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说罢看小小一眼,一念也抬眼看了过去说道:“是啊,小小如今已经没有人能欺负她了。”
一念说罢,雪印也转头看向了小小。小小被几人一同看着,脸颊也渐渐红了起来,但因为她常日练武,所以脸色不似一般女儿白皙,所以也不是十分明显,但是被霍安却是瞧的真切。
霍安指着小小说道:“小小,你脸红了?”
小小听后慌乱的看着一圈,只好将目光放在了唯一没有看向自己的敛翊。
一念看着笑了一下道:“我这房中难得这样热闹,不如大家一起喝个茶吧,父亲前几日刚拿给我了一些新茶。”
霍安立刻随道:“既然是爹带来茶,一定好喝,我一定要尝尝。”
一念看着霍安一笑说道:“安儿什么时候也会品茶了?”
霍安看了一眼敛翊道:“茶有什么会不会品的,只当是水来喝就是了,在怎么好喝也没有酒好喝,小小酒量也不错。二哥这两日精神好了些,要不然我们喝些酒吧。”
一念一听到酒便忍不住轻声咳了一下,摆了摆手道:“你这丫头,见不得我精神好些是吗?想是这里也就只有我喝不得酒了,若是几位真的想喝酒,我也不扫大家的性质,躲起来就是了。”
雪印道:“我也喝不得酒……”
小小在一边说道:“不是喝茶吗?这怎么就谈起喝上酒了?少爷的茶放在何处?我去取便是了。”
茶香满溢,谈笑徐声,桌在人去,独留一念一人坐在桌旁。他拿起桌上的茶盏,用力的捏着,他想要看一看自己风否将这茶杯捏碎,但是他捏了两下便无奈的放下了茶碗。
一念喊来随身服侍的小丰,小丰上前问道:“少爷,您找我做什么?”
“我想喝酒,你去取一些来吧。”
此时小丰听后立刻吓得跪在地上道:“少爷您还是饶了我吧,若是让大将军知道了,我怕是没命服侍少爷了。”
一念轻咳了一下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且下去吧。”
雪印探着身子走了进来道:“不是刚喝过茶吗?怎么又要喝酒了?”
一念看着雪印一笑说道:“没什么,从没喝过酒,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雪印摇着头道:“这酒真的不好喝,劝你还会别喝了。”
一念笑着说道:“即便你说不好喝,我也想尝一尝。”
雪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问道:“一念公子,昨日早上,你忽然晕倒,是不是也是在见到这盘点心之后?”
一念看着雪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没来之前,你几次无故的晕倒是不是都在英娘送来点心之后?”
一念一皱眉道:“你为何这样问?”
“知道我今日为何直接闯进你的房中吗?就是觉察到你体内的灵力有异动。”
一念看着茶杯淡淡的说道:“我晕倒的次数太多,晕倒前的事已经不记得了。”
雪印道:“你为什么不直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雪印道:“一念公子想保护的人是英娘吗?”
一念抬头说道:“雪印姑娘是来找凶手的吗?我已经与姑娘说过了,不必费心去想了,英娘对我如亲子一般,此事与英娘没有关系。”
雪印走出房门,见敛翊站在房前等着她,敛翊开口道:“我竟不知你这般喜欢与一念公子说话。”
雪印一笑道:“我竟不知敛翊公子这般喜欢站在他人房门前。”
“找他到底聊些什么?”
“当然是问一些关于他灵力外流的问题了,可是他好像不想说。”
敛翊看着一旁的小丰说道:“他不想说,你可以问问别人。”
“对哦!”
花园中假山后
那小丰有些惶恐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咽口水颤微的说道:“两,两位仙士找小的来要做什么?”
雪印笑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小丰应该知道我如今是要找出一念公子无故晕厥之事的。”
“知,知道,但是两位仙士,我也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如此,真的与我无关啊。”
“知道与你无关,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好奇将军府中这几位夫人与将军这几位子女的事。”
小丰听后松了一口气道:“这样啊~我知道不太多,但是几位夫人和公子的身份还是理得清的。”
小丰随后慢慢道来:
大将军有三位妻妾,共有三子一女。大少爷是太师千金所生,是如今的车骑将军;二少爷是将军夫人所生,将军夫人难产去世,一念少爷身体也是几个孩子中身体最单薄的,虽是自小没了母亲,却是将军最疼爱的一个;三少爷和安姑娘都是英娘所生,是个龙凤胎,如今两人也是军队中的少将。
“原来将军有这么多的夫人啊?”
小丰摇了摇手道:“在将军府中,将军夫人只能是二公子的娘亲。而且将军的这几位妻妾中我只见过英娘,听闻英娘是将军自小相识的,府中内眷大小事务也是由英娘处理的。”
雪印又到:“我只见过一念公子与安姑娘,不知那两位公子如今都在何处?”
“大少爷与三少爷如今都是少将,自然是在军营之中。安姑娘本也如此,但是因为毕竟是个女子,将军便许她时常回府的。”
“那这三位夫人中,一念公子的母亲离世了,一位是英娘,那还有大公子的母亲如今何处?”
“你是问郡主?”小丰有些神秘的对两人说道:“她如今也去世几年了,不过我曾听说,郡主生前已经有些疯癫,经常被好几人看守着,只有将军和少将军可以不时去探望。”
“这位夫人既是太师千金,又生下了长子,身份自是不一般,但是为何不称她做夫人而是唤她做郡主?”
“这我哪里知道啊,只是跟着府中的老人是这样唤的,听说这位郡主才是将军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
“那将军夫人呢?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小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没人知道,就连府上的老人都不知道,说是一日,将军回来,便将夫人带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夫人便是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在府中不过两月生下了一念少爷,然后便离开了。”
“这将军夫人只与将军相识这两个月?竟是这般神秘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