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这几天班,我都怀疑这个天宫根本没有所谓的凤凰心焰。一天天的,岗位上尽是些杂活破事,我现在有的后悔交换入职仙牌了,说不定在那位三殿下的寝殿反而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不过庆幸的是仙珠非常有用,我购买了很多能短时间提高灵力的仙丹以备不时之需。
“那边的几个,随我去旧库房点一下仙品和卷宗,此次的库房地点是仙家高层保密的,不能让你们知道路线,快点过来,我施法阵集体传送过去。“
因为人手不够,看门的我也被叫了过去,法阵光芒一褪我们便置身在一个浮空的小岛上。
日常清点甚是无聊,这个流光阁,比之前的几个仓库都大得多,我们只好一个人负责清点一片区域。
守卫就是我自己,四下没人我逛起来格外随意,我随意拨了几本典籍发现这里的物品存在时间比仙宫常规仓库的更早一些,正在翻看着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机制,一个法阵将我传送到了别处。
此处另有洞天,我只觉头顶炽热一片,好嘛,头顶高悬的正是凤凰心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四周探视了一番更觉诡异,这里有好多仙灵妖兽的灵基之物。
深处,熟悉的光芒在召唤着我,走廊尽头,一对巨大的角被浮空封住,时不时散出金色的光华,炫目至极。
这不是我被拔去的双角吗?竟然会在仙族手里!
“谁?!”
我应声转头,看到一位白发簪着雪莲花的女子发出惊呼,看服饰等级像是一位高等的仙官。
那女子见我仿佛见了鬼神一般惊恐万分,手中的器皿直接被她摔得粉碎。女子身后一群天兵将我团团围住。
“何人冒充守卫闯入这禁地,有何企图。”
“有何企图?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仙族有何企图,这上面封的可是我的角,我可是天地间最后一个神。”脾气上来了,血压升高了。
众天兵听罢也乱了阵脚。
“此间冒充者甚多,来人将她压入天牢细审底细,无论真假,均是罪人。”
“罪人?,。。”本想说狂妄俩字,但刚刚盛怒之下我无意识得多调动了一些神印的力量。
不行,我不能用,这力量如若被我一人抽取,剩下的人立刻便是立即死路一条,结界内千百年的相处,多多少少有羁绊有感情,我不能如此,我做不到。
没有内丹没有灵基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就这样被被一群小兵轻松得扔进了天牢。
天牢里的我确实有些抑郁,这落差,也太大了吧,曾经的我是那么。。。,现在的我菜得就像一坨狗屎,就是什么东西都敢踩我头上了,不对,狗屎也不会有人随便踩。
正在发呆想落差,天兵们似是得到了命令把我压去了别处,此牢威压甚重不同刚才的普通天牢,虽然无人看守,但是我的身体在牢中腾空悬起,而这里的力量似是要将毫无灵力的我扯碎一般。
虽然很痛苦,但是我不能用神力封印的力量不能用,不能用。
金色的鲜血随着我的耳道流了出来,我的血是稀有的金色,不是血腥的红,头顶一阵剧烈的疼痛,头上两道深入头骨的旧伤也裂了开来,鲜血渗出,却看起来更加神圣。
我费力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夜一。
那个男人手中白光一现牢中折磨人的禁制法力愈加强劲,只是我现在耳道都是鲜血听不见任何声音,头像是快要炸开了。
随后禁制被悉数撤去,悬空的我直接坠落在地上束好的金发也散了开来。
我艰难得爬起来,这灵力,完全不是夜一的,这人变幻成夜一的模样是想干什么?
“你是何人?冒充光熙有何企图?”假夜一冷冷说道。
“我是何人?呵。你冒充夜一又有何企图啊?”那人楞了一下变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是那个簪着雪莲花的女仙官,她盯着我端详良久。
“你。。。真是那位,她,她,真的没死?你回来了?你是?”她倒吸了一口气神叨叨得喃喃道,似是有些混乱。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我是真的或者假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怕是有什么大病。”
“这是天牢最深处,就准备在这里牢底坐穿吧,死之前不要妄想再出这个门。”
还挺横?对着我吼?我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何一个惨子了得。
“?我出给你看!!!“
天牢周遭经历了我吼声的几阵回声之后,恢复一片寂静,那女人头也不回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