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依依在自己的海岛上穿着泳衣。晒太阳。
江南柔正在不远处游泳。
胡依依坐在粉色的真丝毯子上,下一秒钟又四仰八叉。
另一片沙滩上。
金欢欢趴在才浩贤的腿上晒太阳,看书。
才浩贤真的快被这种沉闷的气氛逼疯了。
金欢欢从不跟他交流,只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
每天就是看书,吃饭,练舞。
这三件事是金欢欢的标配,不管在哪个城市度假,她都必须要最好的练功房,包场练舞。
金欢欢练舞的时候必须要才浩贤陪着,出了练功房没有看到才浩贤,金欢欢就会发飙。
金欢欢受够了孤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她心满意足又善解人意的男生,她怎么可能拱手相让于他人。
石磊在马路对面跟才浩贤做鬼脸,幸灾乐祸。
才浩贤不知道怎么跟金欢欢打开这个爱情的结。
告诉她,世界上不只自己一个男人。
爱情是双向奔赴,不是只有她金欢欢单向喜欢,就是最好的爱情。
金欢欢发起飙来,连阿布邦都镇不住。
阿布邦反倒回头将才浩贤臭骂一顿,这些才浩贤都无所谓,才浩贤最怕的是金欢欢去找胡依依。
才浩贤不知道金欢欢会对胡依依做出什么事情来。
江南柔上岸后嘲笑胡依依说:又犯相思病啦?
胡依依:我又不是你。
江南柔:要不要我给才浩贤发个地址?
胡依依:就这一丁点浪漫了,你可别给破坏了。
金欢欢和才浩贤逛街,看到一个宠物店,为了招揽生意,进门处有一只黄色可卡,它的脑袋就被拴住展台上。
脖子不能动。
金欢欢一脸怒气的上去摘了狗绳,质问店员。
店员撒谎说:准备一会给它洗澡的。
金欢欢抓住店员的头发一顿撕扯,然后问她:还骗我?
店员:我错了。
金欢欢砸了店里的陈设。
每到金欢欢发脾气的时候,才浩贤只是在大门口站着把风。任金欢欢大声发泄。
才浩贤好好保护着金欢欢,任她在里面放纵。
金欢欢:这个狗不能在你们手里,因为它,店里惹的祸,我走了,你们一定不会放过它。
一定还会打它,还会把它继续绑在这儿,抬头都抬不了,别说喝水了。
金欢欢:这狗我买了。
老板:20万。
金欢欢拉住老板的领子说:好好说话。
老板看着一地的狼藉,水晶灯都被金欢欢砸了,咬牙切齿的说:20万,一分不少。
金欢欢抱起可卡往外走,付款的事情有才浩贤处理。
就是因为这样,金欢欢才离不开才浩贤。
没有人知道金欢欢要的是什么,才浩贤懂。
金家的钱够金欢欢花两辈子的,可是这些钱买不来才浩贤的善良。
得不到的爱情,金欢欢只能通过其它方式去发泄。
不管是打球,射击,滑雪,金欢欢都会把自己累到站不起来。
用尽每个细胞的力气,这样就不会有多余的精力来爱才浩贤。
金欢欢就算再霸道,她也清楚的知道,才浩贤爱的不是她。
所以她就这样耍赖,在才浩贤的身边赖着不走,占据着才浩贤女朋友的位置,
才浩贤只要让金欢欢吃醋,金欢欢就会作妖。
只要才浩贤让金欢欢生了气,会好几天都哄不好。
金欢欢吃醋的底线比胡依依低了很多,才浩贤不可以跟任何餐厅及酒吧的女经理聊天,金欢欢会吃醋。
才浩贤更不可以跟庄园外的十三岁的少女玩游戏,金欢欢也会吃醋。
金欢欢虽然生性霸道,但出落的却是清水芙蓉,标致美女。
金欢欢一个人去吃鱼生,店长陆河看她漂亮入了神,就给免了单。金欢欢哪能占这种便宜,一千块钱对她来说,不过是刷个卡的事情。
金欢欢让陆河每周给家里送一次新鲜的鱼生,并给了他才浩贤餐厅的地址,促成了一笔生意。
金欢欢从不占人便宜,倘若别人给她半点好处,她一定加倍奉还。
金欢欢从来都不屑于将心思花在钱上。她从一个自负的女生,变成了一个极度讨好才浩贤的女生。
为了讨才浩贤欢心,金欢欢做了很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才浩贤无意中说到,自己喜欢会画画的女生,因为自己身边的朋友都不太会。
都不太会,那就意味着胡依依也不会。
金欢欢开始沉迷于画画,她有素描和油画的基础,请来了国外有名的油画大师米基。
直到有一天,金欢欢的一幅画挂到了江南柔的画廊里,江南柔浑然不知,还一直在胡依依的海岛上疯玩。
女孩子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最美,以前金欢欢老是像小尾巴似的,跟在才浩贤后面时,或是有的时候霸道的不让才浩贤回自己家的时候,才浩贤还有那么一点点烦金欢欢。
可是有日,才浩贤走到酒窖拿酒,看到地下的储藏室里,存放着许许多多巨幅的油画时,才浩贤震惊了。
这些油画全都是出自金欢欢之手,才浩贤觉得自己小瞧金欢欢了。
才浩贤一幅幅的欣赏着这些画,他真的是太喜欢了。
以前才浩贤以为金欢欢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女。今天晚上,才浩贤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金欢欢。
才浩贤想象着金欢欢坐在那里画画的样子,甚至连她发脾气都觉得可爱了。
能画成这样,得花费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功夫啊!
那一晚,才浩贤喝多了,金欢欢并没有对才浩贤做什么,只是解开了他的衬衫,画了一幅画。
那一夜,雨水哗哗啦啦,才浩贤半躺在沙发上,光着脚,性感的胸膛在金欢欢的画笔下,发着光。
第二天,金欢欢拿这幅画给米基看,米基让金欢欢送给他,金欢欢面露难色后答应了,这幅画被挂在江南柔的画廊里。
画中的才浩贤衣着内衣,乍一看,应该是跟他很亲近的人,才可以看到这么私密的场景。
这幅画如果让胡依依看到,会醋意大发,画廊里的销售,将这幅作品挂到了最显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