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西尔这种反应都傻了,司木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在他的记忆里,眼前的女子他从未见过,这头回见着就哭的梨花带雨的这是为何啊?
宋姓少年一脸懵状的对司木说“司兄,这姑娘是来找你的,你怎么人家了,人家姑娘哭的这么伤心?”
司木摇摇头“我…不…”
这时西尔已走到了司木的面前,她伸手抚向司木的面颊,流着泪微笑着“司木”
在西尔摸到司木脸的那一刻,司木像是被电了一样抖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姑娘,你是谁呀?”
很显然,司木已经完全不记得西尔了,西尔哭成这个样子,可是把在场的其它少年给心疼坏了。
周姓少年说“司兄,你确定你不认识人家姑娘吗?可人家姑娘就是冲着你来的呀,会不会是你在外边惹了什么风流债,自己忘记了呀?”
司木连忙否认“我,没有啊”
又一名少年说“司兄,我看这位姑娘,样貌出众,气质脱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难道还会出于什么原因来匡你不成?你到底把人家姑娘怎么了呀?”
司木百口莫辩“我,真的没有啊”
宋姓少年还算理智,知道问问情况“呃…这位姑娘,你和司兄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看啊,我们与司兄相交多年,司兄他实不是会做了不认账的人呐”
西尔站在司木的面前,眼睛不转的看着司木,一边落泪,一边也念了一首诗“司行复载悲尽吾,木前跣足雪思夫,西梦佳讯切觅汝,尔否忆见不渝妻”
众人听到西尔的这首诗都惊呆了,宋姓少年分析着“这首诗不仅是藏头,还有藏尾,司木、西尔,这姑娘叫西尔,吾夫、汝妻,司兄,她说你是她的夫,她是你的妻啊”
司木惊慌“姑娘,切莫胡言呐,在下尚未成婚呐”
只云听不下去了,她站到西尔的身边,对司木说“司木尊上,您也许是不记得了,但您绝不能否认,您与寰…”只云说到半截用斜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其它少年“您与我家小姐却是恩爱的一对啊,您可知道,这些年来,小姐的心里有多苦,她不肯接受其它任何异性的感情,只因她的心里一直有您呐”
司木更加糊涂了,只云居然称他为尊上,这尊上的称呼是打哪来的,而且她口口声声的对司木都说您,这证明她对自己是很尊敬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木百思不得其解。
西尔说话了,她告诉只云“只云,你对司木的称呼得改一改了,尊上只在圣母祠,眼下司木就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就不能再叫尊上了”
只云把头低下一点“是,那,就像从前一样,称司木君”
旁边的众位少年被只云的话吓到了,宋姓少年说“姑娘要慎言呐,君字可不是能随意称呼的”
只云与那少年对质“为何?夫君也有君,君子也有君,司木君为何不能称君?”
少年说“此君非比君,总之不能就是不能啊”
只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司木君本来就是君呐”
少年见跟只云说不通,心想着,如此大言不惭,可别再说出什么别的违逆的话吧,还是先走为上,以免牵祸上身呐“啊,司兄,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了,这位姑娘…司兄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周姓少年又说“是啊司兄,人家姑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你赶紧领着人家姑娘见爹娘去吧,我也还有事,也先告辞了,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啊,回见”
少年们一个接一个的都离开了,司木实在无奈,他苦着一张脸“姑娘,你究竟想如何啊?”
西尔向司木逼近一步“叫西尔”
司木简直了,他彻底被西尔整懵了“这位西尔姑娘,你究竟想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