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是羽族的太子,这个这个关系有点乱,但我们还是可以理清楚的,那就直接把话说开吧,
羽皇凌齐翼,羽后青鸾,羽皇妃朱鸾;
羽皇和羽后生的孩子叫凌九;
羽皇和羽皇妃的孩子叫凌川;
关系是
羽后为了巩固政权让自己的孩子凌九去娶魅默,凌九喜欢五巧儿,所以直言告诉魅默即使娶了,也不会好好对待的,因为不过是政治婚姻,
羽后认为是五巧儿迷惑凌九,就追杀五巧儿。
最后凌九不想伤害自己的生母也不想自己的女人受苦,只能带着五巧私奔,
羽后派人刺杀五巧儿,有一个人救下了五巧,羽后便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羽皇无奈,眼见着两国开战,凌川又怎么舍得让哥哥背上损害国家利益的坏名,便娶了魅默,受哥哥影响娶了魅默也好生对待魅默,
凌川和魅默先后生下了凌峰和凌媚,
而凌川的母亲朱鸾居然傻到以为自己能母凭子贵,
本身,羽族落魄之时就是羽后和羽皇一起扶持,而且羽皇在外打仗,羽后在内管事,羽后在羽族的地位一手遮天,
但是,一切安顿下来后,正是羽后以为一切都可以放下了,好好安享晚年的时候,羽皇竟然看上了小自己整整十岁的亲妹妹!
这一切对于已经十五岁的羽后来说太过精彩刺激,(妖平均寿命30岁,所以对妖而言从会走路开始就已经成年了)
而羽后青鸾的妹妹,居然妄图想使用自己儿子,来对抗羽后!
羽后有时候觉得别人的人生都像过山车,自己却好像一直在谷底,
但是当朱鸾想要取代青鸾成为羽后的时候,所有大臣文武百官甚至开元直接来使者去劝羽皇不要换后。
羽后一一回谢,羽后的日记里曾写过
“那时,我站在最高的楼顶抬起双臂,余晖照在我素色裙摆上,绘制我加冕的新衣,迎着太阳,迎接属于我的黑夜!”
青鸾后面做了一些残忍的报复性行为,至于具体,不予告知,且要记的是她间接害死了凌川,虐死朱鸾,却始终没有对孩子动手。
这一切都是面前至今为止能从羽后日记本里发现的所有信息了,
但沁莓却不相信自己怪罪了很久的罪人是无辜的,便摇了摇头,坐到凌冰床头上,“小姐,你觉不觉得,这日记有作假的可能啊!”
凌冰刚起来,还是睡眼朦胧的,
看到沁莓心口一紧,这丫头到底是一夜未眠,还在想着五巧之事。
沁莓冷冷的看着凌冰,问道,“你想想,你会不会就是五巧儿的孩子,到底也姓凌。”
凌冰摇了摇头,其实凌冰来了之后羽后觉得有缘,让凌冰和羽皇滴血认亲,答案是否然的,
羽后端走了那碗血也不知道干什么,凌冰也不想多管这些没必要的。
沁莓知道真相之后,皱着眉头,非常肯定的说,“你和五巧小姐和凌九先生长的非常像,而且你的年龄也刚好对的上,我……”
凌冰瞪大了眼睛,用手捂住沁莓的嘴不然她说出来,然后训斥道,你不要命了吗?
凌冰告诫沁莓注意言行,更衣出去了,沁莓在凌冰房间里整理起来,便发现一个精致的玉佩,心里疑惑“冰说自己儿时贫苦怎会有这般名贵之物?”
此时幽进来见到沁莓板着个脸,着实好玩,“羽后找你过去,你有什么事嘛,需要我帮忙吗?”
