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舒小郎来说,这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自云门创建以来,从没有人在云门内骑过马,司木一来,就受到了如此优待,司木的出现,彻底打碎了舒小郎的希望,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恨,他在心里想着,要是司木消失了,那他会不会…
天还没亮,舒小郎就悄悄地出了云门,在云山上逛过这么多回,避开尤莳手下的视线,对他易如反掌,他悄悄的上了临山,临山上会有一些毒草,以及原先那些毒虫留下的粪便,舒小郎对毒不是很了解,他随便挑了几样毒物摘捡了回去,他不知道这几样凑到一起将会有什么样的药力,但可以肯定,吃了肯定好受不了。
舒小郎回去后,将摘捡来的毒物搓成了一个药丸,之后他只告诉了啊竖,他想静一静,便又出了畅意阁,他的真身较小,比较利于隐藏,于是他现出了真身隐藏在凌云殿的周围,寻找下手的机会。
整整一天,西尔与司木都是形影不离,舒小郎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他也算是有耐心,足足躲在暗处盯了一整天,直到晚饭以后,司木独自骑马回听雪楼洗澡,舒小郎本以为等到了机会下手,可又有禁军紧紧相随,他依然是不得近身。
司木进入听雪楼之后,禁军死死的守着听雪楼的门口,舒小郎躲在听雪楼的一侧,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在他一筹莫展之时,马儿吃草,吃着吃着就溜达到了他的身后,他顿时一惊,不小心将药丸掉到了地上,慌乱中,他想赶快捡起药丸,没想到却被马先一步吃了下去。
在这之前,舒小郎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在马吃下他的药丸那一刻,他的心里极为慌乱,他慌慌张张的回到畅意阁,看到啊竖嘱咐他说,不管谁问,都说他这一日,不曾离开过畅意阁,然后他一头倒在了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啊竖没有多问,只知道听从主子的命令,他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
马吃了药丸之后,暂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它吃饱了草,溜达回了听雪楼的门口,这时司木也洗完了澡,他照常骑上马往凌云殿走去,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可当走到半路,谁都没有想到,马突然发疯了“啊!”司木大叫一声。
一名禁军赶紧夹住了马的脖子,他想控制住发疯的马儿,他对司木说“大君抓紧缰绳,千万别松手啊”可发疯的马劲儿实在是太大了,说着,那名禁军被马狠狠的甩到了一边。
司木紧攥着缰绳,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可无奈马太过疯狂,他在马背上颠簸了许久,最终还是跌落了马下。
另一名禁军正想上前将司木扶起,可还没等他靠近,疯狂的马蹄重重的踏在了司木的膝盖上“啊~!”司木当时就晕了过去,马在疯狂过后,口吐白沫也倒在了一边。
“大君!”两名禁军和离崖急忙围到了司木的身边,其中一名禁军对离崖说“赶快去禀告寰主”然后两名禁军,一名留下来守着司木,另一名则急忙去找了几朵云,和他们的顶头上司毕达。
离崖慌忙跑到凌云殿“寰主!寰主”
末末顺着楼梯下来“慌慌张张的叫什么?”
离崖急促的呼吸着“大君出事了”
西尔迅速的出现在了离崖的面前,急忙问到“出什么事了?”
“在来凌云殿的路上,马突然发疯了,大君从马上摔了下来……”
西尔一听司木摔了,还没等离崖说完,她便消失在了离崖的眼前,她来到事故发生现场,看到眼前的一切,顿时傻了眼,司木昏死在地上,他的膝盖已被马蹄踩成了泥,已分不出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