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呢?”凌九还记得他单独的那一份。
“有的。”这么多人,她如何拿出来。
凌九这才满意,高兴之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家小女人坐在知秋旁,手搭在她肚子上,笑得异常柔和。
“什么事这么开心。”推着轮椅晃了过去。
“小家伙喜欢我,我把手放上去,就踢我。”知秋的肚子有些大了,快六个月,又是双生,自然小不了。
“我可以摸摸吗?”凌九也来了兴致,征求准父母的意见。
“当然可以,九爷。”知秋含笑同意,自从小宝宝胎动以来,她是越来越爱他们了。
穆林月拿起他的手放了上去,可是半天没一点动静。穆林月觉得奇怪,拿开他的手,自己的一放上去,就动了起来。再有他的又停了下来,如此反复,得出一个结论,小东西真认得穆林月。
“我摸,他们也不动。”见凌九爷有些沮丧,顾清来了一句。作为父亲同样被他们嫌弃。凌九平衡了。
“我也要摸。”阿吱跑了过来,小手一搭上,小家伙就有了反映。
“他们也喜欢我。”阿吱欢笑。
“我看这两小子,喜欢女性。”顾白总结了一下。他不用去试,就知道没反应。
“小子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八爷也欢喜。
“我也好想有个宝宝。”阿吱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还是个孩子,哪能养好宝宝。”知秋摸她的发。
“知秋姐,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你们记不往。”总把她当孩子。
“等你满了十八岁,正式举行了婚礼,再要也不迟。”穆林月捏捏她的脸。
“你还要学习很多东西,身体还在长个,不急在这两年。”怕她回去同七爷闹,穆林月加了一句。
“我知道了。”对于阿姐的话,阿吱总是很听。见她放弃了,七爷暗松一口气,感激得看了一眼穆林月。对那几日危险期不能碰她,小东西都不知问了多少个为什么,现在出了个宝宝问题,若不解决好,最头疼的是他。
穆林月回已敬佩的眼神,没几个男人像凌九那样不太喜欢孩子的,特别是自己的孩子。七爷能为了阿吱忍,值得尊敬。
众人又说笑了一会,才各自散去,提义的当然是凌九,他可还有别的安排,都挤在这干嘛。以身体为由下了道命令,终余他们两人了。
凌九立马站了起来,“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他提议。
“你确定你可以撤去伪装了?”房子里就他们两个,可庭院里因为凌九安排了受伤的假象,为了保护他,阵法自是撤了不秒,难保有居心不良的人看了去,又徒惹些祸端。
“那好吧。”凌九叹气。他们好长时间都没散步了。每当牵着她的手漫步时,总有一种可走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拉着她坐回到沙发里。
“这是怎么了,没烧啊。”穆林月抬手试了一下他的温度。“我家的客厅我会不记得?”
“那一年前发生的事呢?”听他这样问,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一年前是他冠冕堂皇得带自己去的舞会,给了她最好的掩护,正是在这个沙发上,她当他的面治的伤,取的子弹,那时他们还说不上有什么关系,可莫名她就已开始信任他了。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穆林月故意不明确答案。可凌九知道她记得一切细节。
“不记得,那我就来告诉你。”
将小人儿抱到自己怀里,窝在一起开始回忆。“当时我就惊叹怎么有这样的女子。”
“很惊人是吗?”还真没几个女人敢不打麻药,就给自己动手的。
“不是,是一种倾佩。”凌九说得极为诚肯。“我第一次见你在咖啡馆,我曾说过,那时你的眼就撞进了我的心。本以为你只是个与众不同的弱女子。”凌九故意把弱字咬得极重。
“结果是个女金刚,对吧?”穆林月自嘲。
“不,我的林儿,是个行侠仗义的女侠。”
“女侠?你对我评价太高了,我只是个呲牙必报的小女子。”行侠仗义之事与自己永远也挨不上边。
“可是你除了一大祸害。”凌九不喜她贬低自己。
“他只是挡了我的路。”这世上的恶人多了去了,她没空去管那么多。
“那若是我也挡了你的路呢?”凌九来了兴致,很想知道她的决定。
“现在我估计会衡量一下,一年前杀无赦。”穆林月就是这样。
“你就没想过,若是我挡了路,你便策反我?”知她心狠,作为陌生人,她没有下不去手的。
“策反?如何做?”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比方说,如现在这样。”凌九蹭了蹭她的脸。
“这样是怎样?”穆林月明白了,却不愿顺着他的话说。
“你说呢?”轻咬了一下她的肩。穆林月吃痛,推了他一下。
“你就是个祸害。”
“那你就收了我这个祸害,让我只祸害你一个。”凌九善长发挥厚脸皮的作用。他看向他们交握的手,两人手指上的戒指,手腕上的鬼珠极其相配。
本想嘲弄他几句的穆林月,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没了调侃的兴致。“你可让我收得心甘情愿?”承认了他的定义。
“除了你,没人收得了我。”凌九浅笑。
“今个是怎么了,怎想起了原来的事?”两人沉默了一会,穆林月才开口问他。
“刚好一年了,就想起来了。要知道,正是一年前的今天,我认定了你。”亲了亲她戴有戒指的手指。“再说只有回忆,才能坚定自己未来的路。”
每每想起与她的一切,总觉得爱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