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收回我们的假如
“开玩笑的,你不知道我以前的生活多无趣。”叶穆裘笑着说道。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故事,和经过,你知道吗?虚和实之间,总是带点真实,人生如戏嘛!!”
“大叔,为什麽总感觉你很沧桑?”月光一边走着,一边道。
”夏月光。”叶穆裘突然言正道。
“什麽?”
“我们一定一定要找到长白老巫,知道吗?”叶穆裘握着月光的手,坚定的道。
“相信我,找到了他,你们的岛就有救了。”
月光凝视着叶穆裘,坚决的点头。上天的考验,也许才刚要开始,但是把握住自己的命运,任谁也控制不了自己。
上山的途中,叶穆裘和月光遇见了雷电交加的雷雨天,此时他们穿戴着草帽和草披,叶穆裘先攀上了山岩的一端,接着伸手拉住了底下的夏月光,将她拉了上来,接着他们继续的赶路。
漫长的路途,夏月光累的跌倒在地上,她大喊着:“大叔,我不行了,真的。”
“快起来,找到长白老巫是有时限的,如果时限一过,一切又会重头开始,知道吗?”叶穆裘急忙的拉起夏月光,并警示她。
“重头开始?”闻言,夏月光赶忙的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深吸了口气道:“我不重头开始了,我不想鬼打墙,大叔,我现在有力气了。”
只见夏月光脸上满脸污渍,叶穆裘递给她一块布巾,“脸脏了,擦一擦,咱们继续。”
“知道了,大叔。”夏月光拿着布巾,擦试着自己的脸,和叶穆裘坚定的对视。
“走吧!!”叶穆裘伸出手拉着夏月光,接着说道:“丢掉假如的泪水,我们不要假如了,一定得找到长白老巫,改变这座岛的命运。”
“我知道了。”月光点点头。
抬首看着山涯,叶穆裘预估还要再几十天的时间,才能到达山崖的最顶端,此刻,突然一个蒙面人出现,一个大刀忽地的就从叶穆裘砍了过来。
“大叔!!”夏月光忽地吓的大叫。
叶穆裘慌忙的拿起一旁的巨石,猛力的向蒙面人砸了过去,随後带着刀伤,拉着月光奋力的往深林里跑。
只见叶穆裘的肩膀血流如注,夏月光惊骇的喊着:”大叔,你不可以再跑了,停下来先包扎伤口。”
“你别吵,我还可以忍的住。”叶穆裘脸上强忍着痛楚。
“可是你流血流的很多,失血过多会死的。”夏月光大喊着。
随後一个接着一个蒙面人出现,瞬间,树林里出面了满满的蒙面人,纷纷围住了叶穆裘和夏月光,接着缓缓的逼近他们。
夏月光搀扶着血流不止的叶穆裘,一边退後着。
随後,叶穆裘一阵昏眩的倒地,夏月光惊吼着:“大叔!!”
“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夏月光扑扑簌簌的泪水,朝黑衣人大喊。
随即其中一个黑衣人退下黑色面布,“小姐,跟我们走,这是老爷的嘱咐。”
那黑衣人露出面孔後,月光认得他,他就是她逃避比武招亲那晚,塞给她一袋钱的下人,想不到那个下人工夫这麽了得。
“小姐,跟我们走,我们就留他活路。”那下人又说道。
“不可能,我不会抛下大叔的。”夏月光直摇着头,垂首看着怀里的叶穆裘,只见他意识已经慢慢昏迷。
“大叔,不可以睡着,绝对不可以睡着,醒一醒。”夏月光摇着叶穆裘,只见叶穆裘的双眼缓缓的阖上。
“你不可以抛下我一个人,说好一起去找长白老巫的。”
叶穆裘闻言,缓缓的睁开双眼,他抬手抚着夏月光的脸颊,“最漂亮的老婆,我是真的,认真的。”
夏月光睁着泪眼,点点头,“我知道了,大叔,答应我要撑下去。”
“我们,结婚吧!!”叶穆裘气若游丝的说道,接着伸手拉住夏月光的领口,亲吻了她湿润温暖的双唇,随後手放开了。
“大叔,你给我醒醒,大叔!!”夏月光大喊着。
时光忽然乱了分寸,在霎那间,山峰上那本书有如狂风般迅速翻阅着,长白老巫此刻正在谷内练功,他骤然睁开双眼,飞快的来到那本书面前,只见书无法停止般的飞舞,和一道光芒护住,长白老巫想伸手制止也无法停止。
“发生了什麽事?”长白老巫凝重着脸。
深谷里,黎儿深色的艳红嘴唇,穿着微露香肩的长袍走了出来,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黎儿,像妖魔化般,眼瞳呈现火红色的光芒。
“白均,发生什麽事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足够让黎儿昵称长白老巫。
“这书被人动过手脚。”长白老巫严肃的道。
一瞥眼,长白老巫飞快的打开机关门,只见原本躺在石床上的夏澄敏已经不见人影,他气愤的一股脑飞出了洞谷,而黎儿也跟随着他的脚步。
“你这个臭女人,竟然敢给我逃跑。”长白老巫大怒,在空中飞行着。黎儿修行不高,在後面追赶。
此时谷洞里没有任何人,随後夏澄敏又悄悄的出现在石床上,接着她迅速的解开铁炼,欲要逃跑之际,她的喉头瞬间被一把刀抵住了。
“你想走?女主人。”那照片化成的女人又出现了。
“你想怎样?”夏澄敏不苟言笑的看着那女人,询问她。
只见那女人拿着一叠叠的照片给夏澄敏,“拿走它,别留在这里,把一切都带走,包括我。”
夏澄敏盯着那女人,收下那一叠叠的照片後,随後那女人瞬间消失不见踪影。
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叶穆裘从床上瞬间一跃起身,冷漠的眼神中,罕见的带着泪光,额头上满满的汗水,他吸着现在的空气,彷佛好像还残留着,一点血腥的味道。
这样的梦境,在他从北海那一战,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醒来,不曾间断过。
“是你救了我,我不曾忘记。”叶穆裘喃喃念着。床旁的桌上,那色彩鲜艳的五色线,完好如初的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