听到此话,沁莓并未回应,就直接去往羽后那里,幽看着打开的抽屉里的玉佩,总觉得哪里见过,但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并没有乱动,而是帮青梅关上了抽屉,离开了凌冰居住的院子。
对于幽而言,这里的薪水和饮食和之前并不能比,所以他早早就干完了所有活,到羽皇宫外面接了一点单子来赚钱。
下午,冰发现幽人不见了,很是生气,问手下交幽的事情办完了吗,手下皆惧。
唯沁莓答“不仅做完了,还做的非常棒,甚至超额度完成,羽后觉得让幽这样的人才去处理小事,简直称得上铺张。”
一听此话,凌冰更是气上心来,又咽不下这口气,又不好训斥,又觉得好笑。
这要是有人说闲话,不仅传出去被人笑话,这一年的努力也全白费了,别人依旧会质疑凌冰的势力。
便问沁莓幽的行程,这时有人觉得没自己的事情了,都准备背上包回房睡觉去,
这时冰正当气头之上,罚了那几人抄写宫规。
便起身去寻幽,要不然,这传出去自己名声不好听。
冰根据幽的雇主找到了幽,因为这个雇主和北妖王是拜把子的兄弟叫歹哲,见着凌冰便像是自己的闺女一样,
本想设宴款待,一听事情据悉,自觉好笑,仔细一些,如若被小人知道那可不得了,“对不起啊,小闺女,我也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不不不,没关系的,你都不知道又何况他人?”冰摆了摆手,眼下着急的是把幽找到。
歹哲和北妖王溪岳不同,歹哲有钱,家里富得流油,这次找人就是因为家中妻子喜欢捣鼓化妆品,可这种得好好的胭脂虫,突然就化妖了,这就很难办,
因为,
妖有纯妖,成妖,野妖,半妖和生妖之分,
野妖便是动物吸取天地精华而变成的,他的父母都是动物,这类妖往往兽性未泯,喜欢幻化成人的样子欺骗,调戏或者杀死,吃掉人类。
而生妖就是半妖和其他生的孩子,这类妖通常生下来身体的一部分会产生畸形,出现兽脸人身这类现象,而且终身没有办法治愈和生育,即使有怀孕的例子也不可能生下来,会和母亲一起死在肚子里。
半妖是野妖或纯妖和动物或人生的孩子,通常情况下会产生两种可能,1,动物或人,2,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发现的,可是一旦和其他妖类生育就100%会产生畸形情况,但是半妖和半妖可以生育成妖。
成妖是半妖和半妖,以及野妖和野妖/纯妖生的孩子,人性和兽性的调配失调,情绪失控时容易爆发。
纯妖,成妖和成妖/纯妖,以及纯妖和纯妖生的孩子,人性和兽性得以统一,
现大多妖为纯妖或野妖,其他皆很少见。
凌冰见此事难办,又以歹哲常帮助义父的理由想去帮忙,歹哲人开朗大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歹哲看凌冰走后,帮冰处理好了所有的后事,流言蜚语第一时间封锁在了摇篮里。
到了歹哲所言的地方,才发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幽硬是将那里的妖全杀个遍。
冰呼换幽的名字,却发现了一个妖族少女,冰想着,以幽的性子应该会全杀掉才对,怎么可能会留下一个人呢,
那少女抬起头来,这人五官居然酷似自己,仿佛像是同一个人,冰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幽没有杀这个少女。
那少女并没有展现出冰意想中的脆弱一面,而是站了起来,与冰平视,她眼睛里点平静像一湖死水,安静而外显。
冰想让她跟着自己干,这少女也许是想抱大腿,便同意了。
凌冰也是羽妖,抱着少女张开双翼,
凌冰问少女:“你有名字吗?”
“沈逸。”
“为什么会取一一个男儿名?”
凌冰还是很震惊的,没想到这名字起的意外的好听。
那沈逸笑了,“所以只有男儿才能隐逸逍遥嘛?”
冰把她带到羽皇宫,一回去就见到幽在门口等待多时,幽看到沈逸很是惊讶,冰瞪了一眼幽。
幽并不喜欢受闷气,直言道,“你想好就行,她以后可是要和我这个嗜亲仇人在一个屋檐下工作的!”
沈逸轻蔑地一笑,“没有问题,即使哪天你又想杀我了也没关系!”
幽并不想理会沈逸,而是对着凌冰道“希望你不会后悔吧!”
