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开窗,而点上几盏的油灯,这时已经深夜,街道无人,就如此吸引蛾子来。
眼见几只蛾子扑死在火上,甚至把油灯给扑灭,这算是在他面前出糗了吗?可他总是笑,在笑些什么呢?究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想是是太在意了。
很快三天的期限到达,莫澜如约来。
她很早就起了,久久期待这天,她觉得她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她要问问他,对这副画究竟何感,是否对飞蛾也有喜爱,爱它什么,都要问清楚。才好再下定决心的面对。
昨夜有梦,但梦中朦胧,很快便醒。付忻的梦越发没有质量。
捧着腮就坐在书桌旁,等候,先前来了一个人,她被迫简单的介绍,那客人见她无心而一副敷衍的样子,她话语中不是推销自己的画多好,而都是想赶客人走的意思,客人当然不满意,也就终于离开。
她一直盯着门口,等候他的到来,可他却迟迟不来。起的太早,梦又朦胧无致,也就很快困乏的睡去。
他偏偏就在她睡着不久后来到了,还给她带来了点心。
莫澜很有心,向老板问,这家店主是不是常来买,常买什么点心。点心小贩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了,他也就买了相同的,几份。
来到,见她在书桌熟睡,就只是坐在旁边,等她醒来。怕她着凉,就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
他看看熟睡的她,又看看周围她画的话,最终又去看她的睡容,深觉这是一位有自己想法的女子。从画中得见的,他也看到了那红花画作。
她只是觉得冷了,披着的衣服也单薄,不怎么管用,想是外面下雨,透来的寒意。
睡醒,见男子已来,还以为是在做梦,就说:莫澜,是真的莫澜,不是梦里假的罢。揉揉自己的眼睛,莫澜见如此的她笑出声来说:是真的我,不是梦。
她就顿时醒觉,说:哦,好,我这就给你拿画。
莫澜却拦下她,说:不着急,给,我给你带了点心。看看是不是你平时爱吃的。说实在话,画画,就算是草图,也不要吃着点心画的好。
他就这样说,她就这样听进去。就笑容尴尬的拿起一块来尝,是情醺酥。
莫澜又说:老板还说是你给这点心取了名字,刚才我尝了块你取了名字的情醺酥,确实挺符合的。玫瑰微醺。
她就只顾吃点心,脸红红的。
他从腰间解下酒壶来,放到书桌上,就说:这是我酿的酒,你尝尝。吃点心配茶最好,现在是没有,就先拿酒试试罢。
他给她打开塞子,递给她,她拿起喝了口,醇香,一直香到心口,只是一口就有些醉了。这酒怎么酿的,感觉纯度比一般酒高,一入喉火辣辣的。
吃下几块来,又拿桂花糕压压酒,还没忘记她要问的,就说:那个,莫澜,你喜欢我吗?
这是什么话,不是应该是说“喜欢飞蛾”吗?喝了酒的缘故,嘴,真是。
她说出口的话,等他回复才感觉到自己说错了,就看见他微微咧嘴笑,而说:喜欢啊,不然怎会一幅幅买你的画。画作确实欣赏,更加重要的是与你见面。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就将错就错下去,就说:那你为何喜欢我,喜欢我哪一点?还有蛾子,你对蛾子什么看法。
他就继续微笑的对这个已经醉了的女子诉说:一见倾心,蛾子,只是美好的向往罢。那姑娘你对我如何呢?付姑娘。
她就说:我当然是喜欢了,你是我遇到第一个喜欢蛾子的。有同样喜欢的人,当然希望在一起了。
他就说:好,那我们今日起就算在一起了。两厢情愿。
她就说:好。
而后他扶着她回了她的房间,只是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合上门,给她看店。
有来买画的,幸好,旧画上都贴有标价,他按照标价还有自己对画的认识,也就卖出去副副画作。也特别神奇,他给她看店的一天都比她一年卖出的画多。
沉沉的酒香下,睡了一天,刚入夜晚,天刚刚黑,她就醒来,醒来从床上爬起来,来卖画的厅堂。
见莫澜正在看那副红花画作。
步步向他走来,看看他的眼神,看他看画的眼神,再看看画表达的红欲,觉得是真的相似。这是不是花的另一个他,若他是一朵花也就这样了。
他像是没发现她已经醒来就在身边,她也不吭声。
他看罢了画就要来坐在书桌前,发现了身边的她,付忻见他已经出神就说:你在这一天了罢。对了,我给你拿画。
就又走进里屋,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拿出小匣子来,再打开取出画。看了一眼画,满意的再卷起来。握在手中,走来他面前。
付忻:给你,这幅画,比那副画就要高一点了。你给五十两罢。
他就说:好。
后就从包囊里给她钱。她接过钱,仔细数了数,钱数对,就坐在书桌上来,展开新买的画纸,想画些什么来。但就想起什么来,对他说:你怎么还不走,还要再看看吗?你是不是对《欲花》感兴趣,感兴趣的我可以便宜买你。十五两卖你。
他又看了看那副画,看上面的标价,说:那上面可是写了三十五两。
她就说:我不是说便宜卖你的吗?我看你刚才一直看那副画来着。
是啊,一直在看。
但他却说:我今不走了,在你这里住下。以后,我来卖画,你来画画罢,我俩一同打理这家店。
什么,赚我钱,就说:为何,我自己来卖画,就自己独享这份钱,你来我还得分你一杯羹。不好。
他就笑了,而说:好,那你自己画自己卖,像以前一样。那,我会常来看你的。
她就更纳闷了,说:为何要来常看我?
他就说:你忘了,我俩不是在一起做良人了吗?
良人,酒后说了些什么,她就说:我说了什么,你又说了什么?
莫澜就放下笑容来,说:你问我喜欢你吗?我说喜欢,然后就这样决定在一起了。
有些如梦呢。
她就说:莫郎,我莫不是又在做梦?
他就笑,又再次的笑,放下的笑重燃起,说:你没在做梦,梦,你是不是常做什么梦?梦到我了?
她没说话,就只是靠近她,竟就抱了他,说:良人,你说的,也决定了,那你就住下罢,替我卖花罢。我来画,你来卖。
他点头,也伸出手来抱住她。
对于他,你没有想问的其他吗?
他应该会说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