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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秘文党

秘者信条 海豚企划 2597 2024-07-05 21:41

  翌日正午12:20

  英敦一区贝利塔街区一栋小独幢别墅里,贝瑞警司正在与人交谈。

  室内的装潢奢靡却不失格调,充斥着复古式的富贵涵养。

  会客厅里,贝瑞与主人对坐在皮质沙发上,端着酒杯相谈甚欢。

  “贝瑞,你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我听说犯人是个无面者。”屋主人的声音很散漫,像一名诗人般顿挫。

  “没错,秘文党已经全权接手了犯人的审讯工作,相信不久就能从他口中挖出一些秘密来。”

  贝瑞表情显得很苦恼,显然这次的案子牵扯出复生契约这个秘密结社组织,让事情变得麻烦了很多。

  作为秘文党的成员,平日里的工作其实不算很多,毕竟秘术师这个群体本身就是个很小的圈子。

  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以普通人的身份,闲散而富足的生活着。

  因为涉及到秘者的案件实在很少。

  “真替你担心,看来你这段时间有得忙了,总警署的竞选在即,还收了个怪物。”屋主人尽管说着关心的话,但语气却幸灾乐祸,说道:

  “哦对了,你带过来的那个小朋友,他身上的诅咒我已经替他完成了清洗。”

  安德无奈的将杯中的透彻淡黄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他可是知道的,眼前这位办事,收费可不廉价。

  想到这里,他看着旁边地毯上平躺在烛光和灵盐中的何鱼,更加头疼了:

  “后续的费用我会在明天给你,你想要现金还是票据?”

  主人听闻,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对于秘者而言,金钱并不重要。

  “报酬的事情稍后再说吧,聊一聊你的这位朋友,一个新人,自然觉醒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语气里带着逼问。

  屋主人显然不是隶属于秘文党的秘者,不然他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抱歉,我无权告知你对他的安排,这个人秘文党拥有优先对接的权利。”贝瑞口风强硬,显然不愿意透露一丝一毫。

  屋主人笑了笑,将半杯酒放到桌上,站起身来,似乎并不在意的回答道:“我对他没有兴趣,我也争不过那些老派的秘者们,朋友,只不过,算算时间,他也该醒了。”

  说着,主人用指尖沾了一滴酒液,跨过烛光和灵盐,蹲下,轻轻地在何鱼的额头点了一下。

  .......

  像在做梦。

  沉沦的意识不知漂浮了多久,对于时间的把握不清晰,刹那永恒。

  他在昏睡中,梦到了很奇怪的东西。

  仿佛置身幽蓝深海,月光在海底渲染出模糊的光影,安静又神秘。

  碎屑一般的浮游生物好似漂浮的星点,哄抬着半睡半醒的意识不断沉浮。

  浮向一环‘光晕圈’。

  何鱼穿过光幕后只能感觉到‘悠悠转醒’,再睁眼时已经身处一处充斥着化合药水味的房间里。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看着何鱼勉强撑坐起的身子,贝瑞警司依旧温和的声音关切道。

  何鱼摸摸有些疼痛的额头,迷迷糊糊的问:“我这是在哪里?”

  周围全是蜡烛,像在举办死者祭奠仪式。

  他此刻真的很懵,杀人犯,神秘事件,生命威胁等等事情接踵而至,紧绷的神经即使到现在都没有放松下来。

  刚从昏迷中醒来,还没回过神来,见到的却不是陌生且普通的天花板。

  “不要着急,这是秘文党的医疗处,”贝瑞警司安抚道:“先聊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秘文党?什么东西?

  “我感觉.....意识和我的身体割离了,我一直漂浮,来到一处光源.....很安静”何鱼如实回答道,说着感觉不对劲:“我的伤?”

  伸手触碰胸膛,发现光洁如新。

  果然!

  贝瑞警司闻言眉梢一挑,他没猜错,何鱼濒死之下居然真的得见‘虚界’。

  “労德的预见没错,何鱼先生,暂时不用在意伤势的问题,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一定要仔细听,这关系到你的未来。”

  说着贝瑞拿出一份羊皮纸卷:“在此之前你要先签署保密协议,具体的条款你先看一下。”

  接过羊皮纸卷,何鱼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个世界造纸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东洲大陆早在七百年前就将造纸术传播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技术垄断后被完全普及。

  在前身的记忆里,能和羊皮纸扯上关系的,大多是诸如教会教义原本,以及一些神神叨叨的炼金术、黑魔法的孤本。

  摊开羊皮卷,大致浏览了一番,除了敏锐的注意到一些‘秘术’、‘虚界’、‘感染’,之类的词汇外,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便接过笔签下名字,按下印泥。

  没有办法,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何鱼也只能接受保密协议。

  见何鱼签下协议,贝瑞松了口气,用指节敲了敲床沿。

  会客厅的房门打开,一个金发眼镜中年人走了进来。

  “这位是秘文党的工作人员,由他来为你解释这一切,劳烦了,劳德先生。”说完贝瑞便起身去到一旁。

  还不忘搭上屋主人的肩膀,推攘着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门。

  “您好,劳德先生,您可以叫我何鱼。”何鱼恭敬道。

  余光却瞟着被贝瑞关上的房门,刚刚被贝瑞推走的那个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而且,在他这里,没有错觉。

  劳德笑呵呵道:“东洲的何鱼?噢,不必拘谨。”

  “在向你解释之前我想要你思考一些问题,这对之后我们的交流有很大的帮助。”

  眼前这位叫労德的金发中年男子,嗓音儒雅,却意外的开门见山。

  “好的,您问吧,我尽量回答,噢,实际上我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何鱼故意让声音显露出疲倦的姿态,以防之后如果说错话,有回旋的余地。

  不过实际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清醒过来后,状态却意外的好,舒适异常,像初夏时节喝了一杯冰啤酒。

  労德嘴角含笑,似乎看透了何鱼的想法,也不多说,只是开口问道:

  “很抱歉我们的突兀,我们也有自己的苦衷,不过在请求你原谅之前,我想知道.....。”

  “您如何看待灵魂与物质?”

  啊?

  马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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