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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伯父,曼殊既与侄儿我订下了婚约,那曼殊就是侄儿的未婚妻子,还望白伯父可以给侄儿一分薄面,可好?”
原本是意欲扶起曼殊她的,可是在听闻白言之的话后,江浙只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眼神坚定的看着白言之他的方向。
那意味不言而喻。
意思就是,曼殊既是他的未婚妻子,那么,她的事情也算是他的事情,既然是他的事情,那么白言之他就不必管了。
随着江浙的话音落下,白言之便随手朝着大厅里的众人挥了挥手:“先下去吧!”
闻言,众人脸色不异,但还是恭声朝着白言之他的方向道了句:“是。”
说着,就垂首匆匆退出了大厅去。
“好好好,老夫本就不愿管你们的事情,既然江侄儿话也搁在这儿了,那么,老夫就不再做这惹人厌烦之事。”
看着人都退了出去,白言之的目光又射到那两人的身上,听出了江浙他话中的意味,脸色一沉,但是本欲出口的怒言瞬间就变换成了另外一番话来。
话毕,就率先起身朝着身后而去,不再去管那二人半分了。
随着一串串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他离开了。
意思就是不打算去管他们二人了!
“阿殊,快起来。”江浙再次走到曼殊她的身边,弯下腰去伸出双手想要试图将她给扶起来。
见大厅里没有了任何人,曼殊突然想起了就在薛氏她离开的时候,她的那抹眼神,似是别有其他的深意。
见曼殊她没有半分的动静,江浙只好再次轻唤她道:“阿殊~”
“呃……啊?”曼殊有些微愕。
眼神里弥漫着些微的迷惑,随口发出一声轻啊来。
眼及他的动作,曼殊这才恍然清醒过来,随即便借有他要扶她的大手,顺势站起身来。
“哎呦~”就在她刚刚起身的时候,不料,由于她长期跪在地上,导致腿脚发麻,后来只轻唤了一声就软软的朝着江浙他的怀里倒了去。
“嗯~”
似是没有预料到曼殊她会软软的朝着自己倒了过来,江浙有些猝不及防的被她给撞到自己受伤的部位处,只闷闷的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哼声来。
由于靠的太近,曼殊看到江浙那又苍白无力的面容上隐隐渗出来的虚汗,忙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嘴里直朝着他歉意道:“浙哥哥,对不起啊,你没事吧?阿殊不是故意的。”
闻言,江浙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哦~我没事,只是,可能由于长期奔波……导致身体略有不适,无妨的。”
说着,他还特意与曼殊她隔开了距离。
只是为避免她看到自己身上的伤。
害怕她会担心!
曼殊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再问道:“真的没事吗?浙哥哥,若是身体不适,还是要尽快去请大夫来看一下的好。”
“……”被曼殊她那双不信任的眼睛看着,好似说什么都不可以,遂江浙没有再说一句话。
大厅外,此时微风阵阵,那如同泼墨般的天际上遍布着闪闪的繁星,但是却未见一丝月亮的痕迹。
果真是应了那个词语:月明星稀。
而星星多了,月亮自然就会不见了。
屋顶处
“小阿曼,此时此刻,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你可有想起我来?”
屋顶上,一直站在那里,看着白府大厅里的那两抹一蓝一红的人影,漆黑的身影隐没在这黑暗中,手中拿着的一把短笛,被藏于他的身后,可是,那双亮的惊人的眼眸此刻却散发着一抹奇异的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