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赫见玉离并不排斥他,便胆大起来,与玉离越挨越近。
他刚挨近,玉离便将他撂倒在地,“我放你出来,并不是因为原谅了你,请你不要再跟着我!”
“离儿,我……”他刚要说话,玉离便蹲下身钳住他的喉咙,“南赫,放你出来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你不要再触怒我!”
南赫见玉离一脸地决绝,知道玉离是说一不二的人,她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他努力掩饰自己的悲痛,接而故作轻松地说道:“好,我不跟着你!但你能把绿方石给我吗?”
玉离闻言便看了看手里的绿方石,晶亮闪烁,也罢,给他吧,反正她也回来了,留着也无用,“给你!”
那绿方石还未到南赫手里,便悬在半空中,释放出巨大的绿色能量团,接着,玉离怀里地流香袋也飞到半空中,融入了绿方石的能量团当中。刹那间,强大的气波向四周散去,玉离与南赫二人双双摔在地上,玉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赫还未来得及开口,他的面前便出现一团白色的烟雾,后又快速浓缩成一个人形。
“老头?你怎么在这?”玉离惊讶地说出了口。
“小丫头,这一千多年后的时空,老夫都有些不适应了!”老者唉声叹气,接着又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到玉离身上,“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玉离看了老者一眼,疑道:“你在说什么?”
老者朝自己的面容施了法术,那张充满皱纹的脸渐渐恢复到年轻时候的模样,“你看看,我究竟是谁?”
“千烈?”玉离最先说了出来,“你不是已经有了灵武果之力,怎么还会变老?”
“哼,这灵武果之力在你体内当然有这作用,可是转移到我身上时,我便会老去,虽然法力大增,但却让我极速老化。”
玉离嗤笑,“你当初千方百计地想要这灵武果之力,又不是我强迫你的,如今你变成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便问,“那你又是怎么穿越到一千年以前的时空?而且还是在那万妖林里!”
“这是个意外,我只是运功打坐,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便到了那万妖林中!”
“呵呵……”南赫说了话,“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还好意思怪别人?真是丢脸至极!”
千烈被南赫的话彻底激怒,他将法力运至手掌中,接着,那法力在他手心汇集成巨大的能量团向南赫发来。而他的脸则变得苍老丑陋,“你找死!”
南赫才从乾坤袋里出来,法力尚未恢复完全,虽能抵挡住那法团,但心头一股热血还是从嘴角流落。
千烈的怒气越强,那法团的攻击力就越猛,这周围的一切都随着千烈法力的催动而纷纷碎裂,玉离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那法团处飞去。南赫见状,便将玉离扯了下来,护在身后,“离儿,别怕,我保护你的!”
玉离自是知道此刻,如果她再坐视不理,她也会死在千烈掌下,于是她将法力通过手掌传到南赫身上,“我助你!”
南赫听到玉离的话,心中欢喜,“离儿!”
不久,千烈见形势于他不利,便将那绿方石用法力捏在手心成了粉末,朝着南赫嘲笑道:“南赫,你总有一日会如同这绿方石灰飞烟灭!”
南赫眼中虽闪过一丝绝望,但在看到玉离也瞧着他的时候,他的眼里的光又亮了起来。千烈见南赫没有多大的反应,便又想去将那流香袋也收入手中,但玉离早已识破了千烈的举动,便先他一步将流香袋收到了自己怀里。
千烈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是徒劳,便快速逃离。
而玉离和南赫二人也是精疲力尽,倒在地上,根本再无力去追那千烈。此时,他们身处郊外的丛林中,细碎的阳光斑斑点点地落在玉离脸上,有了几分温度!
躺了一阵,玉离心想还是尽快离开南赫,便伸手去点南赫的穴道,谁知,南赫手速很快,反而点了她的穴道,“离儿,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我也知道你恨毒了我!但你能不能让我再陪你一个月!我保证,时间一到,我便会离开!”
南赫将她带回了自己的一座别墅里,这里十分幽静,除了几声鸟鸣,在无其他声音。
他解开玉离的穴道,“离儿,你不反对,我便是认为你答应了!”
玉离不语,只是捶了捶自己的胳膊和扭了扭脖子。
“离儿,这别墅我已经施了结界,别人是闯不进来,你也出不去,当一个月后,这结界自动解除,你就能出去了!”南赫的语气温和,但又让玉离心中不悦,她不是谁的囚物,想来她活了这么久,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被人囚禁,这样的日子让她几近厌恶!
大半个月里,南赫几乎天天都待在玉离身边但都没怎么说话,她饿了,他便做吃的,她冷了,他便给她温暖。只要是她所要求的,他都一一去做!
“你究竟想怎么样?”最终还是玉离受不了这种相处模式,便问道。
“离儿,再过几天,一个月的期限就会到了,你很快就会自由了!”他脸上虽是带着笑,但眼里却饱含不舍和悔恨。
玉离半信半疑,因为南赫失信于她的次数实在太多,她都已经放弃去相信她所说的话。
“一个月到了!”玉离见别墅里的结界还在的时候,她心中的怒气更浓,便快步来到南赫的房间,重敲着门,“为什么结界还在?”
可无论玉离怎么敲,撞,那门始终严严实实地关着,板正地立在她的面前,“呵,南赫,你这彻头彻尾的骗子!”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一声巨响让玉离停下了敲门,她快速来到屋外,发现那结界已破。
当她离开时,那别墅便轰然倒塌,一时间,尘灰满天,当一切都恢复平静时,玉离向那坍塌处望去,竟是一片绿色的草原,根本瞧不见那破枝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