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秀邀请师傅与我们同住,可是师傅不肯,他执意要去找到压制月饮刀的办法。
我和阿秀成亲之后两人恩爱有加,可惜的是好景不长,我才和爱她成婚没多久,师傅便又来告诉我,说他已经找到了压制月饮刀的办法,并约我十五月圆之夜那天,到山上去找他,他有东西要交给我。
我当时也没多想,只是想让他高兴,于是便在十五那天辞了阿秀到山上去找他,哪成想,这一别竟然就这样成了永别,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阿秀。
到了山上之后,师傅一脸神秘的从身上解下配好刀鞘的月隐刀,示意我再练一次究极刀法,我当时很害怕会重蹈覆辙不想再演示,但是架不住师傅的坚持,无奈我拿起月饮便在月下耍了起来,谁这这次竟然格外的顺利,没有发生向上一次失控的事情。
师傅看到这里很开心,他告诉我控制这把刀的关键在于这刀鞘!叫我一定要好好保管好刀鞘,嘱咐我完之后,师傅便叫我下山去了。
我当时很开心,心想师傅再不会逼着我练刀了,我终于可以放心的和阿秀在一起了~可当我到了山下的时候,我的老丈人却告诉我说,阿秀她失踪了!
我当时不相信,发了疯似的到处去找她,可惜哪里都找不到,时间长了我便渐渐绝望了,后来我守在家里,日日盼望着阿秀能早日回来,努力的侍奉着师傅和老丈人,直到最后两位老人相继去世,也都没等到她回来~
其实这期间便有命案发生了,只是我一直到处寻找阿秀加上失去阿秀对我的打击太大,所以外面这些消息我从未放在心上过。
直到我离开了村子,开始四处闯荡之后,我才发现我每到一个地方,每月十五的时候都会有相似的命案发生,我这才觉得蹊跷,开始渐渐怀疑这些案件是否与我有关,发生的也都为免太过巧合。
所以我曾在每月十五的时候试着不睡觉,看看在我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但是我每每这样枯坐一整夜,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直到第二日又有命案出现,我便又认为是自己太过多疑,是我想太多了,这些人的死根本和我没有关系。
但是,只要我已离开那里,那里便不再发生命案,相反我到的新地方则继续发生命案,这让我又不得不再次怀疑我自己。
这件事情反反复复发生好多年以后我都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后我意识到一件事情,好像最初发生命案的时候,便是师傅将刀交给我的第二个月,村里便有了第一个受害者~,所以我怀疑是这把刀在搞鬼!
但是我每逢十五守着它的时候,却又不见任何动静,后来我自己不放心,又唤来侍卫在每月十五的时候守在我的房间门口,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就是和这把刀有关系!”李钊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到
缘心闻言,沉吟了一下道“事情的经过我们大概了解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将军把这把刀借给我们回去研究一下!”
司瞳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月饮刀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肯随随便便借给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才怪!
哪成想,那李钊竟然十分豪爽的拍了下桌子道“好~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二位了!”说完将那刀径直递到了司瞳手里,没有一丝犹豫!
司瞳愣愣的接过刀,脑袋蒙蒙的想着,这么简单就到手了?她还以为她要来一次夜探将军府,做一次梁上君子将刀偷过来。
缘心双手合十道“缘心再次谢过将军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二人现就住在城内的云来客栈,将军若有事情可随时来客栈找我们!”
李钊双手抱拳道“好,那便有劳二位了!”
于是二人在辞别了李钊之后,司瞳抱着刀回到了客栈。
司瞳将刀放在桌子上,双手拖着下巴盯着眼前的月饮道“这刀看起来挺普通的,但是怎么说呢~就是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
缘心此时对着司瞳道“你将这刀拔出来一下~”
司瞳闻言,将那刀一把抽出来放到桌上,只见缘心对着刀双手结印,口中念了一句“唵嘛呢叭咪吽”
接着只听咔嚓一声,眼前的刀忽然断裂成了两段。
司瞳吓得拿起断掉的月饮刀,瞪大了眼睛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这下可怎么向李钊交代呀”司瞳懊恼的抓了抓脑袋。
缘心却并不担心,而是提醒司瞳道“你且看看,这刀的内里到底是什么?”
司瞳这时拿起刀仔细的看起了,当她看到断面里面包裹着的一层东西时,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到“这,这是~玄灵石?!”
缘心点了点头道“没错,当时在将军府的时候,我便发现了这刀不对劲,我在里面感受到了玄灵石的气息!所以便猜测这刀很有可能只外层包了一层陨铁,内里其实是玄灵石。”
“所以,你只是光凭猜测就敢把刀给折断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刀折了,里面没有玄灵石的话要怎么办?”也不知道是该称赞这家伙胆子大,还是要说他脑回路清奇。
缘心笑了笑道“我们方才不已经证实了,这里面的确是有玄灵石么~”
司瞳只能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不过我们虽然知道了这刀实际上乃是用玄灵石打造,但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每到15那天必杀一个人!”
缘心拿起另一半断刀,放在手中感受了一下道“之所以会这样,怕是陨铁和玄灵石双重作用下的结果!”说完他又拉着司瞳的手放在刀背上到“你自己来感受一下”
司瞳摸着刀背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起来,忽然之间她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莫名的吸力,那刀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样,不断地蛊惑着司瞳教唆她去杀人!
惊得她赶忙放下手里的刀,心道若是这刀的主人没有过人的定力,怕是早被这刀腐蚀了心智,成了只会杀人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