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最近在忙戒毒的事,是怎么个情况?”穆穆终归与自己没戏了,但不代表自己不能作为表哥关心她。
凌九懂,也知这种毒素的厉害,保不齐,哪天他就碰上了,便详详细细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莫流云。
莫流云听得一阵唏嘘。“娘的,幸好老子不爱那红酒。”
“别在她面前讲脏话。她不喜。”
莫流云扬了一下眉,刚才他已确切体会到了,自嘲得庆幸,幸亏与她没戏,让他憋着不骂娘,那比死了还难受。
“莫爷,凌九,请吧。”很快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我能常来吗?”
“你来干什么?”穆林月还来不及回答,凌九抢了一句。
“我看我家妹子不行?”
“她何时成了你妹子?”
见两人要吵起来,穆林月从两人中间退了一步,双手抱胸,大有看戏的意思。
“你不是该制止我们吗?”凌九很快发现她与自己距离有点远。
“没听说,吵架不能劝,越劝越厉害。”这两人明明感情好,偏偏一当她面就吵,不治治他们,耳根不得清静了。
“我不想他来。”凌九知道这家是穆林月当。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是吧,穆穆?”
“你先把称呼改了。”这两个字太难受了。
“我记不住。”记得住也不记,可不喜欢同别人叫一样的。穆林月无语,这倒成了理由了。
“我能来吗?”莫流云铁了心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你一个男人总往这边跑算什么?”明知他不会越界,可他就是不愿意。
“那你是怎么回事?”
“我是她未婚夫。”
“那我来找你和我弟妹。”
穆林月听了这话,仔细看了看莫流云一眼,他对自己有别样情感,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他如此放得下,这个个性对胃口。
“表哥要来,自是欢迎的。”算是承认了他的身份,莫流云大喜,对凌九挑眉。凌九拉了拉穆林月的衣袖,有些委屈。
“他是表哥。”认真得对着凌九来了一句。
凌九叹了一口气,心里却很暖,小林儿的意思是说,这是他唯一能来往的血亲了,该珍惜。
“你来可以,你家里的两个就算了。”
“那个女人可以算了,为何我娘也不行。”莫夫人与孙佳柔的事可一直瞒着他。
“你娘瞧不起林儿。”莫夫人没说过,但她的态度已非常明显了。而且他家小女人也不喜欢她,何必让人带上门给她添堵。
“没有的事。”穆林月回瞪了一眼凌九,明知他是孝子,还让他为难。“莫夫人曾上门来过,是我觉得作为晚辈应先去拜访她才是正理,所以没见。估摸着会对我有些看法。”她确实不喜欢那个女人,但说话要委婉好多。
“她来过?”莫爷很快明白了他娘的目的,凌九那天的表现那么坚决,居然还未让她死心,竟然带那个女人来上门,也难怪表弟不怠见,虽说母亲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比穆林月重,但不表示他不讲理。
“我不会带她们来的。”避免她们碰面,是对的。他母亲对上这个穆穆估计没多少还手的余地,不管是武力值,还是脑力值。
“算你明白。”凌九终满意了。在肩头捶了一下。
晚饭后,莫流云又赖了好久,还分别同穆林月、凌九打了一场。发现这一年两人的进步都太过惊人了,自己已隐隐处于下风,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他们吊打。
又为自己找了条理由,女人一旦比男人厉害,男人将无用武之地,只能用这些个理由,不停麻醉自己,尽量忽略那种不由自主的欣赏。
到了九点,才念念不舍得回了那边。与莫流云对招,对于凌九与穆林月也是少有的痛快,对待这样的高手,必须全力以赴,而他们两人自己对招,都太过了解对方,反到失了乐趣。
“你何时欠他一顿饭的?又何时救的他?”原来是秋后算帐来了。
穆林月失笑,笑过后,还是把仅遇到莫流云的三次情形,都讲于他听,唯一隐瞒的,只有关于石头的故事。她瞒着他的理由只是不想两人不太愉快。再说小石头与臭石头的事已经翻篇了,何苦再去提。
可就这三次的经历,还是让凌九吃满了醋,而他吃醋的结果,当然就是穆林月受累了,把她小日子这段时日积攒的火气,一口气都发泄了出来。最终,把穆林月折腾得好话说尽,才算满意。但那时天都亮了。
穆林月心中哀叹,这莫流云还是不要来了的好,否则自己的骨头估计都难剩下了。
至于莫流云到是想来,可终究来不了了,东北那边有些情况,他要赶回去几天,莫夫人到是没跟随,孙佳柔当然也就没去了。
这段时间凌九那边的热闹,她也有所耳闻,把阿山招来,也曾好好打听过,只不过她知道的,都是凌九想让她知道的而已,所以她的理解是,凌九与督军府有关系,督军灭毒,他戒毒。而给他帮忙的是那个女人的师傅。
这个消息让她心思颇为活动,若那女人的师傅是鬼手,还真就不好对付了,要是把她给了自家儿子,那就再好不过,正好一箭双雕,但这消息准不准确,还有待查证。
便又让孙佳柔外出,从许多侧面打听了一番,外界传言还真与她所了解的差不多。一个计划很快得形成。只不过得等云儿回来,她还有时间等得起。
而另一个也等得起,那就是很多人都在找的许子齐,他能一个人从白虎山回来,躲过所有人视线,走的是一条与人相反的路,他先躲进山林,等他们都走了,自己才化妆成当地农民出了山。
唯一保命的药用了,眼睛也瞎了一个,胳膊也没了一只,连男人的雄风也不见了,他将这一切归功于四爷,凌四爷。对他的恨,甚至超过了对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