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凛东离开寒极之后,来到了他的玄风洞,因为玄风洞里的墙壁上还挂着南宫杏的画。
看着南宫杏的画像,他还是忍不住会流眼泪,毕竟他们这段故事当时乱了整个天下。
而江凌春回去之后直接去了灵池山,他在想到底要怎么去说他把柯凛东放出来的这个事。
他站在灵池山的大门口,不敢往前一步,因为只要他说了实话,他就会变成天下的罪人。
他不敢面对五大仙山,不敢面对他的父亲,不敢面对天下,更不敢面对苏羽墨。
在的内心百感交集,不踏进灵池山的大门,这个时候,苏羽墨来了,苏羽墨见了他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喊了一声“凌春,你回来了!”
江凌春看着满心欢喜的苏羽墨,说不出一句话,似乎已经开不了口了,他此时是真的后悔没有听苏羽墨的话,如果他不去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见江凌春迟迟不语,苏羽墨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慢慢的向江凌春走去,看着他问道:“凌春,你怎么了?”
看着眼里只有他的苏羽墨,沉默了许久的他终于开口说话了:“羽墨,对不起!”
看着江凌春一脸沉重的神情,苏羽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可以肯定,一定出事了:“凌春,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拿到琉璃簪子!”此时江凌春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这事谁给她知道。
江凌春话音刚落,苏羽墨就靠在了他的怀里,说道:“没有拿到琉璃簪子没有关系啊,我本来就不在乎那些东西啊,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尽管此时苏羽墨已经靠在他的怀里,他也没有伸手抱住苏羽墨,他只是沉沉的说“柯凛东,出来了,是我放的!”
当苏羽墨听到柯凛东他放出来的时候,很是震惊:“你说什么?”
江凌春又再次认真的说了一遍:“柯凛东,出来了,是我放出来的!”
这一遍苏羽墨是听清楚了,她还还没等到江凌春再说下一句,她就带着江凌春离开了灵池山,来了一个树林里。
来到这远离人烟的地方,苏羽墨确又认了一遍没人,再看着江凌春问道:“凌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柯凛东就被封印在寒极,寒玉宫,南宫杏的地盘,所以,是我把他放出来了!”江凌春想起了他们之前带着道阳去寻找柯凛东的封印之处,如今被他找到了,局面却不一样了。
“柯凛东被封印在寒玉宫,为何听礼师祖却从未说过柯凛东封印之处?”从小苏羽墨就知道柯凛东,却从未听过南宫杏,包括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这回事。
江凌春:“因为当年听礼师祖受了极重的伤,记忆不全!”
苏羽墨:“难怪,昨日西北方向的半边天都红了,原来真的是柯凛东出来了”
江凌春:“如果我告诉你,柯凛东以前也是你们灵池山的人,你信吗?”
“柯凛东怎么会是我灵池的人,应该不可能吧?”苏羽墨是觉得,灵池山的人他都会不知道。
江凌春:“当年他就是司马明渊师祖的座下首席大弟子!”
“如果他真的是灵池的弟子,那他就是受过灵池的教化,后来又为何成了杀人狂魔呢?”在苏羽墨的心中,灵池山的每个人,都怜悯天下苍生。
“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南宫杏!”其实在江凌春的心中,他认为当年错的是那五个上仙。
听到南宫杏的时候,苏羽墨很是不可思议:“南宫杏?”
江凌春:“没错,他的师父司马明渊曾经给他算过一卦,说他将来若遇情劫,天下必乱;也就是说,司马明渊他们杀了南宫杏,从那以后,他就发誓要杀掉所有人给南宫杏陪葬,也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天下大乱,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苏羽墨:“从小到大,我只知道柯凛东被封印在北方,却不知道具体位置,更不知道他为何修炼禁术,成了杀人狂魔,也从来不知道他和南宫杏的故事!”
江凌春:“听礼师祖只告诉世人柯凛东是个杀人狂魔,却没告诉世人南宫杏是柯凛东的挚爱,他对南宫杏只字不提,估计是后悔了杀了南宫杏吧!”
