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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安王府发来请柬

  宫中春鸾殿内,张端正在与武天姿谋划。

  武天姿面露担忧:“景王一旦娶了南芝俞家女儿,他被立为太子的胜算就更大,我儿岂不是没有希望?”

  “舅舅说,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俞佳月。”张端凑近悄悄说。

  “这个办法好!不过我还有一计,可以让贺家与宇文家丢尽颜面,也让皇后恶心一回。”

  “不知母妃有何好计谋?”

  “告诉你舅舅,”武天姿将声音压低,“添把柴火的时间到了。”

  离开皇宫,张端乘坐马车直接奔向武家府邸。

  武家正堂内,武石岳与武安英正在谋划怎么破坏景王的婚事,他们担忧不已。

  “父亲,我已安排好人手,明日就去南芝,找机会除掉俞家姑娘。”武安英果断说道。

  武石岳充满疑虑:“倒是釜底抽薪之举,但在此时出事,我怕会引起陛下怀疑。”

  “父亲放心,我派去的人会扮作杀手,等他们完成任务后,红山派人会暗地里处理掉我派去的人,定会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武安英的语气显得有些冷血。

  武石岳叮嘱道:“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

  这时管家来报:“老爷,平王来了。”

  “快请进来!”武石岳说道。

  张端匆匆进来,武家父子二人起身见礼。张端回礼道:“外公、舅舅不必多礼,我从母妃那里来,有重要事情给二位传达。”

  父子二人互相看一眼,武安英问:“贵妃有何吩咐?”

  “母妃只说添把柴火的时间到了。”

  父子二人又互相看一眼,心领神会,武安英说:“平王先坐,贵妃这主意真是及时。”

  三人坐下,张端十分不解:“母妃的意思我不大明白,疑惑了一路,恳请外公、舅舅解释给我听。”

  武石岳笑笑:“你母妃是想借助贺家千金演一出好戏。”

  “利用贺家千金?”张端开始有些疑惑,仔细想想,有所意会,“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母妃实在高明,但不知如何利用?”

  武安英说道:“这个简单,平王与安王关系要好,安王十分喜欢民间各种艺人的表演,不妨到安王府走走。”

  张端立刻心领神会,又向安王府赶去。

  后天就是黑芝国一年一度的斋沐节。最初这个节日到来时,人们要食素、沐浴,停下手头所有事务,虔诚诵读佛经,以净身心。

  渐渐,大家淡忘了这个节日的初心,食素和沐浴一直保留,至于诵读佛经成为自由选择,而且后辈,为此节日融入许多娱乐项目。

  安王计划斋沐节在王府举行一场民间艺人表演盛会,并经元和帝同意,向芝野城王公贵族发去请帖,规定必须携带家眷参加。

  因元和帝与皇后也要到场,王公贵族们都纷纷准备,不想落于人后。

  景王府内,青石将邀请函递给景王。张彻接过,翻开浏览一遍,放于桌上。

  本来他打算斋沐节安静度过,没想到事与愿违。

  青石问:“王爷如果不想去,我这就去找个借口回了。”

  张彻抬手阻止道:“虽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父皇母后也会在场,如若我不去,岂不落他人口实。”

  “我这就去为王爷准备准备。”

  “你打算为我准备什么?”

  “穿的衣服,还有给艺人打赏的礼物。”青石不解,王爷怎么这么问他。

  “我看就不必准备,将我去年那身素淡的衣服拿出来穿即可,毕竟是斋沐节,不可华丽。至于打赏艺人的小礼物,更无需准备,你是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欢与这些艺人打交道。”

  “好的,王爷,是青石疏忽,只考虑到如何帮助王爷应付场面,却没考虑到王爷的喜好。”

  青石看到张彻的手又一次去摸腰间的荷包,就像在摸心爱之物,脸上露出就像做了一场美梦一样的表情。

  张彻边摸荷包,边想着梦中的仙女,有些失神地说道:“你到底在哪里?”

  青石知趣地退下,他想不通,景王不摸那荷包时,十分正常,只要碰到腰间的荷包,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还喜欢自言自语。

  他有时会怀疑那荷包一定是被人施了妖法,要不这么一个智慧、理性的人,怎么一碰到它,就像变了一个人。

  最近,不知怎么了,仙女不再进入他的梦中,张彻有些失落。

  本来梦中仙女的样貌就有些模糊,再不出现在梦中,他害怕自己连她的神态和动作都渐渐淡忘。

  贺家府邸。

  贺彬州刚刚喝花酒回来,三分醉意,七分惬意,准备回自己屋子。

  翠落端着糕点经过,看到贺彬州,行礼:“大公子安好。”

  贺彬州想起了什么,走上前,从盘子里拿块糕点,塞到嘴里,边吃边说:“你在,佩瑶必在,我……我有好事告诉她,走,我们一起找她。”

  翠落说:“大公子,要不我先给你倒杯茶解解酒,再一起去找小姐。”

  “不……不用!我没醉,喝这点儿酒,不算什么,找佩瑶要紧,快!是好事,她听了……准高兴。”贺彬州拉起翠落就往贺佩瑶的房间走去。

  贺府还真不小,穿过三道院门,才到了贺佩瑶住的小院。

  贺彬州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下,喊道:“佩瑶!你赶紧出来,哥有好事要告诉你!”

  贺佩瑶听到声音,推门而出,看到贺彬州的样子,批评道:“你又去喝花酒了?满身酒气,小心被爹知道,修理你!”

  “我这德行,爹拿我也没办法,他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不怎么管我。”用手招呼贺佩瑶,“快过来,坐下,我有好事给你说,你听了保准高兴。”

  贺佩瑶走到石凳前坐下。翠落见状,将盛糕点的盘子放于石桌上,站在小姐旁边。

  贺彬州说:“哥告诉你,安王府后天要举行活动,请了所有达官贵人的家眷,陛下和皇后也去,到时你就能见到景王,你说这这消息好不好?”

  贺佩瑶听到这消息,十分开心:“哥,你真好!谢谢你!我这就去向娘打听。”

  说完起身,跑去找黄氏。

  黄氏刚要上床小憩片刻,谁知女儿风风火火推门进来,到床边拽着她的手,急切地问:“娘,是不是安王府送来请帖?”

  “是的,不过你爹说,不让你去。”黄氏见女儿已知道,也就不瞒着。

  贺佩瑶怒嗔道:“凭什么不让我去!就不怕安王怪罪?再说陛下与皇后也要去!”

  “你爹还不是怕你做出出阁的事来。”黄氏看无法小憩,从床上下来,给丫鬟说,“去,给我泡杯普洱茶,再去端盘果子来。”

  “爹不是不管我了嘛?”

  “你爹是说过这话,”黄氏在丫鬟的协助下穿外衫,“可你爹更看重贺家与宇文家的脸面。”

  听母亲这么讲,贺佩瑶知道父亲说到做到,肯定不会带她去安王府,生气道:“他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说完,又急匆匆出去。

  黄氏摇摇头,看着女儿的背影,叹道:“都怪我,从小溺爱她,把她给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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