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不算话。”那不算承诺的承诺还是很好使的。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就不算话了。”
真当我治不了你了。果然凌九有些紧张了，他小女人动起真格来，还真有可能让他上不了床。这怎么能行，不做什么，抱着她也是好的呀。
“林儿。”最高招扮可怜。果见她神情软和了不少。
“林儿，没你我睡不着的。”再接再厉。
“起开，我肚子饿了。”见她强行转移话题，便知她也是闹着玩的。他们虽没举行仪式，但比别的真正夫妻，更相爱更默契。这日子再难，也过得舒心。
而楚爷那边也是另一种舒心，今天的进帐不少。不错，这种慢性毒就是他扩散开的，而且是针对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与顶梁柱，一是来钱快，二是搞垮一家是一家，他的势力才能扩张。
不过这个计划才刚刚开始，势力的发展还未见多少成效，钱财到是不愁了。否则，他也没那些钱来救场所。这十几天终是把从凌九那赎资产的钱补上了。
看着那些数字，心里总算舒坦了，要是他知道，凌九与穆林月只用了三天时间，而且是空手套白狼赢取了他这么多，会不会立马气得吐血。
将帐本合上，帐本下的报纸露了出来，张晨曦死亡的标题显现在眼前，楚爷用手点了点，这孩子的死亡时间是早了些。
他是家中的三子，平日里就是无足轻重的，还是个现读的大学生，对家族产业没有过多接触，对张家造成不了多少伤害，顶多悲伤几日而已，哪像上次那家，一个独子走了，全家都垮了，生意也被他无声无息得吞了。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呀?
“请老毒过来。”听到这命令，站在门外的手下打了个哆嗦，这个院子里，哪里最可怕，已不是他们喜怒无常的爷这里了，而是养满毒物的西院，夜半时分还经常传出女子的惨叫声。
“是。”硬着头皮答应，不去会马上死，去了还不一定死。很快被称为老毒的男人被请了过来，见人进去了，这名手下找了一个角落狂吐起来，太可怕了，他看到了什么，看到了群毒物正在一名年轻女子尸体上钻来钻去。
被称老毒的男人面容异常衰老，佝偻着身子，没十几岁的少年高，浑身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虫臭味。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太大，不到五十岁，比楚爷还要小上几岁，但与他比起来，就如隔了辈的两代人。一则，是他常年碰毒，身体衰老过快，二则，则是楚爷极会保养，本就比同龄人相貌显得年轻。
“老毒请坐。”楚爷无视那副不堪入目的尊容，异常客气，本想尊称一毒老，却怕犯了他的忌讳，改为老毒。这个称呼让眼前这位财神到还算满意。
“何事?”老毒的谱摆得有些没边。若没有他，眼前这位哪来复出的资本，虽说给他的报酬也相当丰厚，但自傲的心理越来越大，让他越膨胀，目中也越来越无人。
楚爷心下冷笑，等他完全掌握了核心密决，该讨的一切都会拿回来。包括他现在陪的笑脸。
“老毒你看。”将报纸递了过去。
“字小看不见。”
楚爷咬牙忍。“这孩子按您计划的量，应该还有一个月的活头。”别小看这一个月，随着时间、金钱的消耗越来越多，量的需求越来越大，计划中，这个张小三会很快把他哥哥拖下水，一旦他任何一个哥哥入了局，下面的事就好办了。
“死了就死了呗。”老毒可不管那么多，他不怕楚爷找不到出路，他只关心销得多后的分成。
“不会是不稳定吧。”楚爷在担心另一件事，张家还有两个儿子，无非再想点别的心思，还不是迟早的事。到是这毒不稳定，影响的局面就大了。
“不稳定?要不你试试。”老毒有些生气，怀疑什么都可以，不能怀疑他的技术。
当年他师兄污蔑他毒术不精，让他被逐出了师门时，他就发誓，要成为这世上最毒的毒师，自己也终在十几年前找到了师兄的老窝，一报还了一报，用毒术伤了他，还抢到了师门秘芨，不过自己也中了他的毒，养成了这般模样，可不管怎样，他赢了。
一年后，他去看了，那人已成了堆白骨，可他还活着。在师门中他确实算离经叛道的，那几个笨人总想着研究出世上最毒的毒物，却不知外面的世界变了，一种叫枪的武器，胜过他们用来杀人的毒百倍，而他却反其道行之，让他们离不开他的毒。
经过十几年的研究，终算成功了，可现在居然有人怀疑他。
“别，别。您别气呀。”楚爷到不是真怕，没了他资金与势力的提供，这老毒物也混不下去，软语无非是给个台阶他下，免得伤了和气。
果然老毒物顺坡就势收了怒气，混了这么多年，不是吃干饭的。
“您瞧，是这样，不止这一件事。”楚爷总算绕到了关键。
“还有什么?”老毒开始回想，这批次毒品的实验药效，莫非真出了问题。
见他开始沉思，楚爷的目的达到了，不稳住他的情绪，就无法判断那件事失败的原因。
“昨天我亲自给一个人用了毒，却没任何反映。”凌九端的那杯可是他亲自下的，亲手拿给他的，而且亲眼见他喝了的。
“下在什么里面?”
“老样子，红酒。”这种东西现阶段只有下在红酒里才让人难以察觉，它的气味与红酒一中合，才不显。
“不可能的。”老毒物一口咬定，他的东西他知道，哪怕出了点问题，也不可能三个小时没任何反映。那种致幻的作用，最少要让人迷糊一会。“确定他没任何反映?”
“确定没有。”
“那是他没喝。”
楚爷皱眉，见老毒物一脸笃定，细细回想，这批货他也实验过，一般一小时就起作用了，可凌九……
昨晚没太留意的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凌九曾转身为他的小女朋友端过一杯酒，这酒……
老毒物站起身，这没他什么事了。“还送个妞过来。”现在的女人太不经折腾了。
楚爷嘴角抽了抽，这已是本月的第三个了，而这个月才过去一半。幸好他手中还有点存货，不然又该干老本行了。无力得挥手让手下去准备，他还有别的事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