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下,将目光投向窗外。“停”司机一个急刹,终是停住了车,窗外正是凌九的车,刚巧他从车上下来,仍是那副欠揍的模样。
别问为何总很繁忙的九爷为何出现在这,不时刻打击情敌可不是他的作风。
梁浩然捏了捏拳,忍住下去找他打一架的欲望。此时他真的希望他的眼神能杀人。
不过,凌九下巴上那一道红痕是什么,明显也是道新印迹。以凌九的身手,可没几个人能伤得了他。又想到小月儿的那道吻痕,难道是小月儿伤的?如同对自己一样,这个想法让他兴奋起来。一定是这样。
穆林月在此一定不得不佩服他的脑洞开得有点大。
其实也不能太怪梁浩然如此猜想,凌九那道伤痕着实令人暇想,实际上那伤也确实与穆林月有关,那是昨日,他们两人在后院过招,雪球也来凑热闹。
因为凌九身上穆林月的气息越来越浓,雪球到是极有分寸,主要的只是干扰,而不出手不出爪,倒让两个人有了新的体验。
小多多见状也欣喜非常,平日与老秦头在一起,也经常过过招,到了这边,到是玩得少了,于是也加入了战斗。
不过它年纪小,没有雪球有分寸,一个劲得追着凌九猛打,凌九怕伤了它,倒让它有了可趁之杨,翅膀刮到了他的下巴,留下了这道划痕。
穆林月也为他上了药,却没做隐藏,小多多在野外,身上多少有些细菌,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这才让他顶着伤出了门。虽说有碍美观,但对比起林儿的补偿,凌九还是很满意的。
先不提梁浩然因为凌九的伤如何脑补,如何又燃起了希望。另两个人也开始注意到和讨论着穆林月。那就是梁督军和梁太太。
还要从那一日梁浩然一书桌的照片开始说起,那是他第一次查穆林月,许多照片散放于桌上,便去查何五的事。等他回来已是几天以后,并没注意有几张散落在角落里。
他的书房极少有人打扫,倒是母亲也就梁太太近期游玩回家,进来过几次,而这几张遗落的照片,便被她捡了去。
“瞧,这是你儿子书房里的。”一把抓下梁督军面前的报纸,梁太太把照片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梁督军看了一眼不以为然,他儿子干什么的,他还不清楚,照片嘛,不多的是。
“你好不好好看看?”在家,那绝对是梁太太最大,见她娇嗔得瞪着自己,梁督军立马老实了。
别看她已是两个儿子的妈,而且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外表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身材成熟又充满风韵,更别提别的,反正梁督军除了对她,对别人已生不出什么心思了。
“好,我看。”终是放下了报纸,将她拉到怀里,盯着她看了一眼,亲了一口。
“讨厌。”声音如女孩柔弱,梁督军忍不住上下其手。
“别闹,说正事呢。”梁太太非常清楚自己引起的反映,男人嘛,吊着欠着才能让他记得你。
“好吧。”知是不能继续讨到便宜,便接过她手中的照片。“这没什么特殊的呀?”在梁督军看来真的珢为平常。
“你呀,没说对儿子用点心。”梁太太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也只有她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对你用心就成。”又被她勾得心痒痒的。
“你瞧,你儿子的眼神。”就知这男人现在精虫上脑,没看出来。梁太太捡出一张提醒到。
“这……”梁督军终是认真了起来,不得不说他太太的眼光确实毒辣,这二小子明显对人家姑娘有意思了。
心里叹了一口气,终于啊,小二子原不是这样,真如他外表一样的阳光,可那个女孩的事,最终还是毁了他。勾起了他所有的阴暗面,才会有如今的梁家二少。
这次任职,让他去上学,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他以一群单纯的学生中,能找回他自己,或能开启另一段感情也是不错的。
从这个照片上来看,他们的想法有可能会实现,虽说只是一个感兴趣的眼神,已是足够了,这么多年,除了生理需要,他就没看过女人。
“这女孩是谁?”他的梁太太可不是一般贵妇,若是常人,也不会能活着跟着他到现在。
“你到是明白。”梁太太也不绕圈子,把自己查到的事都告诉了他,女孩的姓名,地址,包括那次诬陷事件的全过程,以及车祸后,自家儿子的反映,还有今天人家姑娘一去上学,他家宝贝儿子的动作,一五一十得讲了个仔仔细细。
“这女孩不简单。”梁督军做出了判断。
“简单的敢要吗?”原来那女孩到是简单,被人利用差点杀了她儿子,还害他儿子到现在都没成婚。
“就怕太不简单,别有用心。”梁督军同样担心当年的事情再现,不过他与他的儿子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别有用心?是你家儿子缠着人家姑娘好不好,人家可还不乐意呢!”
“不是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也该收场了,已玩脱了。再说浩儿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听到太太话音里的伤感,梁督军心里也不舒服起来。不错,浩儿这两年的眼光越毒辣了。人经历了风雨才会成长。
“那你想干什么?”怀里这个女人,若不是算计好了,才不会跟他提件事。
“你生辰快到了。”梁太太用小手指玩着他衬衣上的钮扣。
“嗯。”注意力到了那涂有红蒄的指尖。
“我们到这也差不多半年了,也该办次聚会了。”不得不说,他们的行为着实低调了些。
“嗯。”梁督军已开始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让浩儿把她请来,我们先看看如何?”终讲完自己的想法,看向丈夫,见他脸然色不对,有些茫然。
“借我的生日,看你的儿媳妇,你倒是想得出!”现在越严厉,等会甜头就越多。
“也是你儿子好吧。我都不知为了谁?”就知道这人侍见儿子。
“那你要补偿我。”说完全抱着她就上楼。
“喂,昨夜没喂饱你吗?”
“你说呢?一走大半个月,哪那么容易。”
“唔……”后面,后面就没有对话了,只剩余细碎的呻吟与男人低沉的叫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