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啊竖所述,他的确是撒了谎,他只是照舒小郎的吩咐,才对九朵云说舒小郎没有离开过畅意阁,可事实上在司木受伤的当日,舒小郎一整日都不在畅意阁,但他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啊竖的确是毫不知情,包括今日舒小郎一早去了哪里,他也确是一概不知。
当啊竖说完之后,不云说“寰主,这回啊竖说的,应该是真的”
西尔很严厉的问到“啊竖,你可知罪?”
啊竖将头磕在地上“小的知罪,请寰主降罪”
欺瞒这样的罪过可大可小,这完全取决于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舒小郎做的,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西尔并不想草率的处置啊竖,于是她吩咐不云说“不云,把他交给毕达,先关到牢里,等抓到了舒仲,问清楚了,再一并处置吧”
不云将啊竖带下去,西尔又回到了楼顶上的小花园,她和司木一起吃着水果,同时她给司木讲着她这些年来打过的妖怪,一上午他们的嘴都没闲着,不是在说就是在吃,中午他们省去了午饭,吃了些糕点,司木见西尔一直坐着凳子,不是很舒服的样子,于是他就在旁边又变了一张吊床。
西尔眯着眼一笑“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呵呵”
西尔真的没想到吗?谁知道呢,或许所有的女人,能力也好、心里也好,不管有多强大,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她们都更愿意做一个小傻瓜吧,西尔美滋滋的躺到吊床上,二人都闭上了眼睛,悠悠的享受这温和的阳光。
深云和尤莳一起上来,西尔坐了起来,尤莳禀报说“禀寰主,大君,边界监察使来报,舒小郎一早要离开寰界,他未敢阻拦,但已经派人在跟着了”
西尔满是疑惑“离开了寰界?胆儿大呀,他竟一个人离开了寰界?哈,叫毕达把他给我逮回来”
尤莳说“啊,不云和知云已经出去追了”
西尔似是意料之中,她眼神下瞟说到“她们动作倒是快”
深云回答“不云和知云她们自觉没脸再见大君,说是定要将舒小郎给抓回来”
司木笑一下说“不关她们的事,叫她们不必再自责”
深云低下头“谢大君”之后深云问西尔“寰主,现基本可以确定马中毒是舒小郎所为,那水一方的其他小郎,是不是该让他们该去哪去哪了?三日的期限都已经过了”
西尔摇摇头“舒仲并未亲口承认,而且他离开寰界也不一定就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其他小郎并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司木思量了一下问“你要将他们一直拘在水一方吗?这或许是他们正希望的”
西尔低着头正想着,深云说“寰主,大君,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小郎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移居泰安堂,安度余生呢?”
西尔点了下头“去办吧”
深云和尤莳都跳下了楼,她们与毕达一起组织水一方外围的禁军,将水一方所有的小郎和侍从都迁到了泰安堂,毕达和尤莳都派了人看守泰安堂,深云嘱咐看守之人“小郎们虽是自愿选择离开了云门,但他们的安全仍不可懈怠,你们需恪尽职守,保卫小郎们的安全,再有,小郎们好静,你们更要时刻警惕,万不可叫任何人打扰小郎们清净,明白吗?”
看守的人齐声回答“明白!”随后,深云尤莳还有毕达他们一起回了云门,两名禁军守在了泰安堂的门口,尤莳的手下们四面散开,从此泰安堂就是小郎们最后的归宿,至于他们都在泰安堂里活了多久,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