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亡钥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
“在人族以南有个地方,地里内部处于高温和高压的状态。
“当上覆岩层发生破裂或地壳背斜褶皱升起时,地下的炽热岩浆将沿地层的破裂面或背斜轴部喷出地表。”
“生活在那岩浆里的火虫后是唯一能克制冰毒的存在。
“与染上冰毒的一切会被冰冻一样,染上火毒的一切都会自燃,你到不了那里。”
“就算到了也是徒劳送命。”
“不过,同属于火系妖兽的火凤凰是个例外。”亡钥拖着蛇尾摇曳地扭上岸。
众妖随着他风情万种的目光看向颜云阙怀里娇媚伊人的红衣女子,“你的运气总是很好呢。”。
姬红玖额间的火状的额纹,正标识着她的“半滴火凤血,足矣。”
“喂,借你的鸟,血一用呗。”他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幅度,询问颜云阙。
颜云阙一把将姬红玖推了出来,“不是我的鸟,朱雀一族难缠得很,别弄死就行。”
亡钥并没打算接手向他怀里撞过来的聘婷女子。
侧身闪躲,割指,取血,一气呵成。
从姬红玖指尖飞出的血刚好滴在令狐婵额心。
受到伤害的姬红玖瞳孔一缩变回红色,恢复理智。
没有看见红玖眼睛的颜云阙快速接住即将摔倒的她。
亡钥笑得意味深长:“死鸭子嘴硬。”
以血为中心扩散,令狐婵身上结的冰化为水潺潺流入温泉池。
“都好厉害哇!”凤轻言抱着猫感叹。
“喵呜~”——主人也很厉害。
猫鼠语言不通,凤轻言并听不懂。
在姬红玖和颜云阙接触的一刹那,大战再次爆发。
不过大妹子找到了她要找的人,不找自家的麻烦就是好事,虽然貌似那人现在是自己女婿,艹。
青檀抱起令狐婵跟上亡钥的脚步。
“他们?”凤轻言指了指正在打架的朱雀白虎。
令狐锦摇摇头,示意凤轻言跟上青檀,一边叹息,“院子毁就毁吧,可惜了大好的日子。”
“师父的家就是轻言的家,修缮的事包在轻言身上。”轻言拍拍胸脯,阳光灿烂的笑容干净明亮。
“好孩子,改口,叫爹。”与凤轻言并行的令狐锦摸了摸轻言的脑袋,还是这个靠谱。
“啊???”凤轻言惊呼出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凤轻言从小就知道自己订了娃娃亲。
他也曾觉得不公,想要逃离,后来得知这亲事源是为了给母亲报恩,也就从了。
本来还疑惑成亲为什么在师父家里办,啧,当师父变成岳母的时候还真是有点烧脑唉。
令狐锦拍了把凤轻言的肩:“古语有云,肥水不流外人田。”
冰棺解封后,婵不用再被冰冻在棺材里,好不容易身体也不再自动结冰棺封自己。
但是,躺在床上昏睡和封在冰棺里冻结有什么区别吗?
“小钥钥,你到底能不能行?”青檀在婵苑已经来回踱步不下三千圈。
青檀双手撑桌,凑到亡钥面前:“已经三天了,连手指头都不曾动一下,有负你诡毒圣手称号啊。”
“男妖不能说不行,还是你想试试?”亡钥幽幽地睁开眼。
“还有这称号又不是我自己安的。”亡钥勾起近在咫尺的下巴。
凝视着青檀的眼睛许久,“你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令狐锦出手拉开青檀和亡钥的距离:“好好说话,别勾搭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