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缎公司的小会议室内,几位大佬大姐正在秘密商议着什么。梁波、马寻、沐精、萧凌、董晴纷纷就坐。想当初,这几位都是跟着陆天雄创业打拼的老伙计,可是,人心不古,他们在创业成功之后,便逐渐背离了初衷,总想着短平快,赚快钱的事情,压根儿就不想踏踏实实做生意。
梁波本来是香纱集团的总裁,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每次以功臣自居,提出的企业战略冒险、轻浮,又总想着要另立门户,要和陆天雄分庭抗礼。由于梁波的激进策略,导致集团公司走了不少弯路,因此,陆天雄对他忍无可忍,直接把他这个总裁给撸掉了。梁波被打发去当了个集团副总裁,还不是常务副总裁,于是,梁波心怀怨恨,一天到晚牢骚满腹,对着马寻这些人嘟嘟囔囔,喋喋不休。马寻当初跟着梁波一起,陪同陆天雄创业,成功之后,他想到企业集团内,当个常务副总裁,可是,你想想看,你跟梁波是同一路人,哪能再给你上位的机会呀。马寻升职无望,留在香缎公司,也是郁郁不得志。那个沐精是马寻的跟屁虫,老上司叫他干啥他就干啥,整天充当打手的角色,自然混不出头。萧凌、董晴也是当初跟着老大陆天雄创业的姐妹,她们本来另立山头,可是,在香罗公司混不下去,业绩倒退了。她们总想着借助集团的资源,为自己树立门户,也想着当个山大王婆子,这两位算是集团内的大婶大妈级别元老,现在整天想着歪点子,要夺取资源控制权。陆天雄为了照顾两位大婶,把她们从香罗公司调往香缎公司,当了个一正、一副的财务总监。其实,这样做,已经对两位大婶够意思了,谁叫你们没本事呀,既没本事,又没安分的心,这都变成母夜叉了,还想着当仙姑吗?
这几波人为了同一阴谋,联手发难了。什么阴谋呢?当然是要用非常手段,晋身董事局,更换董事长,大肆清洗陆天雄及其部属,以便控制集团公司的业务,然后,培植自己的势力,另立山头,也要称王称霸于一方,她们也想着把集团公司里的几个子公司分别夺取过去,变为她们的家族企业,不惜与陆天雄撕破脸皮子,也要当上一镇诸侯,从此,割据一方,呼风唤雨。
于是,梁波提议要粉饰财报,夸耀香缎公司的业绩,从而欺骗外资控股方,要他们增资扩股,从而摇身一变,让香缎公司及外资控股方组成联合体,一举夺取第一大股东的地位,从而召开股东大会,大规模清晰陆天雄他们这些传统力量,从而发动变天的事变,夺取集团企业的控制权,再经过重组方略,重新配置各方的资源,相当于要合谋瓜分了香纱集团的所有资源。
上一次,梁波躲在背后,让独立董事丘泉出面,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要集团出资支持上德国ERP系统,本来就是个炒作的噱头,但是,可以借题发挥,获取资源,同时炒作财报,再来一次逼宫活动。上次,梁波要强制并购重组香稠公司,就来过一次逼宫,谁知道被陆天雄挫败了,还撤了总裁的职务,他才收敛了许多,不敢公然发难,只是躲在背后造次,把丘泉推出来,让他走到前台来,为这几个阴谋家发发言!
梁波说:“集团突然要各子公司上交财务数据报表,你们做好准备了吗?别出什么岔子!”
马寻悠悠地说道:“哎呀,我的梁老哥,我们的财报业绩已经很漂亮了,他们说要表彰我们公司呢!别太神经兮兮的,好不好?不就是,循例看看数据,说不定还得夸赞我们呢!”
沐精说:“对呀,对呀,不必紧张,他们都说了,要重点表扬香缎公司了吗?没数据如何表扬啊!?不就是水中望月,雾里看花,意思意思得了!”
萧凌笑着说:“嗯,我们粉饰过财报了,他上一次开会不也没看出来吗?没事儿的,这财报那么复杂,我叫财务部日夜加班,这才搞出来的,真的财报,我们手里拿捏着,不就够了吗?他们都不是专业户,看不出来,而且,并购的事情来得突然,只要召开了股东大会,他陆天雄还能翻盘吗?我们要以快打慢,些许数据报表,没啥关系的!”
董晴也笑笑说:“哎呀,梁老哥太谨小慎微了,我们还藏着很多单据和细节,他们管不上,可就是,那个ERP挺别扭的,数据经常出错,好在,外资控股方派了团队过来,随时随地更改数据,这账账差异调整一下子,就平账了哦!”
梁波阴沉着脸说:“我们绝不能把数据底稿交出去,账本和会计凭证更要控制好,懂吗?成败大计,在此一举了哦!我真想赶快召开集团股东大会,立马就撸掉那个陆天雄,他都没把我们当兄弟姐妹,哥儿们义气在他眼里就是个屁,这就别怪咱们了哦!”
几个家伙可谓臭味相投,彼此心照不宣,唯唯诺诺地答应道说:“老哥,放心吧,你把咱们当兄弟姐妹,我们也把你看护好了!”
梁波着重地说:“那个丘泉可以忽悠就忽悠,能利用就利用,不要对他讲粉饰财报的事情,知道吗?”
几位山精地灵、河神水怪“嗯”了一声,就以为了事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