苏羽墨:“听礼师祖没告诉我们柯凛东就封印在寒玉宫,他老人家永远也不会知道,一千年后,他们用魂术和堂阴剑封印的柯凛东又出来了!”
“羽墨,说实话,我挺同情柯凛东的,甚至很心疼他的过去。”江凌春试想过,如果当年那件事情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他有可能比柯凛东还要疯狂。
苏羽墨听了柯凛东和南宫杏,也对他产生了共情:“我想,我应该能体会当年他的感受!”
江凌春:“羽墨!”
“当年我的宗侠哥哥死后,我恨不得亲手杀了陈玉漱和梁栋来报仇,可惜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最后还被惠缘师父骗着活了那么多年!”苏羽墨觉得柯凛东的故事和她的曾经很是相像,只是她没有柯凛东那么厉害罢了。
苏羽墨的话让江凌春心里一阵难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羽墨,对不起,前世是我负了你,今生,我可要好好的抓住你了。”
苏羽墨:“今生就算你要放开我的手,我也决不允许!”
江凌春想起这一路走来的所有经历,他很是后悔自己的不听话:“说到底,还是我不听话,你说之前我要是听你的话,不去寒极求那琉璃簪子,或许我们一定能共白首;这次也是,我若是听你的不去寒极,柯凛东也不会被我放出来,现在倒好,我成了天下的罪人,真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苏羽墨看着如此自责的江凌春,连忙安慰道:“凌春,你别太自责了,世间万物万事,皆有定数,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永不离弃!”
苏羽墨的这番话让江凌春很是惭愧,也很是感动:“天呐,我江凌春到底何德何能,能够遇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苏羽墨看着江凌春,浅浅的一笑,不曾言语,江凌春又说“羽墨,我与柯凛东做了一个约定。”
苏羽墨:“什么约定?”
江凌春:“一年之后,再战,这一年之内,他不会杀任何人!”
苏羽墨:“禁术的力量,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现在是该想想,一年后,如何能战胜他?”
江凌春:“单小纯曾经不是说过吗,这千年坠有很大的力量,不如我们求她,让她帮我们查一下,如何使用这千年坠吧!”
苏羽墨:“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
“羽墨,我~”此时江凌春很是害怕,他害怕一年之后抵不过柯凛东,那么整个天下,就等于毁在他手里了。
而苏羽墨最担心的是江凌春受到世人的谴责:“凌春,你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五大仙山知道,他们那些人的思想,冥顽不灵,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你记住了吗?”
“羽墨~”苏羽墨时时刻刻都在为江凌春着想,他真的感到惭愧极了。
“若是他们知道了,江君主该如何处事?你是他的儿子,若是他们硬要求江君主罚你,你说他罚还是不罚呢?他若罚你,怎么罚?罚多重?他若不罚,只怕你还没和柯凛东单挑,五大仙山就要对抗封泉了!这件事情,在这一年之内,只能你和我知道,你明白吗?”苏羽墨曾经失去过江凌春,已经不想在失去第二次了。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江凌春知道苏羽墨是在为他着想,但是他阴差阳错之下放出了柯凛东,他的内心,也很复杂。
苏羽墨:“先不管这么多,能包一时是一时,我只要你平安,你知道吗?”
“但是打败柯凛东,是何其的难啊?”在寒玉宫江凌春就已经体验过禁术的力量了,虽然单小纯曾说千年坠的力量不亚于禁术,如果还没有拥有这力量,他的心里真的很没底。
苏羽墨:“若是要说,就先告诉江君主吧,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最是冷静,或许他能想出更好的法子!”
江凌春:“我爹?”
苏羽墨:“嗯,你是他的儿子,不舍得拿你怎么样,把一切都告诉他,或许他能想一个万全之策!”
