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飞雕骑士
岳喜画刚想转过身问问王后对这幅画还有什么要求时,她抬眼看到了王后花冠上出现了那朵七色花,但却是掉了两个花瓣的七色花,也只在刚刚出现的瞬间就开始凋零第三个花瓣,三天过去了,还没弄明白七色花到底要我们阻止国王的什么决定?
岳喜画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王后帕克瑞丽看见了,疑声问道:“喜画这是怎么了,是不相信我没权过问陛下的飞雕骑士么?”
岳喜画捋了捋头发,转过身继续赶画,一边画一边说道:“王后殿下,怎么可能,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犯得着为这点小事哄我一个画师么?”
岳喜画和武二妹在太阳落山前的余辉中完成了当天《荡秋千的花冠少女》这一幅美得震撼的油画。王后帕克瑞丽满意的凑近细看画上这林荫旁呆立的国王,满意地勾起嘴角,说道:“你们大汉国的汉锦美伦美焕,你们汉国人的画作也是令人惊艳。你们这样的画师,在汉国很多么?”
武二妹骄傲地笑道:“王后殿下,我们现在早已不是汉国,现在是大唐国。我们大唐的画师很多,但擅长人物肖像的却是首推喜画画师。连我们陛下和皇后也是要找喜画画师给他们画肖像呢。”
帕克瑞丽一听这话就非常热情地拉着岳喜画的手说道:“我这样的身份朋友很少的,但我却觉得咱们年纪相仿又有共同爱好,应该可以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对罢?说实话我也很喜欢绘画,只是我的老师画得还没有喜画你俩画得好。以后就留在金雕国跟我作伴罢,我会把王宫里品级最高的女官位置安排给你俩,你俩也无须应付王宫外务,只需同我一道说说话,闲时再画画图就好。如何?”
岳喜画和武二妹惊喜地迅速对视一眼,忙行礼答谢王后的恩典。
帕克瑞丽又令侍女送来两份烫金的请柬镇重地说道:“我和国王婚礼的请柬是有数的,象这样烫金的请柬则更少,你俩拿着。后天我婚礼时,你俩可以凭这份请柬进入王宫无人阻拦。你俩的观礼席也会离我最近。”
岳喜画打开这份异常芬芳的请柬,感受着这沉沉金粉的请柬,这金粉弄不好能刮下来当钱使罢,艾瑞德国王真是个实在人啊,遂感动地说道:“王后殿下如此厚待我二人,实令我二人感激涕零。无以为报,我俩以后一定竭尽全力再接再厉多给殿下创作丑化陛下美化殿下的实力大作。”
帕克瑞丽捂嘴轻笑道:“才说咱们都是同龄人是要当朋友的,称我名字帕克瑞丽。陛下也不能给画丑了,到时候我可护不住你们,就画得表情丰富一些就可以,像刚才那幅就很好。估计他自己看了也会觉得挺逗乐的,只会心情好,不会责怪你俩。”
武二妹收起画笔,呵呵笑道:“陛下要是见到这幅《荡秋千的花冠少女》估计今晚可以不用吃夕食了,瞅你一眼就可以醉上两天了。倾国倾城就是用来形容咱们帕克瑞丽的。对了,咱们的大唐尊使应该有这样的请柬罢?”
帕克瑞丽拉着二人往宴客厅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婚仪大臣温汀斯会给你们的尊使阁下送去请柬的。他们的请柬虽然没有你俩的品级高,但也是可以到王宫凯旋殿来观礼的。夕食已经准备好了,跟我一道用餐罢。”
岳喜画和武二妹赶紧推辞,说姐妹们还在为礼服绣花,人手也不够,她俩还要赶回去帮忙的。
告辞王后走出王宫,岳喜画和武二妹长吁了一口气。
岳喜画问武二妹道:“你想到什么办法让阿恪接近飞雕骑士没有?婚礼现场他们只是来观礼,观礼如果不饮宴,那咱们接近飞雕骑士的时间就非常短暂。我很担心咱们能否返回二百年后金雕国的关键就在飞雕骑士身上。”
武二妹摇头说道:“暂时没想到。不过阿恪即使没有拿到金色请柬,他跟着承乾他们混进去,咱俩再随机应变地接应一下,想来接近飞雕骑士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岳喜画拉住武二妹停下脚步说道:“我记得我在冯玉媛那里见到过一只很大的蛋,好像就是大雕的蛋。”
武二妹听得一愣:“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见到呢?”
岳喜画挠了挠头说道:“在彼特蒙德的金雕国。不知道咱们过来,那只雕蛋有没有跟过来?咱们快回去找玉媛?”
武二妹点头道:“对,那只雕蛋太重要了。”
……
在帕森捷大饭店里,大唐学子们围坐在圆桌旁磕松子。
李承乾愤怒地拍着桌上的请柬说道:“你们解释一下罢,这封请柬是怎么回事?”
李泰拈起湿淋淋的请柬,撇了撇嘴角说道:“没怎么回事。这不就是刚才婚仪大臣温汀斯送过来的么。唉呀,怎么湿淋淋的,谁干的这缺德冒烟的事儿。自己站出来,别让我查出来给你难堪,那就没意思了。”
程阿牛也大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劳资不小心弄洒水干的,李傻雀你打算怎么给我难堪,我倒想听听。打湿了烘干不就成了么,至于这么急赤白脸的?”
李承乾从李泰手里小心拎过请柬,摆到程阿牛桌前,镇重地说道:“阿牛,你是敢做敢当知错认改的好样儿的。这湿贴子你给捂干罢,千万别把上边的字给捂花了。”
程阿牛被动地接过湿请柬,又被动地问道:“怎么是捂不是烤?”
李承乾抛了颗白眼球给程阿牛:“你傻啊,这贴子一烤不就变形了么,万一变形的请柬不好使怎么办,你把咱们一个一个从宫墙边上抛进去啊?”
程阿牛:“烘干也可以嘛,这湿刮刮的,咋捂?”
李泰继续伤口上撒孜然说道:“用你那缺心眼的心窝子捂呗。说不准就把贴子上的字也给捂上去了,到后天咱们进金雕王宫也不用出示请柬,直接剥开你衣服就行了呗。”
李恪也趁火打劫怼程阿牛道:“青雀这招太色,太招参加观礼的贵女们白占便宜。我觉得把贴子用脑门子捂罢,满脸黥刑般的文字既拉风又方便。”
正当魏叔璘也要添油加醋一把时,程阿牛跳了起来,一把扔掉贴子,又踩又跳道:“老子不去了,婚礼有啥看头。劳资都还没有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