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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心安即是家

一盼一念一归期 陌落繁桦 2822 2024-07-06 23:36

  他不是恐惧有棂,只是一时之间,生活在一起相处了十多年,不知道该怎么从阿弟转变成女子的观念中出来。在他面前的有棂活脱脱成了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娃娃。

  “阿兄?”有棂又叫了一声,她主动的抓住了南宫根饶的手,果然很冷。她两只小手一起捂着南宫根饶的手,给他取暖。

  “阿兄,这样有没有好点?”看着有棂抬头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一切,南宫根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手中的温度慢慢上升,肢体的接触让南宫根饶没有了以前那种自然。

  “该用餐了,大伙都等着呢。”他抽回手,往前走。

  有棂感受到南宫根饶有点反常。

  到了火堆,那的温度高了很多,大家一起聚着吃饭,很暖的氛围。

  “来!这次是小公子第一次跟着大军出来,让我们大家敬小公子一杯。”带头的一名将士,举着一个大碗一口就咽下去。

  有棂也是很懂事,知道不能驳了他的面子,站起来就是一口一大碗咽下去。

  “好!”军中一片欢呼。大家切了一大块肉往嘴里塞。有棂坐在主帅旁边的位置也是见样学样切了一大块肉往嘴里塞,嘴不够大,慢慢塞进去,手抓着那个肉。

  另一名将士也举了一大碗酒。“小公子好酒量,末将也敬小公子一杯。”说着大口饮下。

  有棂看到也赶紧举起酒杯,眼看着就要一口饮下。南宫根饶真是看不下去了,要是之前他不知道有棂是女子,他一定会夸有棂海量,自己的阿弟酒品好。

  但是现在看来,他真的不想让她跟他们一样大老爷们喝酒吃肉,在这边塞的生活本来就很苦了,她应该跟京城里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学习琴棋书画,是大家眼里的大家闺秀,而不是随军出征,舞刀弄枪。

  他抢过了有棂的酒碗一口喝下,脸上没有表情,让士兵们猜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虽然是出生入死过的少将军,也是手握兵权的主帅。

  大家都有些忌惮,以为调侃下小公子,少将军不悦了。

  放下酒杯看军中士兵们个个不敢吭声,他才发现自己行为有些出格了,有棂在他们的眼里还是小公子。只有他知道而已。

  突然他笑了起来缓解气氛。“怎么都抓着有棂敬酒,难不成我这主帅都抢不过有棂的风头了?是不是要先敬我一杯啊?”他说完起身举起酒杯。

  将士们又恢复了。“少将军说的是,哈哈哈光顾小公子了,让我们一同敬少将军一杯!打的胜仗。”大伙儿都站了起来,举着酒碗一口喝下。

  “打的胜仗,出得凯旋。”说罢,一同摔碗,气势磅礴。

  有棂哪里不知道南宫根饶是帮他挡酒,心里可开心了,又感觉哪里不对?阿兄好像不叫她阿弟了,而是有棂?

  用餐结束后她心里难受,今天的南宫根饶格外不一样,像更疏远她了,一时喝了不少,意识都有些模糊。

  她晕乎乎来到主帐,看见南宫根饶坐在那里查看军情报,写着应对战略。

  有棂跌跌撞撞过去,脸上粉扑扑的。“阿兄,是不是有棂做错什么了?阿兄今日才对有棂如此冷淡?”说着说着都站不稳,南宫根饶赶紧起身,有棂摔进他怀里。

  “你到底喝了多少?”南宫根饶有点生气。他都帮她挡了那么多酒,结束后竟然偷偷喝醉了?

  南宫根饶搀扶着有棂往塌上去。

  谁知道她开始哭闹起来。“阿兄你就说,为什么……是有棂哪里做的不好吗?”手上手舞足蹈的,南宫根饶都快抓不住她了,跟泥鳅一样,他的手本来是揽着腰的,在她乱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其他地方,软绵绵的。

  想到了训练场的那一天,他的脸也红透了。

  把有棂放在塌上。她坐着抓住南宫根饶盔甲的一角不让他走。

  “你没做错,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有棂有些不懂。“阿兄?”

  “没什么,你早日休息吧。”他想松开有棂的手。

  有棂抓的更紧,突然坐着的有棂站了起来,双手搭在南宫根饶的脖子上,脸和他贴的很近,差一点南宫根饶的自控力不行,喉结动了动,属实欲罢不能。

  看着她醉意的眼神,他就知道有棂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有些宠溺道:“别闹了,松手。”

  她嗯哼的一声,眼睛微闭,睫毛长长的,脸蛋喧嚷上酒醉的红色更加好看。甜糯糯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就不。”

  南宫根饶掌心都冒汗了。“那你别后悔。”他一把揽住有棂的腰十分有力,后倒在塌上压住有棂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撑着,怕自己的重量会伤害她。

  有棂有些清醒,看着面前清晰的脸庞。她在做什么?!!她都做了些什么啊?吓得松了搭在他脖子上的两只手,抓紧了塌上的动物兽毛毯。

  南宫根饶的脸贴近,双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有棂更加清醒了,南宫根饶在靠近她脖子那里徘徊了会,弯腰的身子立直起来,手也收了回来。

  “早点休息。”他很快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有棂一个人瘫在塌上,羞涩的都想着找块豆腐撞死,她现在可是个小公子,刚才的行为自己都快错觉了。

  现在起来跟南宫根饶说要回自己的营帐不就代表自己已经清醒了,那刚才荒谬的行为也是默认的?

  有棂才不傻呢,踏踏实实侧了个身睡。

  到了夜半,南宫根饶处理完事情走到塌旁看见有棂已经熟睡了的样子。旁边还有留的一大片位置,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他回到原来的靠凳上坐着入睡。桌子上的油灯照映着南宫根饶的脸庞。油灯光在外面帐篷缝隙里进来的风吹的一晃一晃的。

  墙那里还有着有棂睡觉被光倒照出来的影子。

  到了第二日,帐篷里透进光来,有棂醒来发现军营里基本走了一大半人,她自己走出帐篷,披着白色狐裘。

  “小公子醒了?今一大早接到军情,少将军就带着大批弟兄出发了,留着我们保护小公子的安全。”一个士兵走过来告知有棂。

  不是不辞而别。

  “那就好,阿兄可千万别伤着。”有棂祈祷着。

  “我们少将军是谁啊?出了名的战神,从无败绩。小公子只管耐心等着,少将军很快就回来了。”他说到南宫根饶时,眼里都是崇拜和敬意。大赢不能没有南宫氏,边塞的安定都是南宫氏子子孙孙守护下来的。

  果不其然,不到午后,南宫根饶就策马归来。

  “阿兄!”有棂喊着南宫根饶就出营帐迎接他。

  “没让你担心,我们可能要几年后才能回王侯府。有棂,边塞的苦怕你受不了。”这次的战事又要打上几年了,很是磨人。

  有棂看着南宫根饶没事就放心了。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心安是家,阿兄在的地方也是家,有棂不怕吃苦。”

  南宫根饶也不排斥了,他主动的像以往一样抱了抱有棂。对他来说,她只是自己的“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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