江凌春听了苏羽墨的意见,他带着苏羽墨去了他的封泉洞,也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告诉了江洪缺。
江洪缺听了这事过后,雷霆大怒,若不是被虞夏婉拦着,还不知道要被罚成什么样子。
但是无论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要了江凌春的命,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最后也同意了他去离山去寻求单小纯的帮助。
江凌春和苏羽墨离开封泉以后,但凡知道此事的人,在这一年之内,不允许说出去,否则,杀无赦!
而在这晚,乞儿就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娘托梦给她:“松香婧思,我的好孩子,你记住了,我是你娘,现在柯凛东出来了,可能整个天下都会遭来横祸,你的血液能够克制他的禁术,如果你醒来的时候忘了我说的话,你就用咬破你的手指头,将血液滴在你的印堂穴的位置,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乞儿从梦中惊醒过来,自语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梦见我娘,她叫我松香婧思?我叫松香婧思?”
“怎么会,我怎么会是松香家的人?我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吗?不,我一定不是松香家的人。”乞儿不知道自己为何做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梦,从她记事以来,她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戚朋友,只有与她一起行乞的小柔,如今她的母亲托梦给她,这让她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想了许久,仍然不相信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于是她想起了她娘在梦里给她说将血液放在印堂穴的位置,便可知晓一切。
原本她也不希望自己是松香家的人,但是她突然想到柯凛东是她的师父放出来的,如果她真的是松香家的人,那么她就可以帮他的师父解决困难了。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就不在乎自己的命了,因为他想要帮江凌春解决这一切。
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按照梦里的要求,她闭上了双眼,将手指的血放在了印堂穴的位置。
她将血液放上去之后,她真的看见了一切,包括当年幽松谷如何被灭的场景,还有又是如何留下松香家最后的一丝血脉,她又是如何成为乞丐,一切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了。
当看见一切真相的时候,她流泪了:“原来我是有父母的人,我不是野孩子,我是松香家的人!”
“我真的是松香家的人,那也就是说,我活不过几年了,我该怎么办?”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低微的乞丐,而是松香家的人,并且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婧思。
此时才到丑时,乞儿因为一个梦睡不着了,如果柯凛东不是江凌春放出来的,那么她会自私的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可是事与愿违,放出柯凛东的人正是她的师父!
“原以为,遇到师父之后,我的命运就从此改变了,却不想,我竟是被命运捉弄的人!”
“放出柯凛东的人是师父,我今天的一切,是师父给的,他待我那么好,为何不能让我再享受这几年的好?我才过上好日子几天啊!”
她穿起了衣服,走到房间外去,流着泪回忆着她曾经为乞的日子,又回忆着她跟了江凌春后过的好日子。
尽管她此时对这好日子很是不舍,她也必须说再见了,因为她宁愿自己死,也不要他的师父受半点伤。
她一个人在门外待了一个晚上,也想了一个晚上,到了卯时之后,她直接去找程浩。
她站在程浩的房间门口,多次想要敲门,手都举起来了,就是没有敲,因为她在想要如何开这个口。
程浩不知道乞儿就在外面等他,所以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乞儿站在他的眼前。
见到乞儿的那一刻,他直接笑了,连忙说道:“乞儿,早啊,你这一大早的是来找我吗?”
此时乞儿算了算时间,她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于是做好了决定,她不能拖,她一定要果断的说出来:“程浩,我有事求你!”
“哦,原来是有事求我啊,好说,你找我办事不用求,直接说便是!”程浩本来就喜欢乞儿,现在乞儿说有事要求他,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乞儿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双拳,然后看着程浩认真的说道:“我们成亲吧,最好尽快生个孩子!”
乞儿这一句话说了两件事,吓得程浩都站不稳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摸了一下乞儿的额头,问道:“啊?乞儿,这一大早上的,你在说什么啊?”
“我不能骗你,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叫乞儿,我叫松香婧思。”乞儿想生个孩子,无非是不想断了她们松香家的血脉。
程浩还没明白乞儿要表达的意思:“什么松香婧思?你把我说糊涂了。”
乞儿:“柯凛东出来了,你知道吧?”
程浩:“知道啊,体内拥有九种禁术的人,怎么了?”
