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偷看可是不好的……”无忧听见背后有个人在说话,于是慢慢转身,便看到了某人满眼调笑。
“噫!走走走!”无忧赶集拉着一堆人跑了。
“我有这么可怕嘛……看见我就走……”铭泽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样下去怎么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ー_ー)!!”
“还不是你一直要吃人家,追人家的目的还是吃人家……”龙伸阴魂不散
“你怎么阴魂不散。”铭泽退后,死死护住前胸,“你不会真变性了?”
“去你丫的!你才变性了!就允许你来谈项目就不允许我来!”龙伸有些生气,他可是直的,然后随即又注意到铭泽的语气和动作,便嘲讽道,“你不是一直走冷酷路线的嘛,怎么,人设绷不住了!?”
“……”铭泽无语,准备往龙伸心里扎刀,“我觉得我的人设应该变一下,变成一个宠妻楷模……”
“呵呵,无所谓,反正那小孩又不是我老……”龙伸发现自己有些说漏了嘴,立马闭上嘴。
“恩?”铭泽有些疑惑,明明无忧是她的转世啊,可为什么龙伸说不是。
此时无忧一伙人回到了店里。
“唉呀妈呀,吓,我总觉得叔他要吃我……”无忧从空间拿出一个块鱼干,鱼干有些大,以至于让无忧用手握着啃,不能边叼着边吃。
“忧忧,你为什么叫他叔?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阎秋小宝贝发问。
“唔……这就很悲催了,开始叫他叔纯属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可是……前几天我娘亲打电话来……说是我爹脑袋一抽认的兄弟……所以说他是我叔……一只白泽……还想吃我。”无忧边啃鱼干边说。
“哇,太劲爆了!叔侄恋诶!”墨墨脱口而出。
“什么!?墨墨你是不是胆子肥了!怎么叔侄恋了!啊?”无忧生气,放下手中的鱼干并轻轻打了墨墨脑袋一下。
“店长是……是你说的他想吃了你啊……这吃,不就是我理解的那种吃干抹净嘛……”墨墨揉着脑袋说。
“你的脑袋瓜想的都是些什么唉!他说的吃,纯粹就是想把我剁碎了炒了吃!再说人家还是个宝宝!对我下手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无忧叹了口气,又拿起鱼干开始啃。
“看来是我总裁文看的太多了,我应该去洗洗脑子了。”墨墨说。
“多看点名著吧少年。”无忧充长辈的语气说。
“……”墨墨走了,读名著去了。
“店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佳佳问。
“我先去见月老一趟吧,嘿嘿!”无忧说。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地府拿一个储物镯子!”阎秋对储物镯子的执念仍没消失。
“好!分头行动!”无忧和阎秋原地消失。
无忧这边。
“哎呀!忧丫头来了!ヾ(●´∇`●)ノ哇~”月老看见无忧来了,立马乐了,“快快快,来,我这里有上好的糕点,快来吃啊!”
“月老爷爷,您有好酒都不给我喝……”无忧委屈巴巴地说,但手上却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去,你一个小孩子喝什么酒!喝坏了怎么办……Ծ‸Ծ”月老凶巴巴地说。
“哦……”无忧失望的低下了头。
“唉,说好了,就一口。”月老见无忧这样有些不忍心。
“嘿嘿嘿,月老爷爷您最好了!”无忧说着,就轻车熟路地去了月老藏酒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拎着两罐子酒就回来了。
“忧丫头啊,你要是多来几次我这酒就都被你给顺走了啊……”月老委屈了,他好不容易藏的酒,就被无忧给顺走了一大堆。
“那月老爷爷,您这样说,我以后就不来了……”无忧撒娇说,“再说,不是您在我每次来时主动给我塞的嘛……这样,这样的话,我就不来您这了!”
