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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攻进芝野

  景王张彻与百花航带领百花族大军,一路赶往京城。

  快到京城时,四大门派带着众弟子纷纷赶上。

  大家见过景王,骑马往芝野城而去。

  汗血载着张彻走在最前面,各位掌门和百花航紧随其后。

  再往后是百花族将士与四大门派之人,庞大的队伍完全超越京城大军的人数。

  何琪骑马跟在李掌门身边,不时注视着张彻,目光中充满崇拜与爱意。

  当他们到达京城之外,黑压压的人马将京城之外几乎踏平,杜鹃花海难以幸免。

  尽管大家觉得如此践踏娇艳之花实在残忍,但又无法,谁让它们偏偏开放在城外这片利于战斗之地?

  只能一狠心,这片花海成为人足及马蹄下的牺牲品。

  张彻看看汗血马蹄下的杜鹃花,叹道:“杜鹃花生命顽强,希望来年它们长得更旺盛。”

  城墙之上,早有人看到黑压压的人马向京城而来,立刻关了城门。外面的百姓无法进去,看这情形是要开战,赶紧远远躲开。

  宇文渊向城墙上的将领及守卫大喊道:“告诉平王和武家,景王归来,让他放了陛下,如若不放,我们冲进城里,再进皇宫,那时他们想求饶就晚了。”

  将领听了,仔细瞅去,汗血宝马上那位,正是景王,再看看他身后的人马,着实惊出汗来。

  “原来是景王殿下,殿下应该是误会了,平王与武家并未对陛下怎样,只因陛下日夜操劳国事,精力耗尽,已驾崩,临终前传位给平王。”

  四位掌门听到元和帝驾崩的消息,感伤不已,当初元和帝给他们金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为勤王而来,却晚了一步。

  张彻最是痛心,后悔因失去太子之位,远离京城,以至于父皇临终前,他未曾见上最后一面。

  他的双眼不由湿润,落下一滴泪。

  父皇已不在,他回到京城又有何用?平王应该已经继位,他带着大队人马,很容易被认为是来夺取皇位。

  不如去父皇陵前看看,再去找奈奈,继续陪着她。

  宇文渊看出景王想要撤退,立刻说道:“王爷,陛下驾崩,十分蹊跷,说不定是被人所害,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夺取皇位。”

  百花航也说道:“妹妹信中说得一清二楚,平王与武家谋反,他被传位之事定非光明正大,让这种人管理人界,我们百花族首先不服。”

  其他掌门也都无不认同,认为这是夺取皇位的绝佳时机。

  张彻抬手阻止大家:“父皇之死,我定会查明,如若真的是平王与武家所为,我定会杀进宫中让他们在父皇面前请罪。我们暂且撤退,在城外安营扎寨,再悄悄派人进城打探消息。”

  大家都无不同意,扭转马头,寻找安营扎寨之地。

  城墙上的将领及守卫看到黑压压的人马撤去,松了一口气,依然不敢将城门开启。

  悦文殿内,张端刚打开一个奏章,懒洋洋地看了几句,实在看不下去,扔到一边:“整日看这些东西,真是无趣!”

  小太监进来报告:“殿下,武将军有要事禀报。”

  “让他进来。”张端又装模作样拿起一个奏章。

  武安英匆匆进来,拜道:“平王,景王回来了,带了大批人马,在城外安营扎寨。”

  张端手中的奏章不扔自落,他站起来:“他……他真的回来?还带了大军?”

  “是,城墙上的将领及守卫看得一清二楚。”

  “快!关闭城门,别让他进来!”

  “殿下放心,城门已关闭。”

  “千万不能打开!”