乞儿:“我们的血液,专克禁术,如今他出来了,不能让他放肆,否则天下大乱,人间将不复存在!”
乞儿这么一说,程浩算是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松香家的人?”
乞儿:“是!”
程浩:“你还说你要和我成亲,尽快生个孩子?”
乞儿:“是!”
程浩:“然后你想用你的血液去对付柯凛东?”
“是!”乞儿知道这样对程浩不公平,但是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她也不会这样对程浩。
乞儿的这几句是,真是伤到了程浩的心,他红着眼眶看着乞儿说:“我不同意,乞儿,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和我成亲,就是为了生个孩子,延续你们松香家的血液,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不在乎,但是你竟然只想和我生一个孩子,我真的…”
“程浩,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了。”乞儿也知道这样做对不住程浩,但是她又必须这么做,其实她心里比程浩还要难受。
程浩:“如果柯凛东不出来,你也不会想着嫁给我,是吧?”
乞儿:“程浩~”
“你喜欢公子,是吗?”其实程浩一直都知道乞儿喜欢江凌春。
程浩话音刚落,乞儿就立马否认道:“我没有!”
“你不用否认,我早就知道你喜欢公子,但是公子和苏姑娘彼此喜欢,而你,就只能默默的喜欢着他,这一切,我一直都看在眼里。”程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其实是希望能听到乞儿说她喜欢的人是他程浩。
程浩的话让乞儿恼羞成怒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程浩,继续否认道:“你不要胡乱猜测,我说了我没有,那就是没有!”
看着乞儿的背影,程浩想要抱抱她,但是却没有那个勇气,便对着乞儿的背影说道:“乞儿,嫁给我吧!”
乞儿听了这句话,转过身来,看着程浩喊了一声“程浩~”
程浩看着乞儿一心想要帮江凌春的模样,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娶你,我们尽早把婚仪举行了吧!”
程浩答应娶她后,她就离开了,去找江君主了,并且把所有的事情给江君主说了一遍。
江洪缺一听直接惊住了,很是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你是松香家的人?”
面对江洪缺的问题,乞儿果断的回道:“是!”
“当年,你们松香一脉,不是都遇害了吗?”在江洪缺的记忆中,松香一脉早在一千年就已经断送完了。
“当年,我的师祖松香玉竹,犯了门规,被罚出谷三月,当她再回来之时,就看见幽松香惨遭灭门,在她了解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就离开了幽松谷,就去人间生活了。”
江洪缺:“原来如此,想不到,你竟然是松香家的人。”
乞儿:“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在未遇见师父之前,我一直是乞丐,直到柯凛东出来了,我娘才托梦给我,告诉了我一切。”
“那你是如何确定,你就松香家的人?”江洪缺一般不会轻信一个人,除非证据确凿。
乞儿掏出了自己方巾,咬破自己手指,让手指上的血滴在这块方巾上,然后拿去给江洪缺闻:“我的血液有一股松香味,君主若是还在怀疑,那请君主一闻即可。”
江洪缺闻了闻方巾上的血液,看着乞儿说道:“确实有股松香味,你既然是松香家的人,又如何沦为乞丐了呢?”
乞儿:“不沦为乞丐,难道要回到幽松谷,告诉天下人,松香一族还有血脉吗?”
乞儿的话很是有说服力,也明白了她的用意:“那你今天目的,并不是想要一场婚仪,而是要留住松香家的血脉,对吗?”
江洪缺话音刚落,乞儿就磕着头说道:“请君主成全,别让松香一脉,断在了我这里!”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你们松香一脉,就只有你了,你要好好活下去,这事是凌春惹出来的,不能让你替他去牺牲。”这事来的太突然,江洪缺也还没想好,要如何去处理。
“如果你们不用我的血液去对付柯凛东,那么柯凛东就会对付天下,他的出世,是师父造成的,若不灭掉他,那么师父这一生,都恐难安啊,君主!”乞儿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死能换江凌春一生安宁!
