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郎挨了打,心中愤愤不平,正在他的隐遁阁内独自生着闷气,廉小郎和蚩小郎这两个好事的家伙听说了此事,哪里还坐得住,他们一起来到隐遁阁来探望贺小郎。
廉小郎带有讽刺的口吻说到“哎呀呀,听说寰主命人责罚了贺兄,贺兄,你还好吧?”
“哼!”贺小郎撇了廉小郎一眼,懒得搭理他,也便没有说话。
蚩小郎说到“贺兄,不是兄弟说你,这北地总共就那么几十棵松,要是个个都像你一样,为讨寰主欢心就去摘松子,那恐怕北地的松早就被摘光了呀,贺兄一项精明,怎么这次却犯起糊涂了?”
贺小郎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把手“还不是那个舒小郎,教我要投其所好”
廉、蚩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蚩小郎眼睛一转“哎呀,贺兄,这个舒小郎摆明了是想要害你呀,不然他怎么不和我们说,却唯独单单告诉你要投其所好呢?”
贺小郎自己心里清楚,是自己故意将廉、蚩二人怼走,然后自己死皮赖脸的问的舒小郎,这个他哪能让他们知道,所以他稍微平和了些语气“也不至于吧,舒小郎只是建议我投其所好,并未直言要我去摘松子,是我自己想到的寰主可能会喜食松子才去摘的,所以,也不能完全怪舒小郎”
廉小郎说到“怎么不能怪他呀?他若是真心想帮你,就应该直接告诉你寰主的喜好,又怎会闪烁其词,只说让你投其所好,却不告诉你寰主所好为何呢?”
“对呀,依我看呐,这舒小郎明明就是想独享恩宠”蚩小郎真是闲事情不够大,一个劲儿的煽风“哎呀!廉兄,亏了当日你我二人走的早哇,要不然挨打的可就不止贺兄一人了呀,我们日后可要小心,可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才好啊”
廉小郎见贺小郎攥着拳头,咬着牙在那运气,他又想再加上一把火“蚩兄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么一说啊,还真是,这贺小郎自从陪寰主出游一日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被寰主召见,他就这么老实的在畅意阁呆着?怎么也不见他自己去投其所好呢?”
蚩小郎紧接着又说“他是想将我们一个个都除去,然后他就有大把的时间去接近寰主了呀,当日宴会,他仅凭三言两语就哄得寰主邀他出游,若是无人与他争抢,要拢得寰主芳心,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廉小郎故作惊恐“太可怕了!”
廉、蚩二人的煽风点火终于起了作用,贺小郎怒火中烧“小人,我倒要去问问,他是不是存心害我”
蚩小郎假意阻拦“贺兄切莫冲动啊,小心他到寰主面前去告你的状,他那张嘴可厉害呀”
“怕什么,寰主此刻又不在寰界”贺小郎推开蚩小郎,气愤的向畅意阁的方向去了。
贺小郎气冲冲的走进畅意阁“舒仲!你为何要害我?”
舒小郎不知发生了什么“贺小郎何出此言?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还不承认,就是你让我去投寰主所好,才害得我挨了两巴掌,还被罚吃净地上的松子,受此折辱,还不全是拜你所赐”贺小郎这一生气,脑子就完全没用了。
舒小郎解释到“当日是你非逼着我让我随便说的,再说我也只是建议你投其所好,并没有叫你去摘松子啊,是你自己猜错了寰主的喜好,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呢?”
“果然巧言善辩”贺小郎没理又说不过,一气之下就动起手来,他抖了一下肩膀,于腋下又伸出两对手臂,六只手同时向舒小郎发起攻击。
舒小郎没有多大的攻击力,只有牙齿锋利些,怎奈贺小郎的手太多,舒小郎根本就近不了贺小郎的身,咬不到他,只能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