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弥补吗？”

　　连烨淮口里重复地碎念着，目光和君凛对上，在里头、他得到了肯定和赞同，“好，既然如此，我拜你为师！”

　　等他学有所成，就已经可以自己保护阿九了。

　　连烨淮想得有些美滋滋的。

　　“哈哈哈，好！既然这样，以后你便是老朽的徒弟了。这做九门殿等老朽散去，便是你的拜师礼了。”

　　老者高兴大笑，他现在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连烨淮很激动。

　　心情是藏不住的，尽管他已经很收敛，但眉眼间的喜悦却是从未有过的。

　　“既然老朽已经成了你的师父，那这座九门殿便待你传承之后收了吧。”

　　里面的其他东西，自然也都会是他徒儿的。

　　别看老者之前在君凛面前说着他身体娇弱，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怒气。

　　谁，会在他徒儿还这么小的时候便……

　　“小变……咳。”

　　老者心里想着问一些问题，转过头对上君凛的时候差点又喊出了心里的称呼，猛地咳嗽一声，君凛睨一眼都知道他喊得什么。

　　“为师先把你体内的禁制解了。”

　　老者装作没看见君凛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一下转头对上连烨淮。

　　“禁制？”

　　老者点头，语气有些波动：“为师也只能把你禁制解开，你体内的毒，老夫现在是没有办法，只能靠她了。”

　　那个她自然是指君凛。

　　“我体内有禁制？”

　　连烨淮侧头看向君凛，又转头一脸的困惑。

　　“说是禁制其实也不错，但若非这禁制，你体内恐怕早就无法得到平衡。”

　　人也会早就死了。

　　君凛眉头微蹙，听到老者说到禁制才有些了然。

　　难怪，她看似熟悉却又有些不太熟。

　　原来是禁制。

　　但这二者相冲，即便解开了禁制，连烨淮也还是不能休息玄武之道。

　　阵法，是他现在唯一能选择的道。

　　可禁制种类众多。

　　生前为玄帝，老者想自己应该是对这禁制很好解决才是，可上手了……却是让他本就薄弱的意识体越发浅薄。

　　解开禁制的过程，不光老者输出的力量无休止，连烨淮更是痛苦万分，身心备受折磨，大脑更是不由自主被控制的回想到自己知道是废物之后的心理折磨。

　　“凝神！”

　　老者察觉到他走神，立刻呵斥。

　　不光是身体，连着意识都在发虚膨胀。

　　和以往的娇弱病痛不同，这一次连带着骨子里都让连烨淮几乎无法忍受。

　　“噗——”

　　一口带着黑色的鲜红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随着这血的流出，居然没有让他有半分不适。

　　相反，他倒是感觉整个身子又轻松了不少，四肢开始缓缓地冲着心脏处汇聚、发热，让他舒服了许多。

　　果然有问题！

　　老者被推开好些远，无法再继续撑力，尽管是意识体却也能清楚的瞧见他面色苍白的可怕。

　　宛若薄纸。

　　“师父！”

　　“凝神！”

　　老者这次开口有些虚弱，好不容易动用最后这些仅存的力量，他也没多久就要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