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漫天神佛替我打工(求推荐 求收藏 求追读)
以后是龙肝凤胆,还是山珍海味就看这一次了!
苏护屏住了呼吸,意识用力点在了【生成任务】上。
系统界面闪烁了一下。
右侧任务栏里弹出了一个新的可接受任务任务。
【任务名称:剿灭截教(可接受任务)】
【任务要求:杀死截教九成以上弟子】
【难度等级:史诗】
【任务奖励:准圣境界修为、觉醒本命神通、领悟诛仙剑气、炼妖炉(极品先天灵宝)】
【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竟然真的可以!
苏护呼吸一滞,看着那一排金光闪闪的奖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狂喜。
截教可以生成任务,那阐教肯定也行,还有殷商的、西周的、西方教的、天庭的……
他根本不用自己去完任务获奖励!
只要利用自己先知先觉的优势,将未来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全部编辑成任务,让漫天神佛来给他打工完任务!
“哈哈哈哈哈!”苏护脸上笑容不断扩大,从微笑变成了大笑最后是仰天狂笑。
“主、主公?你怎么了?”众家将们吓了一跳。
大街上的行人们也纷纷侧目,但见苏护英武不凡,身后又跟着一众家将,也只敢偷偷看上几眼,心里嘀咕几句。
“没事!哈哈哈哈!我没事!”
苏护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狂喜、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控制不住:“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有点太高兴了!”
太、太高兴了?
众家将面面相觑。
突然,他们脑袋里面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主公早就想反商自立了,只是缺了一个借口?
苏护顾不得管他们在想什么,打开系统界面,疯狂编辑起来。
【任务名称:兄弟阋墙】
【任务要求:三清反目成仇】
【难度等级:史诗】
【任务奖励:一气化三清(神通)、九转金丹】
【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
【任务名称:天命在阐】
【任务要求:阐教在封神浩劫中战胜截教】
【难度等级:史诗】
【任务奖励:八九玄功、三光神水、三宝玉如意(极品先天灵宝)】
【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
【任务名称:恶有恶报】
【任务要求:四名以上阐教核心弟子叛出阐教,投奔西方教】
【难度难度:传说】
【任务奖励:六根清净竹(先天灵根)、法相金身】
【是否接受任务?(是/否)】
……
一个个任务不断生成,苏护仿佛看见无数法宝神通正在朝自己飞来。
不过,在编辑任务时,他还是选择了谨慎保守一些,没有把任务要求拉满,而是给自己留下了一点余地。
比如说【剿灭截教】这个任务。
按照封神演义的结局,截教最后只剩下一个通天教主和无当圣母,但他编辑的任务要求是【杀死九成以上的截教弟子】,宁愿少得一点奖励,也要求稳。
再比如说【释门当兴】。
按照原时空的剧情,阐教的副教主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中的慈航道人、文殊道人、普贤道人、惧留孙以及他们的弟子都会投奔到西方教门下。
他编辑的任务要求是【四位核心弟子】,同样没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了些余地。
【任务名称:气数已尽】
【任务要求:推翻商朝统治,商王子……】
忽然,一阵破空声突然传来。
苏护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近乎本能地勒马侧身,朝旁边躲去。
咣当!
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酒樽,擦肩而过砸在了地上,但里面的酒水却洒了他一身。
“什么人?”众家将大声呵斥,迅速将苏护围在了中央。
苏护也暂时将系统放到了一边,抬头望去,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只见街道左侧一座十多米高的阁楼顶层,两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扶着栏杆,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左边那个一身褐色右衽大领衣、头缠布巾、身材脸颊微胖,右边那个一身棕黄色锦袍、个子更高、但也更瘦一些。
正是向纣王进谗言、逼反了原主的罪魁祸首——
费仲!尤浑!
此二人都是纣王的宠臣,在闻仲征讨袁福通离开朝歌之后,把持了朝政,擅权作威。
一众诸侯来都城朝拜纣王,还先得谒见他们,送上厚礼贿赂
哪怕是身为后族外戚的东伯侯姜桓楚和贤名在外的西伯侯姬昌都不例外。
只有原主苏护眼里容不得沙子,没有给二人送礼,被他们怀恨在心,找了个机会,在纣王面前极力吹捧妲己的美貌,怂恿纣王把妲己收入后宫。
这事放在平时没什么,女儿被大王看中收入后宫,甚至还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但就在不久前,纣王想在每一镇诸侯选良家美女百名充斥后宫,被丞相商容劝谏阻止。
原主要是在这时候把女儿送入后宫,那不止是在打商容的脸,也会得罪天下诸侯,把自己永远钉在谄媚君上的耻辱柱上。
原主看穿了这背后暗藏着的恶毒心思,当场拒绝了纣王,还向纣王直言进谏,要纣王重贤轻色,杀死进谗言的奸佞。
纣王恼羞成怒,要将原主推出午门斩首,后在费仲尤浑的劝阻下,才赦免了原主死罪,只让原主立刻离开朝歌回冀州。
这并不是费仲尤浑良心发现幡然醒悟了,而是他们不想让自己和纣王背上为一女子害死国之大臣的恶名。
同时,也是想挟不杀之恩,逼原主将妲己送进皇宫。
原主若是送了,那就是卖女求荣谄媚君上,一世英名尽毁。
原主若是不送,那就是不知忠义罔顾君恩,同样会名声受损。
原主性子刚烈,将名声颜面看的比性命还重,一怒之下选择了掀桌子造反,更是跑到午门前题诗明志。
不过此时,原主在午门题诗之事还没有传开,费仲尤浑也并不知道。
“哎呀!竟然是冀州侯!费某刚刚未能拿稳酒樽,不小心失手掉了下去,冀州侯大人大量,应该不会怪罪我吧?”