  “臣早已吩咐下去。”

  “还是舅舅想得周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殿下放心,城墙及门口我已加强兵力,当务之急是找到龙锁与金钥,即使找不到,我们也有诏书在手,景王若进入城内,来到皇宫,也夺不走皇位。”

  “舅舅说得在理。”张端想起龙气,又十分不安。

  大军在城外安顿好后,张彻骑着汗血,在青石的陪伴下,来到元和帝的陵前。这里是皇家陵园,主要安葬历来帝王,张彻很容易就找到。

  陵园周围柏树森森,给人带来庄严阴冷之感。

  看管陵园的人知道是景王,放他们进入。

  青石将马在园外拴好之后,跟着王爷进去。

  当他们看到元和帝的坟墓时,张彻跪下,痛哭不已:“父皇,儿臣来晚一步,未能见您最后一面,儿臣不孝!呜呜……”

  青石跟着跪下,他被王爷感染,也满脸悲戚。

  张彻哭够之后,说道:“父皇,我带着百花族将士及四大门派的人来救您,可您却已驾崩,他们劝我攻入城内,儿臣不知如何是好,想来听听您的意见。”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当然要攻入城内,夺取皇位。”

  张彻大惊,难道是父皇的声音,但听着不像。

  青石也警惕地扫视周围。

  只见一个人影从元和帝墓冢的后面走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窦公公,他已脱去内官之服,看上去像个阔绰的老员外。

  “老奴拜见景王。”

  在此碰到宫中之人,还是父皇身边的内官,他定知道父皇驾崩的真实情况。

  张彻起身:“没想到在此碰到内官。”

  “不是景王碰见我,是我每日来这里等待景王。”

  “等我?”

  窦公公点点头:“没错,就是等待殿下。”

  张彻立刻问道:“内官可知父皇驾崩的真相?”

  “当然,我在陛下身边什么都清楚,他就是被武家人害死的,平王手中的诏书也是陛下被逼无奈写下。陛下让我告诉殿下,您才是人界帝位的天选之人,让您替他管理人界,善待百姓。”

  听到父皇的确被武家所害,张彻更是心痛不已,但让他接替皇位,他又十分不解:“他们害死父皇,我定会替父皇报仇,可这皇位……父皇曾亲口说过,不让我再惦记太子之位,更别说皇位,离开京城这两年,我已放下对权利的欲望,只想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与心爱的人在一起。”

  “陛下说,殿下只有经历苦难才能成长。”

  “父皇给大皇兄留下诏书,给我只留下这些话,内官觉得我若夺取皇位可名正言顺?”

  “景王殿下差矣,那诏书来路不正,京城上下无所不知,大家只是被武家手中的兵权威慑,敢怒而不敢言。”

  青石在一旁忍不住说道:“王爷,青石支持您夺取皇位。”

  窦公公说道:“王爷就别犹豫了,老奴在宫中时,常与景王府飞鸽传书,就是看中景王是人中龙凤,现在证明,老奴的眼光不错。”

  张彻谢道:“那时有窦公公帮忙,本王才对宫中之事了如指掌。”

  “那时的王爷对权利充满希冀,现在怎么就变了?”

  “人总是会变。”

  “人会变,天命不会变,殿下放下对权利的欲望,可天命不会让你放下,殿下还是遵从天命为好。”

  张彻内心对权利渴望的火苗渐渐复苏,他要替父皇收拾这些贼人,平王便是其中之一,收拾了他,皇位只能由他来接替。

  再说自己当了天下之主,也没有人能阻挡她与奈奈在一起。

  “好!既如此,本王就认了这天命!攻进芝野!”

  休整一夜之后,第二天,大队人马再次踩踏杜鹃花,以更加威猛的势头攻打城门。

  百花族将士用攻城锤撞击城门,又用弓箭瞄准城墙上的将士,“嗖嗖嗖”,城墙上的将士死伤一片。

  四大门派之人,借助云梯,以轻功,来到城墙之上,与城墙上的守卫展开激烈打斗,很快占领城墙。

  城门也被撞开,张彻带头,所有人冲了进去……

  京城的百姓都不敢出来,躲在家里,街道上往日的祥和与热闹已荡然无存,只听到刀剑与厮杀的声音……

  武石岳正在悦文殿向平王汇报朝中官员调整之事。

  “宇文奕年纪已大,不适合再担任右相之职,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杨文泽倒十分适合。”

  “可他是宇文奕提拔上来的?我们如何能用?”

