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会到了人心险恶,才想起银尘以前给她说的话,万分后悔。可是天上已经回不去了,银尘可能也生她的气,不要她了。越想越委屈,于是慕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时一个路过的农夫看到她,就上来询问:“小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和亲人走散了?”
听到他这样说,慕然哭的更凶了。
“哎呀,小姑娘,你别哭了。我看你也没有地方可去,看这天色越来越黑了,这里不安全,经常有土匪出没,要是不介意,先随我回家吧,在我那先住下,慢慢寻找你的亲人吧。”农夫开口道。
听了他的话,慕然抬头看了看天色,想到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看到他也不像坏人,于是便起身跟着农夫走了。
农夫家里不算富裕,只有两间新盖的茅草屋,有几亩田地,两头牛,一些鸡鸭。但是养活一家人够了。
就这样,慕然在农夫家里住了下来,一边让农夫帮我打听银尘的消息。可是几年过去了,依然没有银尘的消息。
农夫有个妻子,两人没有孩子,看到慕然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于是说让她做他们的义女。
慕然看到寻找银尘无望,也就答应下来,就这样,慕然在农夫家里长久住了下来,平时帮忙做农活,又做一些衣服出去卖贴补家用。
没想到就这样过了这一世。银尘再也没有出现。
下来后第二世,慕然投生到了一条白色水蛇那里,她是她的母亲,身份低微,而她的父亲却是龙族里面身份很高的神族,父亲和母亲相恋,遭到了整个家族,乃至神界所有人的反对,甚至对他们展开追杀。
因此父母只能带着刚出生的她私奔,四处躲藏龙族、神族等的追杀。
父母为了保护她,把慕然交给了母亲当时信任的一个好友,是位道士,让他带她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后来这个道士带着她去了一个山上很高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叫凌霄观的地方,他把她交给了当时的一个师父,叫磐石老人的人就走了。
这里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这里很高,四面都是云朵雾气。好像神仙居住的地方。
由于慕然投生,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不然肯定会说这里不如九霄天。所以在小小的她心里,这里便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这里还有很多跟她一样大或者比她大一点的男孩女孩,从她记事起,就很少见到师父,都是和这些师兄师姐们一起玩耍。
当时,凌霄观还有一位女观主,但是她很凶,平时大家都躲着她。
再大一点,慕然就开始修炼法术,这里的人修炼的法术都不一样,有修道的,有修佛的,还有修魔法的。
在这里,慕然修的是无相法和大自然法。这里跟她玩的好的师兄叫宇,还有大师兄叫尘,而她这一世叫萱。
从小萱就喜欢大师兄,长大后的大师兄长得很帅气,还很开朗,他们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一起练剑,一起喝酒。
萱还在他们一起种的桃花树下亲手埋了她酿的桃花醉,想等她出阁时候再拿出来和尘师兄喝。
宇师兄长得普通,还比较内向。只有跟萱在一起时候才会有些健谈和微笑。
想起和宇师兄的相遇,还是因为一个馒头。
小时候有一次宇师兄因为冒犯了女观主,而被关了禁闭。萱路过宇师兄门前时,看到虚掩的门内虚弱的宇师兄,一时心软,给他送了一个馒头。
宇师兄拿到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这是他长那么大吃过最好吃的一个馒头,因为那时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就这样,萱和宇师兄相识了。后来他们经常一起在屋顶看星星。宇师兄总问萱一些深奥的问题。
冬天的时候,他们就在雪地里一起堆雪人,那时候宇师兄无意救了一只浑身透白的狐狸,从此那狐狸也一直跟着他。
他们堆雪人时候,狐狸也在他们旁边又蹦又跳的,在雪地里打滚。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们慢慢长大。萱的能力越来越强,剑术也一流。慢慢嫉妒她的师兄师姐越来越多。每次在观内女观主表扬萱时候,总会有很多窃窃私语,各种难听话传到萱耳里,但她都不以为意。
虽然能力卓越,但是她并不想接任下一任观主。凌霄观的规矩就是除了历任观主不能成婚,其他人都可以自由婚配。而萱无心观主之位,她想和尘师兄在一起。
就在萱以为她和尘师兄会顺理成章地成亲永远在一起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她和尘师兄永远痛苦的事,也改变了她的命运。
有一天,宇师兄约萱傍晚在凌霄观的祭祀台见面,说有话跟她说。萱有些疑惑,不知有什么话非要到那里说,但是还是答应赴约了。
这一天尘师兄被师父派去外面做任务了。傍晚萱准时去赴约了,在祭祀台等了一会,宇师兄就匆匆赶来。
看宇师兄来了,萱就问他有什么事,为何要到这里来说。宇师兄什么都没说,就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东西,递给了她。
那是一个香囊,萱没想太多就拿过来闻了一下,很香。但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在萱想问宇师兄这是什么时候,突然感觉浑身发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瞬间就晕倒在了地上。
萱晕倒后,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人,赫然是萱的母亲当年那个道士好友,委托照顾她的道士,也是把她带到凌霄观的道士。
宇师兄看到萱晕倒,一时间手足无措。道士一脸猥琐地走到宇师兄身边,邪笑着说:“我这香管用吧?我没骗你吧。”
宇师兄紧张的问:“她…她身体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加强版的迷香。这香只有两个时辰功效,你抓紧吧。”道士继续邪笑着说道。
“可是,我这样做,她醒来会不会恨死我?”宇师兄犹豫不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