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欣赏得看了一眼,不错,这男人着实有引人注目的本事。很快,两人次回到屋中,点头表示一切就绪。齐看向正在把脉的林月。
突然,床上的三爷整个人颤抖起来,“按住他,脱掉上衣。”也不管有没有人执行,便从怀里掏出针包,做下一步的准备。
没让她失望的是,她话音一落,凌九与凌七便作出了反映,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是完全信任她。
十指翻尽,不一会三爷裸露的胸膛上便扎满了银针,一个以肉眼可见的肉包鼓在三爷的锁骨中间。
“啊”老八的声音出了一半,便被老白叔捂住了嘴。同时换来两兄弟的白眼。
林月没受到打扰,轻轻捻动了一下,那肉包跟着她的频率动了动。那物还是活的。
“能解吗?”凌九看着穆林月,莫名觉得她能解,也正好可以看看十年前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能。”林月还不知自己又被试探出了一条过往。肯定得回答了他的问题。“不过……”
“缺什么?”两人相当默契。
“一个小时前你们吃过或喝过些什么?”饭是她与他们一起吃的,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妖的人没几个,加上小贝几乎不可能。
“茶。”凌九也想到了这一点。七爷的反映也很快,迅速去了棋牌房,而八爷则不太明白,不知老九说的是茶还是查。
很快,七爷端着他们刚用过的所有茶具走了进来。林月上前拿起来闻了闻,皱着眉头,露出一点嫌弃。
“有什么是不对的吗?”老八最先沉不住气,想着一旦他们喝的有问题,是不是自己也中蛊了,上次不好的回忆又涌了上来。
“看来这次的对手还有点意思。”林月答非所问。
“很棘手吗?”凌九没有八爷那么多的担心,如果一旦有问题,林月早就做反映了。
“此人用了非常有意思的一味蛊引。想解?要用同样的东西为引。”林月瘪瘪嘴,放下茶杯。
“什么东西?”
“童子尿。”
“噗。”凌八爷一个没憋住,喷了。想着自己也喝了那么恶心的东西,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七爷、九爷白了他一眼,都没反映。
“必须是同一个人的吗?”若是这个要求就难办了。
“那倒不必,不过……”别说这味药引确实有点为难人。“要成人后的男子才有用。”
屋内几个男人脑袋一热,都不敢拿眼看林月,反倒是林月一片坦然,作为医者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如果用错了会怎样?”老白叔第一次插言,他现在觉得爷身边不太安全了,成年男子的,若有人冒充也不无可能。
“催蛊自爆。”在场所的四个人都浑身一震,背后其人用心是何其歹毒,蛊发受控,解蛊需引,假引丧命。说不定现在外面已准备了一个假蛊引也谓可知。
老白叔将目光投向屋里的几位爷。“别看我。”老八第一个退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过多少个女人,怎么可能还是个雏。
七爷也默默退了一步,他前几天已破戒了,不是找过女人,只是因为一个梦,梦里有双小手抚摸着他,他放松了没忍住就……也不知这样算不算,义父不能冒险。
“怎么用?”凌九没动,反而提出了问题。林月将手中的银针放入刚才的茶壶中。“加入浸泡一下,即可。”说完递了过去。
凌九表示明白,接过出了房门。凌八挑了挑眉,看向凌七,凌七没有理会他。这小子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
很快,凌九就回来了,银针已放在一条干净的毛巾上端了进来。“可以吗?”
林月含笑接过,他对细节的注意让她觉得很暖。不过她还是有些吃惊,若是没料错,这药引是凌九自己准备的,也不过多纠结,解蛊才是最重要的。
随着林月的药针行位,软包也移动起来,很快来到三爷的左肩好像犹豫了一下,想上又不想上,鼓在原地不动了。
林月取出一把刀,就要划向自己的手指。“做什么?”凌九阻止了她。
“还需一味药引。”
“是血吗?用我的。”凌九把手压在她的上面,这些时日她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再放血,不知哪天才养得回来。
“没事,一点就够了。”林月笑盈盈得拔他的手,凌九仍不同意,林月叹了一口气,只得实话实说。“别人的血没用。”
凌九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样,终是让开,取来一干净的茶碗,林月滴了几滴血入碗,又扎开三爷的左手中指,将茶碗放在他的伤口旁,那软包终是动了,很快往指尖的伤口涌来。
在其他人注意力都放在那怪包上时,凌九已取来绷带极为不高兴得缠向林月的指尖。
“小伤不用的。”
“想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进嘴里吗?”林月嘴角一抽,这人怎么能如此威胁她。由着他把自己的手绑成一个茧。
在两人互动时,那怪虫终是来到了指尖,林月用茶碗接住掉下来的蛊虫。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丑,反而白白胖胖的,有如一个蚕宝宝,躺在碗里的鲜血里,似是很欢快。
林月迅速取下三爷身上的银针,替他盖上被子。“准备一碗淡盐水。”
老白叔快声答应着,走了出去。看来老爷很快能醒来。
“这个,这个。”捧着装有蛊的碗的凌八爷欲哭无泪,这东西不大,但怎么这么吓人呢。
林月取出怀里的小贝,打开瓶盖,将它也倒入碗中,恶作剧得没去接碗,还加了一句。“别让它们掉在地上。拿稳了。”
凌八一抖,强忍住丢掉逃跑的举动,求救得看着自家兄弟。七爷、九爷见义父的蛊已解,放松下来,也不理会他的可怜的眼神,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也好。
小贝才没注意周遭,开心得吃起大餐,有主人血的高级蛊虫可是少有的大补。终是等到小贝进完餐,林月才接过茶碗,拿过瓶子,由小贝自己回窝,凌八终于解放了,跑到屋子的一角,使劲拍自己的身上,缓解那密密麻麻的恶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