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瞳刚想飞天遁地,结果被不知名的力压了下来。
元獭祭道:“有法阵。”
城门外跟城门内一个样,荆棘丛生毒虫肆意。刚开始元獭祭一行人还用柴刀开路。后来元獭祭变出一白色飞镖,随手一扔就是一条路,只不过土都被翻出来了,不好走。
这事陈笛不用担心,她被元獭祭抱着。
元瞳嘟囔着:“刚才怎么不见你拿出来。”
陈笛怼道:“哥哥做这玩意儿,不辛苦的吗?”
元瞳:“为什么你每次都护着元獭祭,是我没给你买衣服?还是没给你买玩具?”
陈笛没理他而是问元獭祭:“哥哥你的飞镖,好厉害,给我玩玩呗!”
元獭祭变出一个暗红色的飞镖。
“对于你来说,扔得越远爆炸范围越大,反之则小。”
陈笛扔了出去。结果——这暗红色的飞镖曾经是那个差点炸开山的飞镖吗?怎么跟放鞭炮似的。元獭祭也没吝啬,陈笛扔一个他给一个。
元瞳看不下去了:“我说陈笛,这玩意儿是一次性的。你能不能省点。元獭祭做这东西,不辛苦的吗?”
元獭祭登时变出大堆暗红色的飞镖,并且向陈笛挑了挑眉。意思十分明显——不差这一点,随便玩。
两天后,其实不是元獭祭他们不着急。而是因为荆棘太过茂盛了,他们寸步难行。
陈笛算是看明白了。一开始,他们进入这座城的时候,她以为只是到了傍晚,天色暗了点。没想到两天时间过去。这里没有日月之分。没有太阳,月亮,星星有的只是一成不变的灰色糙面云。
到了第三天,那个一开始领我们进城的黑衣人出现了,他带走了元瞳。
甯老师忧心忡忡道:“他会没事的,对吧?陈笛。”
“一定的。”
元獭祭看着陈笛问道:“既然,爹爹的事解决了,那你就跟甯老师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陈笛一听急了:“要我在家乖乖等着你,不可能的事!”
嗡嗡嗡嗡~
甯老师惊恐万分道:“这.这什么情况。”
元獭祭:“附近有虫系。”
甯老师不愧是老师,马上镇静下来。两个大人非常有默契。甯老师背上陈笛,元獭祭在最前面开路。两个大人的速度,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以往只是走路,现在是低空飞行,低空飞行会消耗他们大量的体力。
甯老师惶恐不安道:“虽然对这些毒虫的毒素免疫。但是在这样下去我们不是被活生生累死。就是被他们啃噬掉。”
也难怪一向处事不惊的甯老师会被吓得花容失色,因为这些毒虫,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不管元獭祭飞向哪——都有。
以往古灵精怪的陈笛抑郁了,她以为没有影子,不会对她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万万没想到她会因为这个而不能和元獭祭一起游荡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元獭祭大概也是被追烦了。手一挥,所到之处皆是火海。那些子个毒虫,一靠近他们,就噼里啪啦被元獭祭的黑火烤爆了。
元獭祭和甯老师干脆不跑了。就铺一块布坐在那焦黑的土地上,以火划了一个圈,爬虫进不了身,天空中的飞虫来一波,元獭祭是杀一波。
“好香!”本来郁郁寡欢的陈笛站了起来。走到元獭祭布的火墙边。垂涎欲滴的看着火海里的那个东西。
元獭祭:“你想要那个吗?想要就去拿。”
黑色的火墙,随着陈笛的靠近避之不及的向后退去。留下那个长条物,有陈笛手臂那么长,乌漆嘛黑的只有中间一条白色。是一只大蜈蚣被元獭祭烤炸了。
陈笛将它拖到元獭祭身边。元獭祭贴心的从意海里拿出一个小银勺给陈笛,陈笛接过勺子,边吃边哭,吞下一口肉说一句:“我不想回家,想跟哥哥一起冒险。”
元獭祭没说话,只是陈笛说一句,甩出一团火,也不管虫子有没有。
甯老师欲言又止,想笑又不敢笑。只由能在一边看书。在说了无数‘遍我不想回家,想跟哥哥一起冒险’后陈笛终于吃完了蜈蚣肉。
“饱了?什么味道?”元獭祭冷着脸问。
“咸的。”
甯老师:你眼泪全掉肉里了,能不咸吗?
“哥哥,我努力学习医木,在你受伤的时候为你提供治疗。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元獭祭有些诧异:“没有说要赶你走的意思,只是让你回家而已。现在留在蓁薮城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吗?”陈笛顿时不哭了。
“对,因为你,若干年前蓁薮城有一虫子叫红蠹丝,非常擅长吐丝,其丝一般水浸不湿,火烧不透,而且非常结实。我要给你做一个满穿加纱的油纸伞。
我想了一下,做油纸伞本就是为了逗你开心,如果离开我让你非常难过,那么这就违背我的初衷。所以留下好吗?陈笛。”
陈笛不可置信的看着元獭祭:“真的吗?不赶我走了!”
元獭祭哭笑不得:“我从来没说过要赶你走。”
甯老师这时指着陈笛提醒道:“元獭祭,陈笛裙摆上有虫子。”
陈笛元獭祭同望向那。元獭祭一挥手,一股黑烟飘向那诡异的虫子。黑烟过后——还在!!!
元獭祭惊了,直接用飞镖将陈笛那片裙摆割下来。
哪知那银白色的虫子直接爬陈笛身上,陈笛倒也没在怕的,还伸手去拿手扒拉。虫子也没辜负陈笛的一番举动,爬她手腕首尾相连现成一个‘银镯子’。
甯老师:“任何虫子,都不要拿手去碰。”
陈笛耷拉着脑袋:“可是它很可爱唉!”
甯老师看着陈笛手腕上的虫子抽了抽嘴角,不愧是女汉子刚刚吃蜈蚣肉,现在一直活的像蜈蚣的生物爬她手上,她不尖叫着跳开,居然还觉得可爱。
元獭祭怕弄疼陈笛双手拉扯着陈笛手上的‘银镯子’,陈笛见元獭祭扯不动,就上手帮他。
“哥哥,我自己来。”
陈笛一女汉子除了对元獭祭温柔点之外对谁都狠,包括她自己。从怀里掏出来元獭祭给的暗红色飞镖就往手腕上砸。
元獭祭在她砸就要中自己手腕时终于拦了下来。那银虫也吱一声溜开了。
陈笛看着身前的蜈蚣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居然还觉得它有点委屈。刚像上手安慰安慰一下。元獭祭就一暗红色的飞镖将它炸成两节。
诡异的是那虫子居然没死,两节身体分别变成两个小蜈蚣,尖叫一声后逃了。
甯老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