  “虽是宇文奕提拔,可此人在朝中这两年与武家亲近,对平王继位十分支持,而且态度立场坚定。”

  “好,就用此人,让宇文奕这老家伙尝尝被提拔之人替代的滋味。”

  话音刚落,听到外面喊道:“不好了,景王带人打了进来!”

  张端听了大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与武石岳出了悦文殿,果然看到景王身边跟着百花航与四大门派的掌门向这边而来。

  两年未见这位对手,他看上去比以前更成熟,武林的生涯也让他的体魄更加健壮。

  六弟回来了,平王想得到百花溪更是难上加难。

  武安英与锦峰率领宫廷侍卫将他们挡住。

  武安英说道:“景王殿下别来无恙,怎么一出现就率领一群反贼冲入皇宫?”

  张彻冷笑道:“你没有资格与我讲话!”

  宇文渊说:“武家围攻皇宫,害死陛下,还有脸说我们是反贼?今日,景王带领我等前来替陛下收拾你们这些不忠不孝之人!”

  武安英说道:“口出狂言,有本事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宇文渊正要与武安英对打,听到一个声音:“宇文掌门,这个机会还是让给我!”

  大家循声看去,原来是范程广提剑前来。他在府中听说景王带兵进京,向皇宫而来,便提上剑赶来支援。

  宇文渊笑道:“范将军来得正好,这个机会就交给你。”

  武安英深知不是范程广的对手,事态如此,他只能应对,绝不能让景王夺去武家筹谋已久之事。

  范程广走上前:“大将军,如若我将你打败,你还是乖乖滚出军机署,把大将军的位置让给我。”

  “哼!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武安英向范程广打去,两位高手对决十分精彩。

  武安英的剑法招招致命,凶狠无比。范程广的剑法灵活多变,内力雄厚。

  李蓉蓉对一旁的女弟子说道:“学着点儿,天下剑法,不只有茂林和青衣剑法,他们并非武林人士,剑招使得出神入化,值得学习。”

  结果,看到何琪痴情地盯着景王,提醒道:“何琪,看范将军的剑招。”

  被掌门发现,何琪只能去看剑招。

  刚开始,武安英还能立于不败之地,渐渐难以应对,节节败退,最后倒在地上,被范程广用剑指着胸口:“怎么样?服了吧?赶紧让出军机署!”

  “想得美!你们这些反贼,竟然敢在平王面前动武?他手握诏书,可是未来的皇帝!”

  范程广瞅了一眼平王:“哼!未来的皇帝在我身后,至于那位,靠围攻皇宫,毒害陛下,才拿到诏书,我范程广第一个就不服!”

  说着,就要刺下。

  “慢着!”武石岳大喊道,他穿过皇宫侍卫,“景王殿下,微臣有礼了。”

  然后从袖中掏出诏书,在大家面前展开:“景王不知听了何人之语,误解平王与武家,陛下本就有意传位平王,这是诏书,陛下字迹历历在目,还有玉玺,老夫可造不了假,至于陛下驾崩,是因操劳过度,体力不支导致,平王孝顺,不想在守孝期间登基,如若是我们害了陛下,应该早登基才对,何必迟迟拖着。”

  张彻佩服眼前这位老臣,说话滴水不漏,反的能说成正的。

  他正要上前与其应对,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张兄弟,小心!”

  众人听到一阵龙吟之声,抬头看到一只金龙盘旋在张彻头顶的上空。

  大家被此景象震惊,范程广手中的剑不由松懈下来,武安英趁机起身躲到一边。

  只见那只金龙盘旋了一会儿,身体蜷缩在一起,化为金光闪闪的大锁,金光照得众人睁不开眼。

  大锁从空中落在地上,足足有一个桌案那么大,上面睡着一条金龙。

  “难道它就是龙锁?难怪翻遍皇宫都找不到,原来它是这样出现。”平王自语着,看看景王,“难道是为他而来?”

  “可吓死我了!张兄弟,你没事就好!”

  大家循声看去,一个俊美少年不知从何处出现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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