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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泛成灾,不死灭

对然欢 药相叶籽 2526 2024-07-06 23:33

  清早的阳光温和,她牵着他的手站在阳光下,不说话。

  享受阳光的抚摸,只是这一会,现在的如梦般美好,心里一切都变得舒服不再有以前的焦躁,是等来要等的人的缘故罢。

  走着,跑着,眼中面具的他,眼中笑靥如花的她,他们在纯情的爱恋中不肯停下,历情感该历的接触与相望,还有给予。

  时间过也往,添了几丝的白发在耳间,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他依旧戴着面具。

  站起来,伸出如玉的手,解开他面具的绳结,露出他的脸。

  他眼睛闭着微笑着,她把他扶回床榻上。七十七岁,你让我到了七十七岁摘下你的面具,我俩已经年老的不成样子,你始终不愿让我得见你年轻的样子,是为什么。我早已经不再自卑,我爱你,爱你,你也爱我,把这份爱带入了坟墓中。我们只能来生再相爱,以现在的面容,我还要再等待上多少年才可在奈何桥上看见你。

  她摆弄着柳枝,他在旁边看着,微笑看她孩子的举动。

  她看见他笑,就放下柳枝,跑来他怀抱,说:无页,靠近你,这样近,我先前的不安就全部退散了。你真的是你,我很庆幸你能来找我,很庆幸自己一直等待下去。

  无页:我也是,我也相信了心中寻你的道路才能找到你。

  她:这算什么呢?

  无页:这算缘吧,奇特的缘。

  夜晚,她突然惊起,狂流眼泪,做了什么梦,也吵醒了他,他把她抱在怀中安慰。她颤抖的声音:我梦到梦到你被人杀了,被人夺走了生命。你还在是吗?还在是吗?

  他就说:我在,我还在,安暖我还在。其实,我来找你也是让你来救我的。只有你能救我。

  她听此慌乱的问他:你怎么了,病了?病在哪里,哪里是患处?

  无页:在我认知里,你是医治我的大夫,我就特地来找你。答应我,无论如何要等到时间到了才能摘下我的面具,可以吗?

  安暖:要等多久,要是我准备好了,也不能摘下吗?一定要等时候到了才能摘下吗?

  无页:是的,一定要,等很长时间,你的七十七岁。

  安暖:七十七岁?期间,你一直要这样面对我?你肯吗?

  无页:我也不肯的。我要你肯,答应我不能早于这个时间。好吗?

  安暖点头,又问他: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来治愈你身上的病。

  无页:如你一般靠近即可。如今已经达到了。

  她终于安了心。

  但她还是如先时一般多梦,梦到的都是无页的死亡。无页都是安慰她,即使真的到来那一天,请抱我到凌晨。

  她又去问他,会是夜晚到来吗?但他就不说了。

  这成为一个疙瘩就如同这个面具一般。是个越不过去的隔阂。

  哭泣眼泪常陪伴这份爱情,她怪他,为何不告诉她一些这些事情,他就说还早。现在深夜她甚至逃离。他去找寻她,终于在外明亮花丛中找到她。她与花朵藏在一起,看不清楚。

  无页蹲在她身边,她就冲出手来要掀开他的面具,他就因此站起躲避,无页说:安暖,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安暖大哭,诉说:我每晚做的梦都是在失去你,我只是想见见你的脸,为何就如此的难,为何你身上有这么多解不开的谜底。

  无页也落下泪来:你这样我也累,别闹了好吗?不要总想我会离开,你能不能爱上这样的我。我比你还要难受。比你多知道一些,更加煎熬。

  一直无措没有安全感的她意识到自己的胡闹,虽然有原因,但是他都因此掉了眼泪,是否是自己太过深究。不过是梦,他不会离开自己的。除了死亡。而已。

  她上前来,把他深埋与自己的怀中,说:我会学着安心的,知道这是份艰难的爱。

  听了这话的他却哭的越凶,似乎她在他的眼泪里快速长大了。但却是他不想看到的。因为只是越来越想他知道的未来,走向死亡的未来。

  身体灵魂,流传千年,不死不灭,保值永久。

  这是他要做到的,是他要这份爱做到的。可为何是他们要去献祭,只因他什么家族身份。不过上天的玩弄,早就绝迹了的使命又重燃,只在他身上。可笑,自己的命就如此轻贱。

  归来。回家。

  温酒,诗词,身旁的她,望着看不见却感受到的风抱紧自己,他把她揽进怀抱中。

  安暖:你想说什么说就好,只说你能说的,从此我不会过多的问你,对于你的面具也是一样的。

  无页不说话。

  安暖又说,哽咽: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胡闹而哭泣。是我不对。

  可,哪有不对,要是我俩如平常人一般相识相爱就好了。你所要的不过是正常女子想要的,我却给你不了你。无页嘴上不说,心中言语。他只是更加抱紧她,在怀抱中认同她的说法。更加相似了,流传的传说,应验的事实。

  夜晚总将睡去,毕竟还需早起。

  早起给他做好饭,就自己出去了。去到昨晚的地方捡拾起他掉落的泪。

  回来他正坐在饭桌旁,而她就见饭菜未动,他在等她。

  无页:你去哪了?

  安暖笑,就说:我觉昨晚的花好看,就摘了几株,种在院子里。伺候它,让它长在我们院子里,开花。

  无页所见她手中的花,站起,夺过她手中的花:种这些花干嘛,快来吃饭,我等你好久了。

  扔在院子里像是垃圾,拉她吃饭,她看着扔了的花,心里绞痛,但还是坐下来吃饭。

  饭后,无页拉着她走走,去到外面无人的地方。

  来到大树下,在大树下坐下,他就说,哭着说: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你不理解,只是一切征兆都让我害怕,现在都在走向那个结局,我实在受不了,我不忍你自己一人在这世界。安暖,暖儿。

  安暖却安慰他,说:我知道承担了很多,你虽不与我说,但你不是说这是份奇特的缘分吗?这就是奇特的地方罢。

  无页只能靠近她,一点点的靠近她,以试图得到一点想要的温暖。明知惨烈的结局,还要相爱。何不就离去,又不肯,那就只好承受。

  谁的身体不会腐坏,谁的爱情惊天动地,谁与谁的爱情成为故事,成为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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