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和王太常提议要学戏曲。这是和小翠商议好的，那天晚上我畅想着在太清街附近开个戏班，等壮大了再包个戏院。小翠躺在我身边吃吃地笑。

　　转眼一年多过去，凭借着以往的知识，我改良了戏班的运营模式，和小翠在桂花楼向外介绍和兜售戏班的“股份”。除此之外，我改变了舞台结构，争取在同一宫调的不同曲牌的连缀中通过改变舞台调度做出西方先锋派戏剧的味道。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戏班有着牡丹城最厉害的名角——宁香。只要有宁香的场子，那必是高朋满座。她心直口快、打抱不平的性子也使戏班有口皆碑。宁香也是我和小翠最欢喜的，她的愿想不多，就想好好在小鸮戏班唱一辈子戏。

　　小鸮戏班越做越大，名扬太清街。我和小翠的感情也不断升温。每晚呢喃的时候，我总愿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明眸总让人感到安心。

　　“喂”一句轻音落在我耳边。我转过头，是小翠。她全身赤裸，月光透过树叶由窗子打在她身上，像伏在瑰玉上的斑痕，温柔又安静。

　　“夫君，我今天看到一个孩子，唱戏应该不错。是青楼的小鸠，我们把她买下来吧”她的声音很轻。“好。”我轻轻点头，俯身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今天是白露，白露有四候：一候鸿雁来，二候玄鸟归，三候群鸟养羞，四候小翠呻吟。