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玄幻言情 叛逆的夏草之缘定三生

第五章 你觉得妥么

  “什么?堂堂夏家子孙,竟跟草挂上钩了?你觉得妥么?!”

  好歹他夏家在上海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个年代,一个名字代表了一个家庭形象,这个草字,未免也太拙了罢,这”草“字算个什么?

  分明是一个下人的名字,恐怕下人也不是取个什么草字的吧,看明月,青云的名字也不会如此下作,更何况是他夏重光的女儿!

  他知道她视君如是眼中钉,肉中刺,想到他不禁面色阴晦,眉头紧蹙。

  “重光,就-就取这个名字吧,这字好!草儿,生生不息、生命旺盛!我希望将来这孩子,能像草儿一样坚韧不拔!”

  叶君如能说什么,都己经要她取了,知道不会取出什么好名字,但听到这个”草“字的时候,她着实是惊了一下。

  她人微言轻,心里又愧对于夏家和王丽萍,虽然她对她是百般不是,其实归根结底她是怕王丽萍心里不爽。

  这么多年她在夏家唯唯诺诺做人,生怕得罪她更生纷扰,所以,王丽萍说什么便是什么。

  夏重光见君如没有意见,也不好再指责什么,毕竟王丽萍不是个好搞的货,万一她不高兴,又把气撒在君如身上也不好收场,名字的事就暂且放一放,以后再改也不是不可以。

  他沉默片刻只能顺水推舟。

  “倘若君如你真觉得好,那就叫夏草吧!”

  王丽萍听罢心里一丝暗笑,今日我赐名“草”字,无非是想证明一个艺妓生的女儿,她的命运就如曼草一样扰人心烦,她的价值就像杂草一样低下卑微。

  她要赐她这个名字,伴随着她的一生,让她时时记住:自己的地位在夏家是如何低微廉价。

  王丽萍却没有想到另一层面,不管是曼草或是杂草,它们都是那样的坚忍不拔,她更不会料到将来的夏草,会给她的人生带来多少影响?

  她现在想到的只是:在这棵小草还没有萌芽阶段,尽量狠狠的扼杀掉它的生命力。

  古先秦有曲:

  《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藏。

  多么美好的一首诗,表达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一个美好的归属。

  其实我们往往说到草的时候,总是有很多赞颂,比如最简单的小学课本里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时候,黎妈正煎着汤药,突然想起还有灵芝和人参两味药正缺,于是便急急从厨房跑了来。

  “老爷,还有灵芝和人参,这两味药需拿了来,老奴一起去煎熬。”

  “呃,黎妈,我这就随太太去拿,你稍等片刻。”

  话音未落,王丽萍嚷到:“哟!我生四女,未见用灵芝和人参来补,未曾想到她竟如此娇贵?!这是有何道理?!”

  黎妈低了头,对于太太,作为下人只有听的份,她可不敢插嘴。

  夏重光眼光直射王丽萍。

  “丽萍,有话咱们出去说,你随我来!”

  王丽萍白了一眼黎妈正在忙碌的手,心里很不舒服,扭着水蛇腰,随着夏重光进到西房。

  “丽萍,我本不想与你说,但如今不得不说了。”

  “你有事隐瞒我?”

  “听我说,君如此次难产,己经,已经不能再有生育了。”

  “重光你说什么?”

  “对,还恐有生命担忧,何源大夫嘱咐过,她需得用灵芝和人参配药煎服,病情方能有所好转。”

  精明的王丽萍已经嗅到了夏重光有所求。

  “你想要我的灵芝?”

  “不错,夏家祖上有少少灵芝,我娘己经交与你收存,现在君如身子需要,快快拿来。”

  “重光,我记得娘是给了我那么几小块灵芝,但具体放在哪儿,这一时半会怕是难寻了。”

  王丽萍一脸僵笑,内心翻江倒海,果然如她所料。

  “丽萍,自知这几年我有愧于你,只是这些不关君如的事,记得与她相识,她也更是不知道我是你的先生。”

  为了让王丽萍心软拿出灵芝,他必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当年谈生意,合作商要求去的欢仙园,我见她生世可怜,才慢慢由怜惜逐生情愫,是我对她纠缠不休,不能怪她。”

  “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怨恨她。但是,现在是人命关天,我们应当救她,你必须把它们都找来!”

  “重光,瞧您说的,好似我有灵芝藏起,不拿出来救她一般?不就灵芝嘛,重光您何必这般的说,我这就找去!”

  王丽萍在夏重光的软硬泡磨之下,知道自然躲不掉,竟然他都这样发话了,再不拿出来未免太过牵强,转而装出一副笑脸,扭着屁股去找那灵芝去了。

  这时,丫鬟小巧跌跌撞着走进西房。

  “老爷,老太太有事唤您过去!”

  (小巧:白霜的贴身丫鬟,原来黎妈是白霜的贴身佣人。只从白霜休病以后,因黎妈年事己高,恐照顾精力有限,便加上了小巧。)

  “这般晚了,老太太还没有睡下?”

  他这一进屋就来了君如这里,娘是知道他回来了,莫非她己经知道君如生了?有些疑惑,难道是娘闻到动静一直没有入睡?

  “呃!老太太这几日都不得安睡。”

  进入南房,只见一位身着青底花布,头发白了少半,但容颜却依昔能见往日风彩,柱着拐杖立在祖宗牌位前的老太太,那便是白霜。

  听到声音进了房来就知道是儿子进来了,也不回头,就直接沉着声音叫唤。

  “重光,快来拜拜祖宗!”

  “娘,这般晚了,您还未入睡?”

  “娘这身体,是越来越差了,这一病就是几年,身子越不如从前了,虽我平时大门不迈的,但心里一向清楚得很,今日府中并不平静,我闻到,若是君如生了?”

  老太太微眯着眼,和颜悦色,瞧着儿子烧香一一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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