“哎呀,忧丫头,别别别,老头子我啊,最希望你来咯……”月老给无忧倒了一杯酒。
“嘿嘿,就知道月老爷爷您舍不得我!”无忧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唉?忧丫头,你不是到人间解苦去了嘛,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啊?”月老突然想起来了
“唉嘿嘿嘿……”无忧心虚了,“我,我不是想您了嘛……”
“说吧,遇上什么事了……”月老看她这模样立马明白了。
“我,我就是想看看沈盈盈的姻缘,嘿嘿,就是这样……”无忧挠头。
“你是不是又想捣乱,丫头啊,你就别想了……”月老拍拍无忧的头。
“嘿嘿,我就是想尽快撮合她和她的另一半嘛……”无忧撒娇,“月老爷爷~我就看看~”
“好好好,唉,造孽啊。”月老有些同情沈盈盈。
月老颤颤巍巍地把姻缘簿给了无忧。
“嘿嘿,月老爷爷您最好了!”无忧笑嘻嘻地接过姻缘簿,找到了沈盈盈的姻缘,“哇哦,还真是小柳诶,欸嘿嘿,好办了!”
月老为沈盈盈和小柳的姻缘默默在心中点根蜡。
“月老爷爷,事情办完了,继续,喝酒喝酒,嘿嘿!”无忧瞥见了自己的手镯,想起来了镯子里的酒,便拿出来一罐沈金源给的女儿红,“哎呀,我这脑袋!月老爷爷,我差点忘了,如今我得了两罐好酒,您一罐我一罐……”
“哎呀,还真是好酒啊,嘿嘿……丫头我没白疼你。”月老乐呵呵的。
“嘿嘿,月老爷爷,您先喝,我先走了,毕竟还没化完苦,不好久待。”无忧起身。
“走吧走吧!(•̀⌄•́)”月老挥挥手。
无忧路上还碰见了织女。
“织女姨姨!”无忧向织女招手。
“小团砸,我最近织了几匹好料子,要不要……”织女看见无忧,笑了。
“好啊好啊!”无忧开心地说。
就这样,无忧满载而归。
另一边。
阎秋回到了阎王殿里,没想到看到了陆判顶着两个黑眼圈,趴在桌子上工着作。
“哇哈哈哈,陆判,你没事儿也要歇歇啊。”阎秋说着风凉话。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呜呜呜,球球了,属下不想再工作了…….·´¯`(>▂<)´¯`·.”陆判抱住阎秋的腰说。
“嘿嘿,我还没玩够呐。”阎秋坏笑,随即拍拍陆判的头,“陆判你其实可以先撂下工作歇歇的,反正工作就那么多。”
“工作是越积越多啊,呜呜呜~属下要加薪~”陆判哭着说。
“好好好,加薪加薪,把你的工资翻一倍好不好~饭里再加个鸡腿~”阎秋哄着陆判说。
“好……ヾ(❀╹◡╹)ノ~”陆判又工作去了。
“真是的,明明成年了,却还比我这个小丫头片子还幼稚……”阎秋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了一个储物手链,带上了,又翻到了两只剑簪和几个玉坠。
“诶?嘿嘿,正好我和忧忧一人一个!”阎秋把一个玉坠穿上红绳戴在脖子上,把两只剑簪和剩下的玉坠放进储物空间里,“既然找到了一个储物手链,就不找手镯了,走了!”
无忧和阎秋两人前后脚回到了店里。
阎秋回到别墅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糖搁进了储物空间。
“嘿,嘿嘿嘿,忧忧!快过来!”阎秋招呼着无忧,让她来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无忧来到阎秋房间。
“给你,你一只我一只!”阎秋给了无忧一只剑簪。
“好啊好啊!”无忧高高兴兴地接过了,“不过,秋儿,我想到了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咱们要是平常戴它不得让人当成神经病啊……”
“哎呀,那么笨呐!不是让你非得戴脑袋上,你就不会放空间里……”阎秋说,“咱们穿汉服时也可以戴着啊!”
“对哦!”无忧恍然大悟。
“咱们是不是还得解苦……”阎秋想起来这件事。
“……”无忧带着阎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