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他说,这份感情如果走入婚姻,会更加神圣。
他竟然也有冥冥之中的信念感,他觉得既然上天让我与他相遇,我一定是为他安排的最佳人选。
我头一次这么放松地考虑婚姻,因为这对我来说,无关责任与义务,无关年龄和感情史,无关能不能白头到老,而是当下内心的倾慕和心仪,让我们彼此都愿意好好对待这共同的人生。
我们商定年后四月,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筹办一场欢乐的婚礼,犒劳我们这份爱。
说起婚礼,我本来想按照花仙子的原型进行礼服设计,他就扮演花仙男子。
可是他告诉我,如果邀请长辈的话,我们可能需要调整方案,要不老人家会尴尬,难以融入。
我想了一下,决定专门把亲戚邀请过来,专门吃饭,正经宣誓,然后单独邀请朋友参加我们年轻人的欢乐婚礼,这样的话,就兼顾了我们自己的喜好,和对长辈的敬重。
20
于是,我们各自回去和父母商量,彼此讨论商定了年后的两场婚礼具体怎么做,然后邀请双方父母一同协商。
在这个过程里,我发现他的父母为人和善大度,很能抓重点,很会暖人心,怪不得培养出来这么好的他,让我可以享福。
我真诚地在婚礼上感谢了他的父母,我也真诚地善待他的父母,两家人都很开心,也都有颜面地完成了属于长辈们的婚礼以后,我特地找了一个小众的花园,安排了我们自己的第二次婚礼。
这场婚礼,所有人都装扮成精灵的样子,我给每个人选了他们喜欢的服饰,把婚礼现场布置成精灵的家,我们一起游戏,彼此打闹,一直弄到半夜三更,才各自归家。
21
我给自己选了一栋白色的建筑,作为我们共同的居所,那里离我们俩的工作室半小时车程,装修和设计都是我俩一起完成的,我还特意找人定制了很多充满乐趣的装饰。
其中一件移动城堡,我特意放在院子里,作为激发创作灵感的秘密基地。
我按照艺术家的品味,和郝言选了很多值得回味的家饰,郝言的画也摆得与屋子相得益彰,我们就在自己喜爱的情调里,画着我们的生活。
后来,我经常跑去郝言的画室跟他一起画画,他常常教我美术人的观察和思考,渐渐地,我的心里有了变化:
22
我觉得我做心灵工作,不能仅仅只是“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这样往往解决完了这个问题,又会出现那个问题。
我必须改变根本思路,从培养案主的心性、品质、信仰三个方面,让案主拥有创造生活品质的能力,拥有调整生活局面的方式,拥有改变生活处境的霸气。
于是我开始研究不同类型人群的深层培养,研究人内心的感情、思维、信念,渐渐地,我形成了一套自己的个案方法:
我通常会花至少一个月,全面地观察案主的性格、经历造成的影响、家族遗传、成长大背景,以及对方的本质。
我结合观察到的情况,来调配适合对方的人生养分,我会花至少3个月的时间,耐心地引导对方改变,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步步、一层层地让对方成为自己欣赏的人。
这个过程很花时间,但是我和案主都能够获得真正让自己自豪的内容,我们都能从中获得让自己感动、成长、回味有甘的经历。
23
慢慢地,我不像从前那么心急了,我踏实地做好每一个案例,每一次我都将个案做到心满意足为止,这让我的灵性发展得很快,我有了越来越多的老客户,老客户们又带了越来越多的新客户。
我的工作室稳步发展着,我的生命稳步丰足着,有一天,我意识到,我心里喜欢一切丰足的人生,不仅仅是钱多,还是乐趣多,也是见闻多,我开始去外面旅行,让我领略地球最美的风光,让我踏遍地球最广的河山,让我内心丈量无疆的人生。
那个阶段,是我快速扩展内心的阶段,我将我学习的各种法术综合起来,将我旅行时明白的奥妙综合起来,这就有了我的独门功夫,也是独门心法,也是独门理论知识,我开创了我自己的法门,名为——火月大法。
这火月大法,主要通过内心作用与之一体的能量,包括各种看得见的自然力量,看不见的无形暗力,通过内功将各种力量结合、融合而成的上法之一。
24
我开创这门功夫,还是为了把我的疗愈做到随心所欲,我发现人类生命中出问题的情况,大体分为六类:
一种是内心和言语、行动不一致导致的,人们常说的“心口不一”、“言不由衷“、”身不由己“,都在说着同样的事;
一种是过去经历造成的影响,当人们放不下、离不开、斩不断、忘不了,就会产生很多绵绵不绝的效应;
一种是自己的性格把握不了命运、掌握不了人生,变成浮萍,任人摆布;
一种是思维想法偏激,导致了整个人生走偏;
一种是环境阻力太大,导致自己没办法按照喜爱的样子活着;
最后一种,是最不好解决的,但却是我很擅长的,就是迷失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自然也就无从行动、无从判断、无从抉择,人生无法开展。
25
我观察了很多案例、很多人群,发现的这六种情况,都可以用火月大法调节,包括改变性格、信念、行为、乃至处事,包括补对方的核心,让对方拥有生命的力量,可以突破环境的限制,活出自己的心动人生,包括确定自己是谁,以此规划崭新人生。
我用了4年时间,去完善火月大法的方方面面,去调整这种方式对于更多人的适用性,去改进月火大法的效率。
在那以后,这门方法被我发扬到了极致,我有了自己的传世功法,也有了自己的信徒。
我把这门功法传给了很多学员,其中最让我意外的是一位老先生。
他本来是著名大学的教授,在他自己的行业声名显赫,他来找我的时候,已经年过花甲,我本来不好意思做这教授的老师,但是教授说,他不计较,只希望可以学习这门功法,也请我放下辈分,只是教学就可以了。
我想了想,就答应了,于是我的工作室多了教授练习的身影,也多了学院派的书卷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