“他们不是还有一年之约吗?”江洪缺也抱着侥幸的心里,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千年坠之上。
“那一年后呢?”乞儿不是不信千年坠的力量,而是知道禁术的厉害,她也不想拿江凌春命去做赌注。
“乞儿,这件事,对你不公平,你是凌春的徒弟,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也不会答应的!”江洪缺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乞儿:“别考虑了,君主,禁术的力量非常强大,如果松香家的人还在,也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去做这件事情!”
经过一番商量后,江洪缺答应了乞儿的要求,也同意给她一个婚仪,日子就定在三天之后。
当一切都确定了之后,乞儿就去人间找她昔日的姐妹小柔了。
当她在次见到小柔的时候,她都震惊了,因为小柔是在一个医馆里,并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儿。
她愣了半天,还是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小柔,她向小柔走去,围着小柔转了一圈,说道:“你是小柔吗?”
小柔见乞儿来看她了,很是高兴,她把孩子放在她身旁的那个男人的怀里,然后对乞儿说道:“乞儿姐,不认识我了吗?”
乞儿看着小柔将孩子放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她看着这个男人问道:“这位是?”
小柔站在这个男人的身旁,对乞儿介绍道:“他是我夫君,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嫁人了。”
乞儿看着小柔跟这个男人幸福的生活着,很是羡慕:“看样子,你过得很幸福!”
小柔一脸的笑容,点着头说道:“嗯,他待我很好!”
看着小柔如此幸福,她一把抱住了小柔,说道:“小柔,恭喜你,寻得良伴!”
小柔:“乞儿姐,我好想你,我成亲的时候多么你希望能来,但是我又找不到你,所以只好背着你成亲了。”
“傻瓜,只要你幸福,我今日来见你,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了,如今见你如此幸福,我也就放心了。”看着小柔过得着这么好,这世间,她也什么好留念的了,只等着去送死了。
小柔:“乞儿姐,你会不会也要成亲了?”
乞儿:“我啊?等我遇到那个和我彼此相爱的人,再说吧!”
小柔:“那你成亲的时候,可要来通知我啊!”
乞儿:“一定!”
乞儿来看过小柔之后,她就没有牵挂了,这次回去,她就等着成亲生孩子,一年后用自己的血液去对付柯凛东。
原本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走,很是顺利,如果不出差错的话,一年之后,她们一定是必胜方。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她回来的路上,她遇见了柯凛。
柯凛东就站在她的眼前,她看见一袭红衣,紫瞳蓝色的时候,便知此人就是柯凛东,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柯凛东?”
柯凛东见了她,邪魅一笑,说道:“松香家的人,你好啊!”
这一刻,乞儿知道她成不了亲,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想要现在就用自己血液去对付柯凛东。
由于自己的修为太低,她还没划破自己手指,就被柯凛东倒绑在树上了,柯凛东生怕她咬破舌头吐血在他身上,所以离乞儿远远的说道:“你太慢了,原本你只要割破手指,让我沾到你的血,我就算不死,也会难受许久,可惜你太慢了!”
“柯凛东,你今日杀我,明日自会有人来杀你!”在这一刻,乞儿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早就不想杀人了,不然也不会答应江凌春的一年之约,但是你是松香家的人,你就必须得死,我不能让任何能够威胁到我的人活着!”柯凛东想过会死在江凌春的手里,他就是不想死在松香家的手里。
乞儿:“你以为松香家的人,只有我了吗?我告诉你,我们松香家,大有人在!”
柯凛东不管她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只想立刻杀了她:“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去仙山通报你的死讯!”
乞儿知道自己今日是必死无疑了,她不敢说出自己是封泉的人,更不敢说自己是江凌春的人,因为她害怕说了之后,柯凛东会去阻止江凌春修炼那千年坠,所以在她选择了闭嘴,只等着默默的死去!
见乞儿不语,柯凛东就割破了她的七经八脉:“既然你不想说,那你就在这里,慢慢的,静静的,死去,告辞了。”
乞儿就这样被柯凛东倒绑在树上,割破七经八脉,血流干而死!而柯凛东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死去,直到乞儿停止了呼吸,他才肯离去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