冰皱着眉头,“带沈逸去登记信息,让阳带着她介绍事情,沈逸为我贴身侍女,将沁莓调为主事。”
“可是,这样做会多80文……”幽的话还没说完。
“从幽那里扣,私自出宫罚款。”冰得意的一笑,然后离开了,留幽一个人在原地,幽傻笑几声,就带着沈逸去登记,然后把逸交给了阳。
冰看到幽办事得力,便没有多理会这方面的事情,全身心投入到晚上的工作中。
逸的事情干完之后,被沁莓领到冰的住处,冰嘲讽了沁莓几句,便把一大沓资料给了逸,让逸转交给阳。
逸抱起一大沓资料就走迎面撞上来一个人,是幽……
幽冷冰冰的看着地上的资料,“你没整理就去送嘛?”
虽然是逸撞的幽但是幽还是帮逸把资料拿起来,逸看着手里整理好的资料,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狠辣从这抹诡异中倾泻出来。
第二天,冰在旁边批文,逸听从冰的旨意带上了面纱,她端坐在冰的旁边学习着一切可以学习到的知识。
冰突然把笔放下,但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报告推到桌子中间,问道“交给谁干的?为什么压不住舆论?”
阳说“且不说能不能压,最重要的还是民间一直在死人,人心惶惶,自然难定人心。”
冰揉了揉太阳穴“这样吧,幽?”
“?嗯?”幽看着冰,冰也看着幽,四目相对,冰先打破了沉默“你带着沈逸去这个城市询问一下情况,顺便教教她办事。”
幽震惊的询问沈逸“你去干嘛?”
沈逸道“办事啊!”
“?”
“?”
幽看着冰,冰倒是笑了,问沈逸,“带点吃食,衣物和生活用品吧,别饿着了。”
“不用的,”沈逸摇了摇头“我是虫妖,我喝露水能活。”
冰更乐了,戳了戳幽,“公报私仇了,饿死你!”
幽抓住一直戳自己的手,看着这手的主人,冰脸上一热抽出手,立刻调整了心态,继续投入工作中。
旁边的阳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眼神。
二人到地方的时候,早就天黑
“我们住哪棵树上?”沈逸眺望着远方。
幽双手叉腰,“肯定住客栈呐”
听到这话,沈逸突然害怕,“哪....是?客栈?”
幽翻了一个白眼抓着沈逸的袖子带着她走到了客栈。
幽去定房……
这时幽和老板吵了起来,那个老板对着沈
逸露出了奇怪的微笑,搞得她好不自在。
“”不好意思,只有一间房了”幽无奈的说到。
“没事的,我可以打地铺……”
幽摇了摇头,笑道:“我打吧,-看你就没吃过苦头,地板那么硬,你个金枝玉叶吃得消?”
幽带着沈逸去到了客房,走廊中有浓浓的一股杀毒水的味道,十分诡异!
幽在门口,倚着门闭上了眼睛“早点睡了吧,这是换洗的衣服,还有几片皂角。”
他居然还带了这些东西诶!
沈逸震惊,如果他没有杀掉自己的家人,也许自己会爱上这个做事细心认真的男人吧,可惜我现在看到他就特么想掐死他,沈逸如是想道。
“我就在门口睡了,你随便吃点什么吧,”幽睁开眼睛,把背上的行囊扔到房间里,“你要的,包里应该都有,给你了。”
一夜无梦。
另一边,
阳深夜去找冰,询问今天沈逸和幽的事情,
阳直言不应该让两个仇人在一起工作,
但冰却觉得阳心胸狭隘,“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且不提虫妖有预言的妖韵,单单是幽,这个人的魅力定会让二人先放下仇恨好好工作的。”
阳是个少言寡语的人,此时他有无数委屈想述说却无法开口,
他没有办法对喜欢的人说那样肉麻的话,他能做的就是用行为去爱。
阳苦笑,冰也看穿了阳的心思,抱住阳,阳推开冰,一个人出去吹冷风,
冰真的只当他是自己的亲人,但又怕伤了他的心,冰并不能理解感情,只是担心阳的身体,阳体弱,容易风寒,
冰想去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做,只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阳的身上便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