯讪笑收下温妈妈的卡:“谢谢妈妈。”
温润站在温芯身后道:“作为我们家的小公主,我们赚钱就是给你花的。”
温妈妈很满意的看着儿子笑道:“说的对,我们赚的钱就是给你花的,所以不要不敢刷我们的卡,随便刷。你开心才最重要。”
第二天,温芯就坐车前往了商场。
“软软!”
温芯一下车,一个紫裙女孩就冲了过来,撞了温芯一个满怀。
“哎呦呦,你可慢点儿!”
梅梅笑嘻嘻的抱着温芯好一阵晃,坐在车里的温润看着被梅梅当做猫蹭的温芯笑道:“软软,好好玩,逛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派人来接你。”
“好”
梅梅发现了温润的身影就立刻松开了温芯讪笑道:“温润哥好”
温润礼貌性的回道:“你好,和软软好好玩。”
“好的。”
双手规矩放到身前,笔直站好如同淑女的梅梅一直坚持到温润的车消失在视野中。
“你哥真是神人,一见到他我就下意识的规矩站好。”
温芯看着恢复如常大大咧咧的梅梅笑道:“明明是你,总包藏祸心。”
梅梅气红了脸,看着笑嘻嘻的温芯自己就想一脚踢过去。
“好了,调侃你是我不对,今天我请客好吧!”
梅梅看着温芯手中向自己晃的黑卡,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拉着温芯就向商场里跑去。
“快走,快走。”
“你慢点儿!我很累的。”
梅梅很是嫌弃的看了温芯一眼:“累什么累,一个运动员好意思说出口吗?”
被梅梅堵得语塞的温芯任由梅梅拉着向商场走去。
梅梅姓梅,她出生的时候刚好自家种了好几年的梅花开了,她的爷爷认为这是梅梅带来的吉兆,就给她取名为梅梅。梅梅也是练网球的,不过梅梅主要侧重于混合双打,而温芯侧重于单打。两个人在进国家队选拔的时候,梅梅看了一场温芯的现场,觉得温芯异常的很合眼缘。在结束后就兴冲冲的去和温芯说话,两个人渐渐的就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什么?你今天也要去郑叔叔的酒会?”
温芯停住了挑礼服的手,瞥了梅梅一眼。梅梅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声音很大,偷偷的瞄了瞄两边。
梅梅压低声音:“听说今晚那个顾流年也去参加,就是那个登上京城经济杂志的最有成就的青年。”
温芯挑眉:“那又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
梅梅看着温芯那无欲无求毫无波澜的样子淡淡的说道:“作为一个大学生,一个系花你这样佛系的心态会孤独终老的。”
“我才刚刚十八岁好吧,大满贯我还没完成,谈这个还早呢!”
听到要专心搞事业的温芯,梅梅果断掐断这方面的话题,以防温芯又开始一顿唐僧唠叨。梅梅陪温芯买好了衣服,又吃了一顿由温芯刷卡的死贵死贵的大餐。
梅梅有男朋友来接,而温芯只有手机给她哥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和梅梅告别后,温芯坐在一楼的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看着窗外等待司机。
“顾总,这个方案绝对能够吸引您。”
顾流年单手撑着头,深邃的眼眸透过金丝框眼镜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与自己谈合作的人。身边的助理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方案,双手呈递给顾流年。顾流年转动一下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接过助理递给自己的文件翻了几页,又递还给助理起身离开。
助理拦住想要追上去的人:“刘总,请留步。这几天会有我们的工作人员通知您的。”
说完,助理快步追上顾流年下了楼。走神的服务员端着咖啡不小心与顾流年撞到一块,咖啡不但撒到了顾流年的身上,也溅到了坐在一旁的温芯身上。服务员抬头一看两个人的装扮就立刻惊慌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温芯看着自己被热咖啡溅到烫红的手背皱了皱眉,服务员以为温芯想要发火。但温芯温声问道:“请问洗手间在那里?”
“在那边”
“谢谢”
温芯急匆匆的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先生,要不然您衣服的洗护费我出。”
“等那位姑娘回来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情吧。”
“嘶~”
很怕痛的温芯在洗手间冲冷水的那刻,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一百根针一起扎上去一样。自己差点儿痛哭流涕起来。
“应该没有太大关系吧,明天应该可以正常握拍吧。”
温芯晃着自己的手腕,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接着,走出了洗手间,顾流年还站在原地,原本白色的衬衫粘上了咖啡,显得有些狼狈但依旧不影响他本身的气质。温芯走回原位置,看了一眼自己放到位置上的东西。
“好了,我们可以来商量一下赔偿问题了。”顾流年坐到温芯的对面看着服务员说道。
“不用,你下次小心一点就好了。”
恰好这时温润发来了信息,温芯拿起手机看信息的时候顾流年瞄到了温芯红彤彤的手背。那个红色在温芯白皙的手背上十分明显。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温芯从包里拿出五张钞票递给顾流年:“你衬衫的清洁费,我替她给了。你的衬衫虽然昂贵但我想这些钱作为清洗费应该绰绰有余了。”
温芯看着顾流年没有接的意思,但又看到橱窗外温润的车。温芯只好将钞票放到桌子上,提起自己的东西,急匆匆的离开。
“哥哥!”
温芯欢腾的跑向温润,温润接过温芯手中的购物袋看了看笑道:“看来,今天很听话啊!果然花了不少。”
温芯仰起小脸骄傲的说道:“那是”
温润:“今天家里的阿姨请假了,我们要先去替她去干洗店取回爸爸的西装。”
温芯:“好”
“小姐,等一下!”
“有个人叫你呢!”
听到温润的话,温芯回头望去:“哪里?”
刚才的那个服务员跑了出来,跑到温芯的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姐,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电话给我,我将刚才的钱转给你。”
“不用,那是给你的小费。不要让你的老板知道偶。”
温芯没有给那个服务员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上了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