费仲阴阳怪气地道着歉,一拍额头,做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表情,说道:“对了!冀州侯,大王不是令你立刻回国,不得久羁朝歌?你怎的还在这里?莫不是还想忤旨不成?”
“仁兄!”尤浑装出老好人模样,说道:“冀州侯这次惹怒了大王,被赶出朝歌,下次再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他想在朝歌多呆一些时间,也是人之常情!”
“贤弟此言差矣!”费仲摇了摇头,说道:“依我看,冀州侯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还会登上朝堂,与你我同殿为臣
“仁兄何出此言?”尤浑问道。
费仲说道:“冀州侯被大王赶出朝歌,是因为忤旨犯上。他只要知错能改,遵从大王旨意,老老实实向大王认错。大王宽宏仁德,自然会原谅他。到时候,别说是上朝为官了,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站到你我前头。”
“不会!不会!冀州侯向来刚直不阿,既然认定自己是对的,岂会为了权势低头认错?”
“贤弟,这就有所不知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有的人就喜欢沽名卖直装腔作势,显得自己与众不同,但真正如何,谁又知道呢?”
费仲一边说,一边斜睨着苏护,最后更是满是讥讽地问道:“你说对吗?冀州侯?”
两人一唱一和,声音很大,语气阴阳怪气,极尽讥讽嘲弄之意。
嘲讽的对象又是堂堂冀州侯,周围聚起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都好奇地望着苏护,期待着苏护的反应。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苏护竟一言不发,收回目光。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我听人说冀州侯性烈如火,刚直不阿,没想到就是在这副德行!”
“就是!这胆子也太小了!连句话都不敢说!”
“那可是费仲尤浑,大王最信任的宠臣,得罪了他们,就是找死!”
……
费仲尤浑的大名,朝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但,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竟连对视、说句狠话的胆子都没有?
所有人看向苏护的目光中都变了,里面满是鄙夷轻蔑。
哪怕是那些行商走贩都不例外!
“费仲尤浑,尔等竟敢如此欺辱我家主公,某今日非杀了你们不可!”众家勃然大怒,纷纷拔出兵器,要去杀了费仲尤浑,被苏护阻止。
“住手。”苏护语气平静,听不出半点愤怒。
“主公?!”众家将难以理解,他们这都已经决定反商自立,何不把这两个仇人直接杀了?
“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苏护说道。
“属下不敢。”
众家将纵是心有不甘,也不敢违背苏护的命令,只能愤愤收回兵器,站在了一边。
“哈哈哈哈哈!”费仲尤浑得意大笑起来。
冀州侯又如何?
被他们收拾了一顿,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屁都不敢放一……
咚!
一声闷响。
笑声骤止。
尤浑感觉到脚下的阁楼抖了两抖,循声望去,整个人都好似被一道惊雷劈中,懵在了那里。
一杆长枪洞穿了费仲的喉咙,巨大的力量更是直接将他撞飞出去,狠狠钉在了墙上。
“额……额……”
费仲眼睛瞪得滚圆,里面满是惊恐难以置信。
他用力伸着手,竭力想说些什么,但只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响,身子抽搐了两下,脑袋一歪,没了声息。
死……死了!
费仲死了?
尤浑只觉得一股冷流从尾椎升到头顶,让他浑身汗毛直竖,头皮发麻。
苏护!
为什么?!
他怎么敢???!!!
尤浑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一种无法言喻地恐惧涌上心头。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朝歌街头,对他们动手的!
突然,他想到苏护敢杀费仲,那也就敢杀他,自己也在危险当中!
尤浑猛地扭头往苏护方向看去。
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已经充斥在视野当中。
遮挡住了阳光。
“不!不要杀我!“
尤浑惊恐万分,尖叫着转身想逃,但他手脚发软,还没跑出两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冀……”
尤浑想要求饶,但苏护没给他机会。
噗嗤!
一刀砍下,身首分离,鲜血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